地宫里的壁灯都已经打开了,数千米长的甬道皆被金色明亮的灯火点燃,会场中间的高台上坐了七人,夜寻和夜璘穿着高雅的正装坐于金椅之上,夜璘身旁的沙发上坐着玉狐和一个高大英朗的男人,容貌阳刚俊美,眸子是泛白的青色,那双眼睛似乎真与猛兽无异,他敞开的背心里,可以看见两块健硕美丽的古铜色胸肌,ru珠上左右各挂着两枚金环,应当是夜狼无疑。
夜寻身旁的沙发也坐着两名宠物,一人高挑纤瘦,眼角眉梢皆以红妆装饰,便是嘴唇也涂了一层若血的红,看得出他是个男人,但是因为容貌过于Yin柔妖冶,化了红妆穿了长裙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的长裙艳红如火,又长又宽,他柔弱无骨地伏在夜寻腿上,和夜寻说笑着什么,长裙覆盖了大半面积,不是赤蛇还能是谁?沙发上另外一个少年,他的手一直被夜寻握着,他的穿着很是Jing简朴素,但因容貌实在俊丽非凡,清雅脱俗,一点没被赤蛇的风头压制,就像火红盛开的一大片玫瑰花海里的一朵雪白兰花,无论环境怎么变化,都不减分毫风采,应是蓝蝶。
白度的眼神很难不在他二人身上停留,但很快便地下了头,高台下此刻也趴跪着不少奴隶,但奴隶们都没穿衣服,以碧蝉和小鱼为首,依次成三列排开,第三列的第一人白度并不认识,但在一众奴隶着也有些特别,她趴在地上,两只硕大丰满的ru房凌空悬在地上,微微摇晃着,她的双ru和屁股比雪蛛还要大上许多,点点白色的ru汁不断从深黑色的ru珠上落下,她的ru珠又大又长,看着有些吓人,但她的腰肢、双腿、双臂却十分纤细优美,无丝毫赘rou,但她腿间的木耳颜色很深,应该是年岁大了而且被玩弄的次数也多,才会这样的
白度走过她身边时看了她一眼,她长得很漂亮,但确实不年轻了,应该有三十岁了,但是她身上的独特魅力却比许多少女要吸引人,白度记住了她,因为玉狐说过三十岁没有主人的特殊允许都会成为畜奴,这个女人还是爱奴,必有过人之处。
“玉狐,这就是你调教的人啊?”赤蛇玩味地看了白度一会儿,勾着夜寻的脖子,撒娇道:“主人,把他给我调教吧,嘻嘻,我一定能把他的身体变得很柔软”
“赤蛇你急什么,他基本的东西都没学好,还能学你缩骨拉伸?”玉狐翻了个白眼,然后看向夜璘笑道:“主人,既然人来了,就上菜了吧?”
“嗯。”夜璘点点头,看了台下侍立的一个奴隶一眼,那奴隶按下墙边的按钮,远处便有连续数人推着推车走了出来,他们的穿着和奴隶们完全不同,应该是城堡里仆役白度看了那边一眼,转回来,见雪蛛坐到了边缘的位置上有些无措,台上只有他一个奴隶。
“这尾巴有点意思。”躺在沙发上的夜狼坐了起来,揪着白度tun上的兔子尾巴看了看,道:“可惜不是从洞里长出来的。”
“要从洞里长出来还不简单么?”玉狐淡淡一笑,伸出手一下朝白度充血红肿的Yin户抓去,白度尖叫一声,玉狐的手却只是在花唇上轻轻摸了一下,接着笑道:“你叫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度见夜寻皱起了眉毛,知道自己失态,跪在地上,双腿轻微颤抖着,道:“是奴儿不好,奴儿怕没伺候好主人,玉狐大人要责罚奴儿。”
“哼。”玉狐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赤蛇接口道:“你傻啊你?要是没伺候好,你还有资格来这上头?”说罢,嘻嘻一笑,道:“玉狐,你是把小兔子虐得多狠才那么怕你啊?哈哈”
“有错当罚,我只是按规矩办。”玉狐还想说什么,夜璘便把玉狐一把扯进怀里,揉着玉狐着的大鸟,道:“今晚表演什么想好了吗?”
“那是当然。”玉狐柔情地看着夜璘,道:“今天的菜都写在牌子上,主人们想吃什么,就翻了牌子,从厨房送来的菜盘由奴隶们驮着送来,托送的距离抽签决定,如果途中把菜洒了,就要用贱洞把洒的菜全部塞进洞里”
“好啊,那还真是有意思。”夜寻放声一笑,看着推到台下的推车,白度却是心里发寒,因为推车上的牌子全都是以麻、辣、烫为主的川菜,先别说把又辣又麻的菜塞进那个地方,就是坨在背上那才出锅的菜就算有盘子放着那也得烫层皮下来,就在白度冷汗涔涔的时候,玉狐笑眯眯地看向了他,道:“先前你晕了,没有点菜,按规矩今天你也该点的,那你想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