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找你有事,还有别的事情的话下次我们再约。”
张峰恺:“......你走路在打晃。”
“我找代驾。”
张峰恺闭了嘴,扭头就见那位叫的调酒师冲他展露了一个自以为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他先是觉得自己仿佛被怎么尖锐的东西蛰了眼,继而觉得这张脸有一丝眼熟......,
实话实说,那酒的滋味儿居然还不错,一杯下肚后没什么感觉,但等程焕上了车,车子开了半路,原先喝下肚的几杯酒混着后来的那一杯,酒劲慢慢上头,程焕脑袋开始犯晕忽,扶着车门,眼睛瞪着窗外,总觉得外面的树和路灯要倒下来砸他身上。
该庆幸的是自己没嫌麻烦找了代驾,车子越往家开他头越晕,再加上最近附近在修路,路况不太好,颠颠簸簸的,他胃里不好受。
好在没有颠簸多久就到了家,掏钥匙开门花了他不少时间,因为他发现自己拿钥匙开门锁的手总也拿不稳,又或者是他人站不稳,戳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去,摇摇晃晃迷迷糊糊的进了门,居然还记得要换鞋,结果刚一弯下腰,整个人失了重心,直接摔跌在了地上。
前方传来模模糊糊的走动声。
他脑袋不清楚,觉得地上还挺凉快挺舒服,半天没想到要爬起来,直到身前笼罩出一团黑影,听到有声音问他去了哪里,见了谁,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迟钝又缓慢的,他哑着嗓子回:“......酒吧,去见了张峰恺,好热,为什么不开空调?”
等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身前那人跟木头桩子一动不动,反应迟钝的程焕对气氛的感受能力也没有清醒时敏锐,没察觉出山雨欲来,膝盖跪得生疼,见这人也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一把攥住这人衬衣衣摆,艰难地要爬起来,结果才撑起一条腿,身体里陡地汹涌翻滚起来的燥热感刺激得他腿又软下去。
杨宣下意识向前一步把人扶住,这个动作却猛地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导致程焕上半身踉跄往前栽。
被酒气熏得发烫发红的脸栽进杨宣腿间,意识迷离,他拿鼻尖蹭了蹭,感受到柔软布料下那一大团蛰伏的瘫软瞬间硬起,将睡裤撑起一个惹人遐想的形状。
那东西的尺寸和形状令他即便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也觉出了十分的满意,身体自发火上浇油地回忆了一番被男人性`器操干的极致快感,男人晃着脑袋,脸又凑近了些,干渴的嘴唇微微张开,隔着布料含舔那突起的部位。
男人泛着潮红的脸颊上无意识流露出让他看起来格外色`情,杨宣垂着眼面无表情,性`器却硬涨得开始往外冒水,声音也没了先前的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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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撞上来的。”
抚摸着程焕滚烫的脸颊,另一只伸进睡裤掏出火热硬涨的性`器顺着程焕柔软的唇缝慢慢插入。主动舔弄自己的温热潮湿热情如火,而男人本身只是追逐着激烈的欲`望而行动。
痴迷亲热的舔弄,又或者是他从未在他面前展露过的放`荡美丽,全都不是因为他。
过于现实的认知让杨宣一瞬间妒火中烧,抽出性`器,杨宣动作粗暴的将人打横抱进了卧室。
体内剧烈燃烧的欲`望和眼前晃动的高大人影让脑袋晕成一团浆糊的男人十分主动脱光了衣服,喘息着,边抚慰前端翘起的性`器,边朝着人敞开双腿,露出白嫩臀间藏着的穴缝。
经验不足,磕磕绊绊给人润滑扩张完毕,程焕已经明显等不及,紧紧搂着人脖子,脚背绷着,双腿缠住杨宣腰背,难耐地去蹭他硬`挺粗大的下`体。
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程焕敏感地察觉到那东西抵着后`穴挤入了一小截,自己的耳垂被人含进嘴里又舔又咬。
“叔叔记住了,这一次是我,以后也只能是我。”
下一秒,如同要将他贯穿的凶猛操干激得程焕眼睛无焦距地瞪大,脊背猛地绷直,原本搂在人脖子上的手滑向了杨宣胸膛,使足了劲儿要将人推开。
六十一、
被人压在床上侵犯的姿势已经丧失了主导权,程焕没能把人推开,反而是因为这抗拒的行为,杨宣将他压得更紧,嘴唇贴住程焕的啃上去,青涩却肆意地攫取掠夺。,
他清楚自己把程焕弄得不舒服了,努力抑制着继续大肆挞伐的冲动,抚慰性的顺着他湿润唇角一路吻上去,拥着他热情亲吻,凑在他耳根激烈喘息,亢奋激动地说些甜腻的下流话。
“叔叔好棒,里面好热好紧啊。”
程焕神情迷乱,指节突起,紧紧抓着杨宣肌肉鼓起的手臂,赤裸的身体攀缠在压在自己身上这具日益健美起来的男性躯体上,又忍受不了习惯被狠插肉`穴的空虚,夹着杨宣结实的腰,难耐地扭摆蹭动。
“嗯唔......你动一动。”
口齿不清的催促换来杨宣慢吞吞的挺入和抽离,他担心自己又把程焕弄疼了,捅插得缓慢而小心翼翼,神志不清的程焕却觉得是折磨,眼角忍得泛红,主动往上提了提腰,臀`部肌肉收缩,夹紧了屁股里那根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