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业,你没有忘记吧,我们还困在游戏里。所以”
遮挡在头顶的Yin影有着黄玉色的瞳孔,原本俊美的面容呈现苍青色,惨白的长发披散垂下,一对青黑弯曲的硬角从白发里探出来。
他半个面颊从额头、脸颊到颈项甚至肩膀手臂都覆盖着黑与青金色泽的纹身,仿佛是青色的火焰在青色的皮肤上烧灼。
庞大的体型上,一块块肌rou隆起得像大理石雕出来似的坚硬而流畅,身后还有一对黑色的翅膀,翅膀rou膜上覆盖着细细的黑色绒毛,倒更像放大了很多倍的蝙蝠翅膀。
总而言之绝对不是正常人类的造型
这个怪物半跪在床上,粗大的手指中间还握着我的Yinjing,尖利的爪子划过jing体侧面,留下好几道破了皮的划痕,刺痛就是这么产生的。
我又疼痛又惊吓,彻底萎了,情欲跑得干干净净,连跳蛋也配合得很,不知道是没电还是被他关了,消停了下来。
我震惊得嘴都合不拢,就想着怎么挣扎着躲开这个怪物,那怪物却松开我的要害,一把握住固定在膝盖内侧的金属棍向上一提。我被拽得头下脚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头颈和肩膀上,胸口被挤得差点空气全跑光了。
我憋得快要窒息,努力调整了下姿势换气,继续咬着牙盯着那个怪物,感觉舌头都打结了,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不容我逃避,我战战兢兢地问:“学、学长?”
那个怪物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你不是缺不得男人吗,变成这个样子正好满足你。”他声音暗哑,但我还是听出了属于学长特有的语调,当他冷笑嘲讽的语调响起的时候,一定会有人倒霉。
后xue的黏膜再度被撑开,比普通人手指要粗上许多的物体顶进内部,灵巧弯曲着,满是粗粝鳞片的表面反复摩擦着脆弱黏膜,又疼又舒服的感受,像是一团火焰在身体深处烧灼,我皱着眉吃力地摆动腰身试图避开,“我没有我才不缺”
似乎又说错了话,膝盖再次被提拽着,膝头都快碰到肩膀,被对折成两半的身躯不堪重负,骨头都仿佛在发出濒临折断的惨叫,粗长的手指频繁摩擦着肛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舒爽感,“不缺男人吗,咏业,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上你脑袋,滚蛋啊你这变态!
我咬着牙正琢磨着骂回去,突然被他用手指狠狠一捅,刚好顶在跳蛋上,我疼得脸都抽筋了,龇牙咧嘴地喘息着,认怂地哀求,“学长先、先把那东西拿出去”
“什么东西?”粗硬还带着鳞片的手指仿佛在拨弄玩具似的在后xue深处搅动,肠子像是要跟着打结一样抽搐着,说不清是疼还是难受,奇妙却绝对称不上舒服,只有种被彻底当成道具玩弄的屈辱感,让我委屈愤怒,用尽全力抓着皮手铐,眼角都跟着涌出泪来,“学长,别这样”
细细的坚硬的锐物轻轻划过肠膜,带来仿佛割伤的剧痛,我想起之前随意抚摸Yinjing就留下几道伤痕的尖趾,几乎能感受到身体深处慢慢渗出的鲜血,迟缓的钝痛就像毒药,缓慢抽干了全身的体力。
“一开始会痛吧,我没用这个姿势玩过,也说不准,不过咏业,以你的天赋异禀,应该是能吞下去的。”
我吃力地喘息着,扭头看他的脸,黄玉色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的笑容,比起人倒更像是个恶魔。
“滚”我吞了口唾沫,哑声咒骂,他却低声笑了,手指搅动的时候发出黏腻的声音,我就算克制住了呻yin也克制不住喘息,“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自己把跳蛋排出来,要么就含着跳蛋把我的Yinjing吃进去。”
“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我哑着嗓子吼了一句,换来的是Yinjing更深刻激烈的剧痛,明明痛得要死,可还是硬胀得跟棍子似的,半点萎靡都看不出来,简直丢人。
学长俯身下来,在我脸侧舔了一下,细长而冰冷的舌头像蛇似的划过,“不像是这么贞洁的人啊,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rou棒。”
他那低哑的声音近似于yIn靡,没等我回过神,身后的饱胀感突然抽了出去,远超想象的粗大滚烫的硬物挤了进来。
那一瞬间我以为xue口被撕裂了,火辣辣的剧痛让我两眼发黑,喉咙紧缩得发不出声音,全身肌rou紧绷得快要崩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