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拿东西,你先放开我。”陶乐红着脸不敢看大蛇,他不知道刚才的事情大蛇看到了没有,虽然大蛇并不是人,但光天化日之下自渎,还是太叫人难为情了。
粗长的蛇身将他整个人都缠了起来,陶乐推也推不开,关于蛇会将人缠断骨骼、窒息而死的传闻又跳进了脑海,陶乐心道这大家伙该不会是冬眠这么久没吃东西,饿急了要把自己做食物吧?
墨蜦点头,继续亲昵地在他脸颊上亲来亲去。
陶乐被这一下捅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半晌没出声,待墨蜦搂着他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才蓦地哭叫起来。
疲惫。
刚才晃眼看了一下,陶乐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这下看清楚了,立刻忘了自己还被大蛇压着,惊叹地叫道:“大头,你居然长着两根......我的天哪......这样哪条蛇受得了你啊?”
陶乐这才觉出了不对劲,拼命挣扎起来:“不行大头,我会死的,大头,放开我......”
陶乐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是眼下,自己被按着趴在床上,抵在自己大腿根处的硬热物体蓄势待发,显然不是适合问这些问题的情景,陶乐只好动了动身子,提醒道:“咱们,起来再说?”
陶乐惊疑不定地回过头去看,只见眼前人披散着一头乌发,长眉入鬓,眼睛细长,瞳孔却不似常人,是如蛇一般的竖瞳,正有些期待又有些怯怯地看着陶乐。
硕大的龟头在花穴外逡巡了一阵,终于确定了位置,缓慢又坚定地对着穴口,慢慢往里推进。
好言相劝不听,叱骂也没用,大蛇只一个劲儿的在陶乐身上蹭,说它是想吃掉自己,又半天没见张嘴,若不是要吃自己,那眼下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大头,大头,醒醒,放开我啊,呜呜呜......”
“大......墨蜦,别闹了,让我起来好吗?”
大蛇几下滑到陶乐身边,拿身子将他圈起来,亲昵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唔......”陶乐被吻得说不出来话,花穴被不断摩擦着,酥麻的感觉又慢慢窜上来,里边一阵一阵的空虚,急切的想要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完全沉浸在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的震惊中,甚至想要去摸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大蛇不耐的动了一下,将一根肉棒抵在陶乐的股缝间不断磨蹭,似乎是想要找个入口插进去一样。
见他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墨蜦有些不满,双手抓了陶乐的细腰,干脆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你......是大头?”陶乐不敢相信。
一个热烘烘的硬物抵上了陶乐还赤裸的大腿,就着火塘的微光,他心惊胆战低头去看,几乎晕倒,大蛇的那玩意儿直愣愣竖着,插在陶乐的两条腿间,正一耸一耸地抽动。那东西巨大无比,陶乐暗暗比较了下,觉得应该比自己胳膊还要粗。
“你是谁?!放开我!大头!大头!你去哪儿了!你放开我!”陶乐拼命挣扎,那人力气奇大,他根本动弹不了分毫。那人一只手便将他两只手腕牢牢抓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将他压在被子上,亲昵的吻他耳边,随即,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别怕,是我。”
莫不是自己自渎被大蛇看见,结果引得它也发情了?陶乐顿时尴尬不已,轻咳了一声,建议道:“大头,要不......你去林子里看看还有没有你这么大的蛇?这个......”他不好意思再说,大蛇听到他说的话却僵了一下,随即更加快速地动作起来,陶乐被它推得重新倒回床上,这时才看仔细,原来大蛇下边儿,竟然长着两根肉棒。
“墨、墨蜦?”
墨蜦摇头,但是松开了自己禁锢陶乐的手,将陶乐翻过身来面对自己,下半身仍旧不死心的在陶乐身上蹭。
陶乐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想也没想便一胳膊肘往后顶去,背后的人低低闷哼了一声,手臂松了一瞬,又不管不顾抱了上来。
叫得太急被自己呛到,陶乐咳得撕心裂肺,边咳边哭着求大蛇放开他,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顶在花穴口,陶乐几乎能确定,这要是插进去,自己肯定马上会死在这里。
窄小的通道被巨物捅开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和恐怖,陶乐恍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从下边撕裂成两半了,好不容易挣开不断吻他的墨蜦,陶乐哽咽道:“不行......太大了,大头,不行......”
陶乐心里没有底,便慌了起来,几乎带着哭腔求道:“大头,别闹了,我有点害怕。放开我好不好?”
是人。
但是墨蜦并不听他的,自顾自凑过来,吻住陶乐,边吻还边含糊不清地说:“想、想要你。”
那人抓了陶乐的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绕来绕去,有点不满地说:“我叫墨蜦。”
缠住自己的力道渐渐松了,陶乐的心总算是慢慢放回腔子里,他翻身想往山洞外爬,却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叫
人的手臂,人的手掌,人的胸膛,人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