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在阴唇中间的肉缝。和荣承君说的一样,他已经够温柔了,现在该满足自己了。
“秦致你这也太大了,怎么长的。”荣承君低着头,狐疑的看着那根肉棒,他怀疑自己下面能不能完好的把东西吃进去,可秦致没听他抱怨,于是他在埋怨着秦致这么一个斯文人怎么长了根大屌中,感受到一阵被撕裂一般的难受,“啊、啊啊啊啊疼——呜呜——”
粉嫩的阴唇被挤得几乎透明,荣承君这处被娇养了二十来载,前戏做的再多再细,也抵不过这宝地实在娇小,只能由肉棒毫不留情的劈开,让细嫩的皮肉学会接受。
秦致此时也好受不到哪去,他停了动作,以给荣承君一点缓冲:“你以后就知道大的好了。”
“呜呜、疼——你走开——呜呜——”荣承君一边呜咽一边摇头,他是没吃过苦头的,港城荣家赫赫有名,没人敢慢待他,此时被这一遭操弄,心里乱七八糟的打算全没了,只是赶紧离秦致远一点,再者换个屌小一点的来。小腹的饱胀感太过难受,荣承君的身子也不住的晃动,想往外爬。
秦致忍得很辛苦,荣承君还在这边动来动去,一张穴咬得他兴奋极了。
既然荣少爷不识好歹,秦致也不再忍耐,下身用力,果断的往前一顶,势如破竹,破穴而入。
“啊啊啊——!!”荣承君这下是实实在在的惨叫了,实在是太疼了,他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抽抽搭搭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乖觉得瘫在床上,他终于被秦致彻底的打开了。
丝丝血迹从被填满的花穴里溢出来,说不清鲜血到底会激起男人的怜惜,抑或是点燃更兽性的欲火。秦致以往一直是怜香惜玉的人,可此时完全没有停下来安抚荣承君的想法,第一次总归是要疼的,荣承君也该受点教训。
秦致搂着荣承君,肉棒继续往前顶,刚被破处的花穴可怜极了,被血迹染成了艳红色,撑得满满当当,试图吞下男人的性器。秦致还算有点良心,没想把自己完全操进去,他的肉棒尺寸可观,往常真塞进去得塞到女人的子宫口,荣承君没受过这方面的刺激和调教,估计会直接接受不了晕过去。
秦致感觉已经差不多到底了之后,听着荣承君的呻吟声逐渐变得细弱,知道荣少爷是没力气哭喊了,一想到平时荣少爷那张嘴,心里更加火热了,他按着荣承君的两瓣臀肉,就着这个姿势,在荣承君初经人事的阴道里缓慢而坚决地抽插起来。
荣承君趴在床上,他知道自己现在凄惨的模样,却又是真的完全没力气反抗,直到下体被男人的肉棒插到麻木,疼痛才慢慢的褪去,最敏感的地方还在不断的被刺激,一阵酥酥麻麻的奇迹触感,混合着被完全撑开的饱胀的酸痛感一起传进他的脑海。
“呜呜啊、你、秦致你出去”荣承君终于有力气了,他想到方才居然直接被秦致操哭了,心里觉得失了面子,可是后面实在是太爽,比方花穴高潮的时候都还要爽,他控制不住一样,呵斥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诱人呻吟,“呜呜嗯”
荣承君觉得他失控了。
秦致见荣承君已经缓过来了,随手抓着荣承君的乳尖,开始大开大合的耸动起来,他们的姿势逐渐变成后入式,秦致操的更深了,每操一下荣承君就被迫承受着冲撞往前爬,接着又被秦致拖着腿抓回来,将那可怜的肉缝送给身后的粗大肉棒。那道肉缝被操成了圆形,就算秦致的肉棒出去了,一时半会也闭合不上。
这么来了好几下,荣承君浑身发软毫无力气,眼里只有白茫茫的光,像是只能随着秦致动作,被秦致享用的祭品一样。
荣承君被秦致操晕了。
秦致一开始还没察觉到,荣承君反抗抑或是不反抗,对他来说都是情绪,荣少爷细皮嫩肉的身子,被秦致弄得浑身青紫,直到秦致到了顶端,想射的时候陡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了好几句“荣生,我能在里面吗”?
荣承君没一点反应,秦致这才发觉身下人已经不知不觉的晕了过去。秦致的肉棒在那火热的甬道里等不及了,也不想出来,就直接射了荣承君一肚子白浊浓精。
应该是不能怀孕的。
秦致放心的将他的精液留在荣承君身体里,还恶作剧的塞了条内裤进去,堵在那张可怜的穴口,好让荣承君清醒之后,也能感受到被男人射满的感觉。
荣承君是彻底没知觉了,又是累又是疼,他的阴茎不知道射了多少回,任由秦致在他身子里作乱。
等荣承君醒过来,感受到身后的异样酥麻,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秦致逮回来揍一顿才好。
秦致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碰见荣承君了。
堂堂荣少爷,又任性又怂包,只知道躲。
他无意去揣摩荣承君九曲十八弯的想法。多见见也行,不再见也好,后果他都能接受。
就当是一场艳遇。
又过了一段时间,秦致连自撸都是靠想象着荣承君的味道出来,他上次把荣承君操了个遍,尝尽了荣少爷的眼泪与癫狂,此时只格外后悔当初没架个摄像头,将大少爷的美色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