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水泽声,他就又被迟桦进入填满。
暧昧的呻吟声回荡在浴室里。
中途闻雨廷几次差点栽倒,全靠迟桦牢牢抱住他,随着迟桦动作越来越激烈,闻雨廷再一次受不住的哭吟起来。
“啊哈啊太、太厉害了嗯嗯”
“迟桦迟桦,你,慢、慢呃啊”
“宝贝儿,你都被我肏成这样了,还叫名字,是不是太生分了,嗯?”
迟桦一边打桩机似的操干着柔顺的爱人,一边试图哄人叫声好听的,就算自己名字是双字,好歹叫声亲爱的嘛。
闻雨廷被干的脑子一片昏沉,在快感中迷迷糊糊地思考自己要叫他什么,等又一次被顶到要命的腺体后,闻雨廷的理智全线崩溃,哭喊出来。
“啊啊啊!到了,快要射,射了咿呀,老公!老公!”
听到那一声带着哭音的“老公”,迟桦近乎失去理智,把闻雨廷牢牢锁在怀里,大力操干,同时不断哄着人继续喊。
闻雨廷的性器激烈的颤抖着,显然很快就要今晚第一次射精,他自己的手臂被锁住,摸不到那里只能依靠后面的快感来发泄,被逼到极致的他一边崩溃的不断喊着老公,一边求着人快让自己解脱,当性器顶端的小口终于喷出第一股白液的时候,闻雨廷已经喊哑了嗓子。
“咿啊——腰,腰好酸,为什么这么酸不、不要射了,太、太过了啊啊啊!太多了,不行啊呜呜,太爽了腰酸”
积存的精液全数射出,闻雨廷几乎爽到昏迷,眼里还含着没干的眼泪,又被迟桦射了一肚子精液。闻雨廷足足射了十几股,被榨干了存货,这次漫长的射精才终于停止,小腹胸口沾满了白液的被人抱紧了浴缸清洗。
被暖热的水浸没,闻雨廷已经近乎昏睡,在失去意识前,他有些害羞的想:这样被迟桦操射的感觉,舒服的让人害怕,但是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不会拒绝迟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