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该死的考试缠了身,林林总总两个礼拜时间都猛花在了自学上,中途有个稍微长点儿的空闲就只顾着睡得昏天黑地。
都说保暖思yIn欲了,所有考试结束之后,身上的担子一下儿抖落干净了,才发现性欲已经两个礼拜多没有被满足了。
于是就推辞了一帮狐朋狗友的通宵轰趴的邀请,溜进了常去的夜店。
灯光一会儿紫一会儿黄,正好坐在了不尴不尬的位子上,连台上深情唱着情歌的帅哥驻唱的脸都看不清了,只能凭着两周前的印象和着声音猜测个大概。
然后我就索性转头看看周围了,隔了几个空座,右边是个看着刚成年的小孩儿,拘谨又可爱,要是不走心就是我喜欢的类型了。
打量了一会儿,等有路过,刚要开口想人帮忙送去饮料,左边的肩膀就沉了。
惊得我猛然转了个头。男人低着头,几撮乱发垂着掩过了眉目,光线不好,也就只能通过他的喘息声辨别是被人下了药的。
男人双手拽着我的胳膊,往他下体按去,我皱了眉头。不是说我没有那种想法,是我实在想不到,这个本来隔了几个人与我坐着的男人,怎么会突然跑到我这儿来发情,甚至没有下药的人来回收他。即使是别人的恶作剧也说不过去啊。
懒得再继续往下考虑,得出这个男人另有所图之后,我用左手,毫不手软得照着男人下体狠捏了把。果不其然,男人的动作停顿了,嘴里冒出了动听的呻yin,“励深”
我能感觉自己的瞳孔肯定收缩了,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一刹那。然后挣开了他的手,左手拽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凑近了他的耳边,“宝贝儿,哥哥带你去开房。”
然后松开他,知会了店员,自己走去了楼上包房。不自觉握紧了拳头,没想到刚考完试还要动脑子在这种事情上。烦躁。
我确信我没见过他,rou眼即使昏黑也清晰可见他长相出众,我不至于记不得他。而这家伙却知道自己的名字,甚至现在还紧跟着自己在后头走。如果药量不够,他为什么往我身上贴。如果药量够,他为什么还能忍耐着跟着我。
越想,脚程便不容他想的更快了。
咚的一声,男人扶着栏杆跪倒了,可能是支撑不住了。他喘着粗气,开口已经带了哭腔,气息不稳,“励励,求你,等,等一下”
于是我停下脚步,单手撑在他上面一层的楼梯杆上,侧身垂眸望着他,浊气吐了个干净,脑子里忽然有个大胆自恋又极为合理的想法,这个人喜欢自己。
“爬上来。”我笑弯了眼睛,看着他回头看看身后的楼梯,然后深吸了口气,一点点爬上来。
他的手接触了我的裤脚,他近身嗅了嗅,然后开始解起了衬衣扣子,好端端一件衣服,快要被拧巴成二手货了。
还没到房间。我我自然没有力气扛动一个大男人,我艰难地不畏他阻难地带着腿部挂件终于关上了门,松了口气。值得一提,“乖,再忍忍”这句话在我进入房间的漫长路途中该死的有效。
我保持着和他身体纠缠的样子,把自己的裤子蹬掉了。耻于开口,我被男人骑乘着了。然后他横竖找不着位子,急得在我小腹乱蹭。我也被惹毛,甩了他一耳光子,拖起了身体,抱着他,手指摸索了两下。
生理性的ye体分泌,过分小的洞口。雏,没扩张,没清理这几个词给我的大脑刷了屏。狗日。我气得白眼一番。按着他的脑袋就往我鸡巴上按。这个男人口技也不行,虽然可以感觉他在卖力取悦自己,但是差强人意。
最后选择了腿交,一手拧着他的nai头玩,一手玩着他的屁股,他一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撸动,一手撑着床榻,双腿无意识地并拢方便自己抽插,轻微的喘息也悦耳,总之观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