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衍之的身体状况究竟意味着什么,而见到衍之之后,他又怎能忍心自己的王夫被衰病折磨至此。
叶遥舟抱着衍之飞快思索能治疗衍之身体的国手名单,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但其实并没有太久,那颗药确实有效,衍之比以往昏厥时要醒来的快得多。
“王爷”
想起昏过去之前的情况,又看到叶遥舟沉肃的脸色,衍之心沉了下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叶遥舟以怎样珍视呵护的姿势抱在怀里。
这样不中用的自己,果然,是不配被王爷喜欢的吧王爷大概终于明白,这幅吊着命的衰败身子,根本担不得他王夫的位置
“王爷,”退婚吧然而后面的三个字衍之怎么也说不出口。他默默地、无望地习惯了叶遥舟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他才被叶遥舟温柔吻过,才被爱抚过身体,才被爱惜地抱在怀里,终于知道被他宠爱的感觉有多么好!怎么舍得,怎么舍得,放手
叶遥舟被衍之沙哑压抑的嗓音吓了一跳,握住衍之的手连声道:“衍之,你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不不不,我这就叫人请太医过来!”
“别”衍之按住叶遥舟的手,他一点也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们两人的独处,尤其是,或许以后再不会有这样与王爷相处的机会了。
“王爷,我没事,这、是老毛病了,却惊扰到王爷。”先前的潮红尽褪,衍之苍白的面容越发惨淡,痴痴望着南王俊颜,凄声艰难道:“王爷也看到了,衍之的身体、这般衰败,原本就不该心存妄念”
“衍之何出此言!”叶遥舟打断衍之颤抖的话。
“三书六聘已成,小洞房只差最后一步,你我夫夫名实兼具,自当白首相携,衍之难道要放弃我吗?”
“我不愿!”
衍之嘶吼出来,苍白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他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腿,凄楚地看向叶遥舟。
“可我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病死掉的残废,没有动人的相貌,没有贤内助的能力,甚至、甚至不能为你延续后代即使这样我还是自私地想要霸占你身边的位置这么不堪的我,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我!王爷遥舟你、还愿意要吗?”
“我要。”叶遥舟的话斩钉截铁。
衍之愣住了,脸上似哭似笑。
即使再贪婪再无耻,他也想要留在遥舟身边,只要遥舟肯给他一丝希望,他就无法生出离开的念头,更何况,他的王爷如此坚定,他怎么可能放手。
弱不胜衣的双儿仍在发抖,却含泪微笑道:“那夫君,可愿意、收取妾身玉露,以全小洞房之礼?”
“为夫,自然愿意。”
阳光灿烂得让人眩晕。衍之柔顺地靠在轮椅中,注视着身前英俊挺拔如同天神的男人屈膝缓缓半跪在自己面前,温柔地褪去自己的亵裤,分开自己瘦弱惨白的残废双腿,将那张象征着夫主认可的锦帕探到自己身下
阳光太明亮了,除了眼前的男人,其他的,他什么也看不清。看不清也没关系,他的眼睛,只要能看见他的遥舟就好。
病弱的身躯向叶遥舟全然敞开,衍之墨黑的眼睛平静而包容。
叶遥舟知道,衍之仍在给他反悔的机会,只要他起身离开,他就可以单方面中断这桩婚事,他依然是所有未婚双儿心仪的两人,能拥有贤妻娇儿。可是,他的衍之会心碎。他不舍得。
叶遥舟满怀珍惜地、坚定地分开衍之的双腿,露出他的王夫身体最神秘最娇嫩的部分。
衍之的下体光洁如玉,美得就像艺术品。微微勃起的秀气玉茎下,藏着一朵雪白含粉的玉花,花瓣紧紧包裹,严丝合缝,守护着处子的贞洁,以及,不曾付予他人的真心。
有前面衍之被刺激得晕过去的经验,叶遥舟谨慎了很多,尤其是花穴的敏感度比起乳头只会高不会低,而且看方才衍之小腹抽搐的剧烈反应,应当是已经到了一个高潮才对,怎么衍之的下体却没有什么痕迹?难道竟是干高潮?这让叶遥舟对待自家王夫敏感又虚弱的身体越发慎重起来。
然而当叶遥舟的手指轻轻剥开衍之紧紧闭合的柔嫩花瓣,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从外面看清爽干净的阴唇里面已经滑腻湿润,花穴里储着满满一腔温热的情液,向一汪晶莹的泉眼一样,透出甜腻暧昧的味道。
本以为衍之表现出来的反应就足够敏感骚浪了,没想到,内里却还能更加淫媚。叶遥舟目光一紧,他的王夫原来是如此内秀的名器之体。处子的花穴虽然都紧,但也不能像衍之一样把身体里的汁水都牢牢锁在花心之中。出了这么多水,难怪之前衍之都晕了过去。
想来也是,衍之今年二十三岁,与自己同龄,这个年纪的双儿大多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衍之虽病弱,但他的身体也早是成熟的了。双儿身体越成熟,骚媚劲就越厉害,何况是自长成以来就幽居深闺情欲未曾宣泄过的衍之。
叶遥舟手指往里轻轻一拨,衍之花穴里储得满满的情液就如同决堤一般汹涌溢出,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衍之“啊”地一声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