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装死不出声,尴尬得脚趾头都缩做一团。
下一秒,白皙干净的两根手指牵起男人菊穴处露出的布料一角,带了些力气,将一整块被浸得湿润滑腻的帕子从男人的菊口一寸寸扯出来。
男人下了死劲的手才一被叶遥舟碰到就如同卸了力一样,全不抵抗地任由叶遥舟把自己的手移开,又用他热乎乎的手捂在自己冰冷的肚子上。
而还被叶遥舟托着屁股的壮汉早就浑身僵硬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完了完了,小书生这下一定觉得我是个猥琐变态了!男人在心里哀嚎,身体却因为心上人的触碰不由颤抖。
旷了十多天的青壮身子哪怕冻成冰坨子了也还是一点都禁不起撩拨,脸色还苍白的山贼当即小腹紧绷,后穴反射性地夹紧了叶遥舟的手指。
男人痛得又要蜷起,却被叶遥舟按住,拿了热乎乎的湿毛巾擦拭他下半身的血迹,擦到男人腿根处时,男人痛得无力还不自然地要躲。
“嗯”男人蔫蔫应。
“不难受吗?”默了一小会儿,叶遥舟低声问。
“现在晓得痛了?”叶遥舟在男人尤其寒凉的肚脐凹陷处一揉,男人痛得一震,脸色越发青白。
伴随男人不受控制的“唔——”的难耐哼哼,最后一点布料从男人后穴脱离的时候,几滴半凝固的白浊晶体也一并带了出来。失去了填充异物的后穴一空,男人敏感的菊穴紧张地缩动,露出红润润的肠肉。
“躲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明明不舒服得很,却来学这没用的矫情。”
紧接着,那好看的手指就探进了男人的后穴,按揉着湿滑的肉壁轻轻转动。
想到书生已经走了,山贼心里空落落,身体残留的感觉就越发鲜明。花穴里被叶遥舟射进去的精液经过大半天其实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倒是后穴里,因为肠液不及骚水丰盛,叶遥舟又射的极深,慢慢流下来的感觉就格外清晰。山贼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是怎么想的,竟然拿过叶遥舟留下的一方帕子就团成一团,掰开遍布指痕的屁股,塞进依然敏感收缩的后穴,堵住了那些精液的去路,将书生的东西死死留在体内。
的构造却尤其精巧脆弱,偏偏这来了月事的山贼就淋了一路的冷雨!
轻轻一叹,同他置什么气呢,这混不吝男人有的是法子让自己心疼。
男人的花穴被湿冷刺激得紧紧闭合,可怜兮兮颤颤巍巍,叶遥舟手指轻轻一拨,被阴唇裹住的经血就一涌而出。这么大的来潮量,只有这傻男人才会一心赶路全然不觉,还任雨淋许久。叶遥舟有气,却更心疼,换了块更热乎的毛巾,手上动作放得格外细致。
一躺下,男人僵硬绷直的劲腰就被唤醒了酸胀感,忍不住弓起身体紧紧压着小腹,“唔呃”
尽管无数次的负距离交缠让书生对山贼的淫荡大胆放肆早有了解,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有点目瞪口呆。想起刚才匆匆扒掉男人湿衣服时闪过的画面,叶遥舟明白了些什么——都这么多天了,又是这么远的路,衍之、衍之他怎么叶遥舟的耳根泛红,脸上热气上涌。
叶遥舟抱着找出来的干净里衣走到床前,就看到山贼浓黑的眉毛皱巴巴一团,嘴唇全无血色,男人味十足的黑脸上透出苍白与柔弱,蜷成一团可怜极了。
山贼青白色的脸上渗出隐约的羞红,呐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癸水受寒的身上确实难受得很,书生的打理又确实舒服,可是到底没说出阻拦,山贼扭过头,紧紧闭了眼,认命般由着书生。
“别乱发
“痛——”山贼呢喃示弱。
叶遥舟放缓了语气,温柔哄道:“先清理下再好好休息。”
叶遥舟临行前那一晚,两人做的太厉害了,以至于山贼第二天浑身酸软地醒来都到下半晌了,前后两个被喂饱了的小穴还湿漉漉的像刚被肏过一样合不拢,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书生射进去的精液慢慢向外流那磨人感觉,直接让山贼喘着气夹着腿直哆嗦。
沿着双性山贼细嫩的花缝擦洗到会阴,手掌微微托起山贼的臀部正要清洁山贼的股沟,叶遥舟终于意识到先前男人的不自然躲闪是为什么——濡湿的布料一角在男人紧紧夹着的菊穴处露出头,显然,布料剩余的大部分还在男人菊穴里面——从那布料纹理样式看,还是叶遥舟落在山洞里的一方帕子
书生把他塞进被子里就转身走了,山贼心里失落,身上又痛又冷,难受得不行,没有温度的手死死按着翻绞的小腹,自虐似的想着干脆痛死算了。
男人结实的两腿间尽是黑红血污,赤裸着重新暴露在空气中,陡然又一受凉,男人被子下难以回暖的小腹一抽,闷哼一声,腿心涌出一大股血流。
把盖在男人上半身的被子掖严了,叶遥舟才掀起被子的下角,露出男人不着一缕的下身。
叶遥舟温热的手掌伸进被子里,抓住男人蹂躏肚腹的冰冷掌心,心道:这么凉的手,不是越揉越坏事?
叶遥舟懒得和气人的山贼多说,扒了他身上最后一层湿衣就把已经没力气的男人塞进自己还热乎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