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钰次日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辰,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香料,香得腻人,他的眼上被覆了条布带,什么也看不见。
有个人捏着他的脉门,衣袖拂过手腕,蹭得他痒痒的。他嘴唇动了动,正想说些什么,便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随后便有人柔声道:“陛下。”
萧越霖来了。
颜钰立即一动不敢动,继续装睡。
萧越霖道:“yIn蛊如何?”
那陌生的声音道:“没有不适的样子出现。”
这声音听起来十分温柔,但是说的话却让颜钰不寒而栗:“这yIn蛊若是不出意外,以阳Jing豢养九九八十一日后剖腹取出,届时陛下将其捣碎服下,将会功力大增。”
萧越霖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
然后他说:“南宫,朕已有三个月没有见到你了。”
被称作南宫的男人笑了:“怎么?陛下想我了?”
颜钰不敢睁开眼看,只能偷偷地听着动静,猜测他们在做什么。
有衣物摩擦的声音,这声音颜钰熟悉得很,不一会便听到了水声,似乎是在接吻,颜钰更加不敢妄动了,心跳得飞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似的,他闭着眼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
不一会,衣服落了地,萧越霖的呼吸变得粗重,南宫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中间夹杂着粘腻的水声。
颜钰不免胡思乱想:这声音哪里来的?
他看不到的是,那被叫做南宫的男子相貌Yin柔,皮肤白皙,身材修长柔韧,身上的红色长袍解开后里面未着寸缕,赤裸的胸膛上有刺青一样的纹路,却看不出是什么。
他的ru首穿了金色的圆环,萧越霖尤爱这里,拈住不及小指粗的圆环轻轻扯动,南宫的身体就会做出反应,控制不住发出yIn荡的声音。
南宫是为数不多可以满足萧越霖欲望的人,先前颜钰被强jian时觉得疼痛难耐不进是因为初次承欢的缘故,也有萧越霖天赋异禀的原因,他天生一根异于常人的八寸阳物,又粗又长,寻常与后妃寻欢时总是不得劲,后妃常常在他还没痛快时就已被干得死去活来。
但是南宫却不同了,下给颜钰的yIn蛊是南宫用自己身体养出的,他所练的内功是较为Yin邪的那一派,将自身炼化成蛊鼎一般的存在。南宫身上的yIn毒已是浸入骨髓,自己yIn荡外,与他接触的人也会情不自禁被他所吸引,与他欢好。
南宫张开腿跪趴在柔软的地摊上,他的后xue与颜钰的处子xue又不同,情动后很快就分泌出了yIn水,被cao弄习惯的暗红后xue不住开合着,发出无声的邀请。
颜钰听到的水声和呻yin,就是萧越霖并起食中二指抠挖时发出的水声和南宫的呻yin。
“陛下,进,进来”南宫的声音又绵又软,yIn荡得勾人,可即使是情动的时候,他的脸也是苍白的,只有嘴唇有一丝血色。
萧越霖被他勾引得受不了,抽出手指就将八寸巨物一捅到底,南宫又发出长长的一声呻yin:“陛下——”
萧越霖干事的时候不爱说话,只是呼吸变得粗重一些,整个房间里只有他大力抽插时发出的啪啪水声和南宫的yIn声浪语。
“啊哦”
“啊啊啊陛下cao得我好爽!”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陛下!嗯继续,不要停”
“嗯顶得好深啊”
颜钰光是听着都身体就起反应了,他从没干过听墙角这事,从前他有个同僚就喜欢干这种事,事先躲藏在青楼相好的房间里,然后听她与别人欢好,那时他还对此嗤之以鼻,听别人干这事有什么趣,现在才发现这竟然是这么刺激的一件事。
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使自己仍然像睡着一样呼吸又轻又浅,偏偏身下那根玩意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颜钰以前在青楼也有狎过男ji,但那些男ji大多涂脂抹粉的,说话也扭扭捏捏的,干起来发出的声音却都很痛苦,让他很不得乐子,南宫的浪叫却让他觉得这是天下绝顶快活的事。他不由地想到先前被人轮干时,虽然有春药作用,但是最后他也确实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兴奋。想到这里,颜钰身后那xue也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yInye。
萧越霖心情很好地顺着他的tun际向上抚摸南宫的后背,从身后抱住他的腰,重重一挺。
他深深吁了口气,南宫一声悠长的呻yin戛然而止。
颜钰知道他们完事了,可是他自己却还在情动的状态,不得纾解的前后都让他浑身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