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继欢的哭声又软又糯,哀求的时候像是什么被欺负惨了的小动物,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直接把魏源的心都哭软了,他把裴继欢抱住搂在怀里,低头轻轻啄吻着那细腻泛红的眼眶“沈寒知道你在别人床上这么勾人吗?”
说罢,又将阳具得寸进尺的深入了几分。
裴继欢听到沈寒的名字愣了一下,他浑浑噩噩,仿佛才想起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夫,巨大的背德感让他涨红了脸,想躲避魏源的目光又不敢多做挣扎怕体内的巨物乱动,只好无措的低着头哭泣“不要不要提他呜——”
魏源嗤笑一声,右手顺着裴继欢的大腿滑到两人的结合处,长了茧子的拇指指腹就着那些黏腻的透明ye体,狠狠的捻磨过那片娇嫩脆弱的花蒂,把裴继欢玩得又是一阵高chao连连,他笑得不怀好意,恶意满满的说道“一提沈寒这里的水就流得更快了,沈夫人真是天赋异禀。”
裴继欢痛苦的摇着头,满脸的无地自容“求求你不要提他”
魏源看他羞耻难当的样子,心里冷笑,也不再刺激他,双手扣住裴继欢纤细的tun窝,继续在他体内攻略城池。
姿势的原因让魏源可以进入到更深的地方,裴继欢又被他的话刺激得有些恍惚,一双修长的腿无力地挂在魏源Jing壮有力的腰间,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可口的粉色,时不时还有一两丝花ye从花径内涌出,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双性人的Yin道本身浅短,魏源不费吹灰之力便顶到了深处。他的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的蛮横有力,几乎将裴继欢紧闭的子宫口撞开。
裴继欢像是飘荡在海面的浮萍任凭海浪拍打,无力挣扎。
魏源将人紧紧压住,阳具顶端的rou冠一下一下地往宫口撞去,娇小的子宫抵不住这般强烈的撞击,微微开了一个小口便马上被巨物侵略了城池。
裴继欢只觉小腹一阵酸胀,他眉头微蹙,嘤咛了一声疼,稍稍踢了下腿试图阻止魏源。
魏源没有理会身下人的小动作,抽插得频率越来越急促,他明显感到裴继欢的深处还有一张小嘴流着黏腻的ye体,一顿一顿的吮吸着自己的性具。
shi软紧致的触感让魏源头皮发麻,手里掐弄腰部的力度越来越大,他不顾裴继欢的呜咽声,在那个shi软娇小的子宫内做着最后的冲刺。
身下的裴继欢感到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他舒服又痛苦的哼叫了两声,迷迷糊糊中忽然想起这是男人射Jing前召的他恍然从情欲中清醒,蹬着双腿徒劳的挣扎“不可以不可以不能射在里面呜——”
魏源轻易压住了乱动的裴继欢,低头吻住了他过分吵闹的嘴巴,阳具粗大的rou冠死死的卡住宫口,在身下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滚烫的Jingye灌入了那个畸形小巧的子宫内。
裴继欢的目光随着子宫内Jingye的增加开始变得涣散无神,他半张着嘴,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哀叫,沉浸于高chao余韵中的身体后知后觉哆嗦了一下。
魏源搂着他,趁着射Jing的时间又抽插了两下,待感觉差不多才将性器缓缓抽出。长时间被撑开的花xue在性器抽离那一刻还反应不来,一张一闭的翕合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过了一小会,一股浓稠的白浊ye体堆积着蠕动出了那个小口,顺着tun部的股沟,滴落在了看不见的隐蔽处。
“卡擦——卡擦——”
突兀的相机声忽然在房间里响起,裴继欢勉强撑开了眼皮疑惑地抬起头,入眼便是魏源正拿着手机饶有趣味地拍着自己。
意识到魏源在做什么的裴继欢瞬间从疲惫的情事中清醒过来,他不可置信瞪着眼前的人,责问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后怕的颤抖“你干什么”
魏源笑yinyin放下手机,过去帮裴继欢将束缚住他的领带解开“过几天我刚好和沈总有几个合作项目,还怕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聊,沈太太这么贴心,我自然却之不恭。”
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过久变得麻木无力,裴继欢绝对会给眼前的魏源一耳光,然而事实上刚经历完性事的他只能揉着酸疼的手腕,咬牙切齿地骂一声“禽兽。”
魏源不置可否,目光流连在裴继欢身上,最后落在了因为被射满Jingye而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他咧开嘴笑道“虽然我倒是不介意沈太太怀上我的孩子,可沈总那边您就没办法交代了啊,所以可别忘记吃药。”
裴继欢听着这些不怀好意的话,心里既是害怕又是委屈,他看着魏源穿好衣服整理完衣着,毫不留情啪的一声用力甩上了房门。
房间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电视机里播报的新闻早已结束,里面欢天喜地的广告音乐衬得裴继欢更加落寞。
他环视着凌乱的被褥,手指紧紧攥住底下的床单。
不应该后悔的,这就是自己想要的。
裴继欢想,沈寒怎么对待自己,自己就应该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