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扫荡,吻完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味道不错。”舒忧抬手用筷子去戳他的肚脐,“王八蛋!你个...你个...王八蛋!”
“就没点什么新鲜的骂名?”张晋远看好戏不嫌热闹,“明日叫人给你送本书去,记得里面有章故事是夫人骂她流连青楼的夫君,骂功令在下佩服,舒公子可以一学。”
舒忧扔掉筷子又推开空掉的小碗,张口就来了新的骂名,“大猪蹄子,去再给爷端一碗来。”
张晋远只顿了一顿就大笑起来,袁起崩了两下没忍住,“把你厉害的。”边笑手上边一推,让舒忧来不及挽救已经散开的长巾,乌黑潮湿的头发又铺开在水面上。
袁起又端了一碗脆皮鸭来,碗都不大,分量小才能多吃几种口味,而舒忧胡乱的拢起自己的头发抱在怀里,对张晋远求到,“你什么都没看见,你...你没看见...”
张晋远叹了一口,有点儿后怕,要是哪天真把人给欺负狠了躲起来可怎么办?他起身拿了条干净的长巾,“出来,去桌上吃。”
舒忧见他装瞎放过自己,委屈又少了大半,赶忙起身踩出浴桶,乖顺的被包裹成了一个卷,被袁起打横抱着坐到了桌前,桌上还有许多美味佳肴,引的才吃了六分饱的舒忧直舔唇,他在袁起怀里动了动,“放开我,我要吃。”
“就你这小身板,不怕害风寒。”袁起上上下下把他揉擦了一通才放手,“去吧。”舒忧便用长巾搭在腿上,只遮羞,夏夜沐浴完吹吹风还是很惬意的,尤其还有这么多对他胃口的菜肴,他拿起筷子含在嘴里,遗憾到,“可惜酒喝完了。”
张晋远在一旁坐下,“你那小酒壶太小,是怕喝上瘾?”
舒忧朝着自己的宝贝酒壶看去,倏然想起它差些就被自己给淫弄了,顿时火大道,“不要你管,谁说它小了,它比你大!”
这下轮到袁起不厚道的大笑起来,张晋远还无法反驳,因为这酒壶确实比他大,不论长还是宽,只是和其他酒壶比起来小一号而已。
舒忧见张晋远哑口无言,难得胜上一回,开心的动起筷子来,另两个人也胃里空空,三人吃到一半,舒忧问,“你们俩还没沐浴呢。”
袁起道,“吃完了漱过口你就睡你的,我和王爷去堂里洗完就回来。”
张晋远道,“我看你挺精神的,若是不想睡,和我们一起去洗也行。”
舒忧身下两穴齐齐一缩,“我睡,我其实困得不得了。”
这话舒忧没说谎,等张晋远和袁起沐浴清爽回来时,就瞧见他们的宝贝儿已经在新铺好的床铺里睡的无知无觉了。
小剧场
舒忧摸摸吃饱的肚子,往窗边一站,晚风吹的他眯起眼,其实,有点儿心动的,去湖塘里泛舟什么的。
两个混账出去沐浴去了,舒忧知道门口有两个他们的侍卫,他踌躇半晌最终厚着脸皮把门开了个缝,只露出半张脸来。
舒忧:喂喂,你们俩知道王爷和担当去沐浴了吗?
两个侍卫点点头,心里对这位舒公子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舒忧:那...沐浴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张晋远的侍卫:不算太远,公子有何吩咐?
舒忧:没有,我就是想问问,我在这屋里叫一声,他们俩能听见吗?
两个侍卫的一言难尽从心里涌到了面上。
舒忧:算了,没事儿。
舒忧关了门,走回窗边,一不做二不休,对着湖面喊出声。
舒忧:张晋远你个王八蛋!!袁起你个大猪蹄子!!
舒忧喊完了顺顺胸口,好爽,心满意足的踩上床,身体的乏累令他很快就沉入梦乡。
门外的两个侍卫心惊胆战,这么大的声,听不见才有鬼了。
湖上夜巡的两个侍卫:谁啊!敢点名道姓的骂我们家王爷和担当!
一瞬之后,回过味。
张晋远的侍卫:骂得好,我们家王爷就是个王八蛋。
袁起的侍卫:骂得好吃。
六.
舒忧一早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毕竟一个是官府的王爷,一个是染坊的担当,两个都是大忙人,自然不可能在他一个酒铺小小掌柜的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也挺多的了。舒忧去年十一月迁来苏州城,一来就遇上两个没人性的混账,现下已经隔年七月了,掰着手指头细细算来,这九个月的时间里,没少任那两人揉圆搓扁。
舒忧伸着懒腰,全身没哪儿是舒坦的,他从床里翻身到床外,瞧见枕头旁规规矩矩的放着叠好的衣衫,一看这新鲜的颜色就知道是袁起新送的衣裳,真是仗着干这一行的,次次都要显摆显摆。衣服上还放了一把碎银和六个金元宝,看的舒忧直眯起眼。
这算怎么回事儿!舒忧头一回遇见这光景,立时就给自己套上了青楼院里卖身小倌的角色,气焰呼啦啦一下子嚣张的烧干净了所有的瞌睡,猛的坐起身,张口就骂,“王八犊子!!”
再环视一圈屋子里,那团弄脏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