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远挑挑眉,“舒公子脑袋在想什么?这里硬成这样?”说着依旧堵紧了上面的小口,又用眼神示意袁起,于是袁起伸手在憋胀的肉根上又摸又撸,另一手还探到了两个饱满的卵蛋下那处湿乎乎的花穴上,才稍一碰上去,连花唇都还没拨开,就惹得舒忧腰肢震颤,“啊---!!啊哈...要...要...呜呜...”
两人都被他的媚态撩拨的胀痛难忍,张晋远粗硬的不像话的阳物抵在舒忧的腰背上,来来回回用湿润的龟头蹭出来一片腻滑的汁液,袁起也没好到哪儿去,放开摸着舒忧阴茎的那只手伸去自慰,张晋远发狠的扭过舒忧下巴,堵上那张喘息淫叫的嘴,被舒忧又气又急的咬了好几下才松开口,凶巴巴的有些沉不住气似的,“说,说了就肏翻你。”
袁起先丢盔弃甲的投降,俯下身亲了亲舒忧潮湿的脸蛋,随后就抬起他还颤抖的两条长腿挂在臂弯里,扶着自己硬痛的肉根在细细抽搐的花穴外碾压里一通,直碾的淫水泛滥,将整个龟头都包裹着浸湿了个透,那两片才微微充血的花唇被碾的软腻腻的瘫在两旁,护不住敏感的花珠,只能毫无办法的被炽热的肉棒尽情侵犯。
舒忧在粗重的喘息中开始害怕,他泪眼朦胧的盯着袁起准备插入他的花穴,紧张的抬起酸软的手臂,嗡声道,“抱,抱着我。”袁起一顿,对再次主动示好的舒忧喜爱的不行,赶忙俯身把他抱进怀里,甚至还柔情蜜意的帮他擦了擦满脸潮乎乎的泪水,却不想这个本是稍稍延缓被插入的小心思坏了事儿,便宜到了身后的张晋远。
一句话不知道怎么刺激到舒忧了,腰肢猛地向上挺动,虽然肉根还是没能出精,但是花穴却把袁起的手指吞进了半寸,连带着把花唇戳弄进了花腔,就这样短短的半寸,惹得舒忧哽住了声,毫无预兆的被卷上了高潮,黏腻的汁水喷泄而下,性器也在张晋远的手里勃勃跳动,舒忧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急切的蹬动双腿,再一次体会精液倒回的感觉让他像小死过一回一般,他哭喘着用脑袋去蹭张晋远的下巴,在他的颈窝里胡乱的蹭来蹭去,嘴上受不住的讨饶,“啊啊!---!大!好大...王爷,和...和担当...你们俩个...啊唔!...都好大...”
怎么...怎么还记着这茬。舒忧眼睛里堆满了水汽,视线模糊中能看到自己面临出精的肉茎被牢牢捉紧在张晋远手里,酸痛的小口被手指严严实实的堵住,刚刚那种精液猛的冲出却被打回的诡异感让他现在都无法缓过,全身都陷在酸楚中,难受的不得了。
可惜嘴角泄出的嗯嗯啊啊在腰肢僵硬时陡然变为痛苦的“唔---!!”声,袁起终于放开舒忧红肿的唇舌,在他薄薄汗湿的鼻尖轻啄了一口,“嗯?还不说么?大不大?”
“啊---啊!!不要...别磨..放开...呜呜!!”舒忧抽噎不止,在袁起的玩弄和张晋远终于好心松开手之下,才历小高潮的身子又被抛向更高的顶端,憋了两回的精液从酸痛的肉根里迸射而出,胀红的小口连着翕合了数十下才将浓白的汁液泄了干净,一股一股溅射在舒忧的下巴和胸前,连续高潮让舒忧的身子颤抖的停不下来,余韵绵长,侵袭在四肢百骸,手指尖都浸在浓郁的酸楚中。
舒忧两边都没讨到好,气的想要咬人,只感觉憋胀的肉茎再不泄出来就要坏掉了,两条腿难耐的蹭在袁起的腰间,脸上红晕更甚,却被委屈到掉下来的眼泪给打湿,“呜呜...你们...王八蛋...非要,非要说么!”
算算有上十天没有亲热了,那也不能怨舒忧太浪,只是这样随意弄弄就有了要泄身的强烈感觉,他腰肢挺动的越发欢畅,连推开袁起的手都变成了揽住人肩膀,生怕他唇舌离开一般,在情潮要翻涌到顶点时,舒忧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一定是杨梅酒酿的太纯了,醉酒生事醉酒生事,才不是喜欢被这两个混账淫弄。
“混...混账!啊哈...放开我...不...”舒忧奋力想要去掰开那只作恶的手,身后的恶人就咬着他耳朵低低的笑,“先回答担当,回答了,就让小公子射的舒舒服服。”
合污的狐朋狗友能有什么好人么,舒忧被亲咬的水深火热,怎么都推不开袁起时,孤零零竖在双腿间的肉茎就被捉到手心里去,没有预兆的撸了好几个来回,登时就让舒忧爽的挺腰扭动,双腿都不自觉的夹紧了袁起的腰肢,肉根顶端的小口激动的漏出好些汁汁水水,湿漉漉的往外喷涌,似乎今晚灌了满满一壶的酒水都迫不及待的漏出来了。
袁起附和的“嗯”到,舔舔唇回味了一下久违的触感,没忍住又凑去把那挂着口水的嘴角舔了一圈,舒忧受不了挑逗,手上还忙着要掰开张晋远,嘴上却追着袁起的舌头想要继续被亲吻。
“说啊,小掌柜。”袁起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舔他,就不让他亲到,却对他难得主动的示好十分受用,自认为再要不了两下就能先认栽的深吻上去,没想到舒忧哼哼唧唧的扭过了脑袋,转而去讨好张晋远去了,袁起一时无语,看张晋远亲了好几下却还耍他王爷的大牌,不仅没疼疼他们的舒忧宝贝,还把他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遍,“说啊,小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