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夕阳打在窗棂上,激起了一层薄灰。房间的主人正坐在床边仔细收拾着,明天是他的十六岁生辰,也是师父答应他下山历练的第一天,少年的眼亮晶晶的,充满着对山下生活的期待与幻想。
“要带的东西就这些了吧等会儿再给师父留封信道别好了。”少年口中的师父就是目前雪山派的掌门,也是少年的养父。少年在还是襁褓中婴儿的时侯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多亏掌门在后山捡到了年幼的他,才避免了被野兽吃掉的悲惨命运。掌门不仅救了他一条命,还赐予他姓名教予其武功,更是让自己门下大弟子贴身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弥补了少年自幼无父无母的缺憾。
“这么早就在收拾行李了吗?”一道温润的嗓音传来,卓飞白抬头望向声音的源头,果然是自幼如父兄般抚养自己的师兄顾行舟。青年一袭飘逸的青衫,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眉目舒朗,唇边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
卓飞白把手上的活计停下,站起身来:“师兄你也不是不知道,咱们雪山派规矩有多严,每天除了练功就是练功,你看我也不是练武那块料,还不如早点下山。”少年无奈的耸肩。不知为何,本门派的武功他练着就是不顺手,不要说熟练运用了,就是让他行一次本门派的内功心法都要耗费他大半天时间,一开始小飞白还不服气,可是久而久之失败的次数多了,也就收起了练功当大侠的心思。
“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青年轻轻摇头,神情中带着些许不赞同:“今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师父教予你良多,这样说岂不是伤了他的心?”
卓飞白吐了吐舌头,显露出一点孩童的稚气来,嫩红的舌尖在唇瓣间匆匆划过。顾行舟盯着少年一张白净的小脸使劲瞧,视线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迷恋。还未长成的少年脸蛋雄雌莫辩却不显得女气,嘴唇的形状饱满优美,鼻子挺翘,不过最迷人的还是他的眼睛:一双大而灵动的浅棕色眸子,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眼尾像只猫儿似的微微翘起——这是最令顾行舟痴迷的地方,尤其是当少年用那种讨好的眼神看他的时候。
顾行舟摸摸少年的头,顺着发丝将手掌贴在卓飞白细腻的脸颊上,大拇指凑近他的小嘴轻轻摩挲着,直到那两瓣嘴唇变得殷红。卓飞白一开始还有些懵懂,只是把脸蛋像小猫一样就着师兄的力度在手心磨蹭,不过当他听到耳边愈发急促的隐忍喘息时,少年清澈的眼神变得有些促狭。
“师兄脸好红是不舒服吗?不如今日在飞白这歇下吧。”少年伸出小舌舔舐顾行舟的拇指,发出啧啧的水声,满意的看到青年俊秀的脸飞上一抹薄红,平时温柔恬淡的双眸也浮上了一丝渴求与欲望。
顾行舟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离他而去,眼前的少年如此美好,是自己从小呵护备至的珍宝,而此次卓飞白下山历练,见识了世间红尘,不知还会不会把他这个师兄放在眼里,顾行舟思及至此,愈发坚定了今天前来的目的。
“飞白,我想”顾行舟说到一半却把嘴闭住,只是用渴求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少年,双臂伸开将卓飞白小小的头颅环在胸口,两条长腿在衣袍下轻轻交错摩擦。
卓飞白简直爱死了平时稳重儒雅的师兄在自己面前发情的sao态,轻笑着把头埋在顾行舟的两块胸肌间胡乱磨蹭,还不忘把手伸进宽松的衣领玩弄两个嫩红的ru尖。
顾行舟平常的声线也是温和稳重的,正如他给人的第一印象:言念君子,温润如玉。比起雪山派这荒芜的高山,他更适合江南水乡的温文尔雅。就算在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他也想竭力保持住自己在心上人眼中的形象。
狡黠的少年可没那么好心了,不仅双手在胸部和腰间到处点火,还充满暗示的将膝盖顶进顾行舟胯下,隔着略微粗糙的布料磨蹭青年腿间的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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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顾行舟忍不住呻yin出声,本来清雅的嗓音因为卓飞白的恶作剧而带了一丝暗哑。本来他就爱惨了少年,不要说抵抗卓飞白的爱抚了,就算少年要生啖他的血rou都会义无反顾地双手奉上,更何况卓飞白明日就要启程离开,顾行舟更不愿在这时忤逆他。
“飞白,求你,抱抱师兄,师兄想让阿白舒服”顾行舟一张俊脸羞得通红,他在人前端的一直是长辈架子,年纪不大却能承门派大弟子之名,在门中声望颇高,此时却在资历最浅的小师弟面前如此低三下四的恳求。
卓飞白突然变了神色,板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对顾行舟道:“师弟明日还有要事,现在要歇息了,师兄还是请自便吧。”说罢便脱了鞋袜倚在床头,留顾行舟一人孤独地站在旁边。
好一个“自便”,顾行舟苦笑到,伸手解开自己已经松松垮垮的衣带,将外面淡青色的外袍脱掉,只留下内穿的白色里衣,赤着脚跪倒在少年面前。
卓飞白嫩白的小脚撂在床边一晃一晃,吸引着顾行舟的视线,忍不住用双手膜拜般捧着那对玉足,虔诚地吻了上去。卓飞白眉头一皱,撤回双脚,一把将俊秀青年拉到自己身边,抬头吻住了眼前丰润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