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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的飞鸟停在监狱长办公室窗外,好奇地朝里张望。
yIn荡的话语和呻yin已经停下,只剩下了一片喘息。
是祁逸的,也是喻峥嵘的。
喻峥嵘从祁逸身体里抽出Yinjing的时候,白浊的ye体流了出来,顺着祁逸的大腿根往下淌,一直淌到了办公室的柚木地板上。
“啧啧,”喻峥嵘嫌弃地看了看地面,“弄脏了。”
祁逸看了他一眼,跪下去翘起了屁股,趴伏在地上一口一口舔干净了滴下的Jingye。
“,”喻峥嵘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我们去洗澡。”
浴室里除了淋浴房还有个硕大的浴缸。祁逸跟着他爬进来之后,喻峥嵘先是在淋浴房里把两人冲洗了一下,然后又拉着祁逸泡进了放满水的浴缸里。
“嗯”
热水没过肩胛,没过心脏,抚平了皮肤上的皱纹,也抚平心灵上的伤痕。
喻峥嵘把祁逸侧抱在身前,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缓缓抚摸着他的下身。
指尖抚过大腿根,抚过Yinjing,轻轻没入后xue。
“这几天想挨Cao的时候,怎么熬的?”
温热的水流中,后xue蓦然缩紧。
喻峥嵘蹙眉,抽出手指,让祁逸转了个身面对着自己。
“眼睛看着我,放松。”
他的话对祁逸似乎有种神秘的魔力,两人的对视中,祁逸忽然就软下了眼神,放下了戒备。
喻峥嵘再度把手指插进他的后xue,轻轻抽插着。
“嗯”热水加上温柔的手指,祁逸舒服的哼出了声,不自觉地慢慢把头靠近喻峥嵘的肩膀。
喻峥嵘一手揽过他的腰,让他和自己身体紧贴。
“怎么熬的?说给我听听。”
这声音像极了蜜糖,祁逸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腻住了。
“抽烟冲冷水澡”
“就这些?”手指加了点力气,往里蹭了一下。
“啊”祁逸呻yin了一声,尾音拖的老长。
“还有骂人”
喻峥嵘笑了,低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留下数个齿印。
“长官好威风”喻峥嵘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这前头又翘起来了,不能抽烟又不能骂人,可怎么办?”
两人的身体在浴缸里紧紧相贴,祁逸的变化当然瞒不过他。
“你也硬了,”祁逸讨好的蹭了蹭喻峥嵘的下身,“再Cao一次?”
喻峥嵘笑笑,推开他。
“长官,你太sao了,”自浴缸中起身,喻峥嵘取了浴巾擦身,“后面这sao洞吃男人鸡巴总也不饱,我们这些下面办事的很为难啊。”
水声哗啦,祁逸自浴缸里坐起来,恼怒地看着他。
“您别这样看我,我来这儿是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的,Caosao货这种活儿,我干不来。”
喻峥嵘一边说一边穿衣服,没一会儿就穿戴整齐了。
“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继续干正经活儿了,”他把“正经”两字说的特别重,“您再忍忍,过几天我再来治您这身sao病。”
坐在食堂里的时候,喻峥嵘还在回味祁逸那又羞又气的眼神。
气归气,出门的时候,祁逸还是让狱警给他晚上加餐
狱警以为监狱长气消了,对提供了优质服务的囚犯不禁刮目相看,去食堂后厨给他拿了一大盘好菜。
坐在食堂角落里的喻峥嵘,面对着一盘丰盛的食物,运动过后,胃口大开。
卖身的日子真爽,怪不得城堡里的那些男孩子哭着求着都想卖给他。
喻峥嵘大口大口地吃着盘子里的鱼香rou丝,心情好到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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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面前的灯光一暗,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在他面前坐下。
喻峥嵘从食物里抬起头,发现坐在面前的是陈墨——那个长得和祁逸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囚犯。
低头扫了一眼他盘里的食物,陈墨抬头,正视喻峥嵘的眼睛。
“他们说,你上了纳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