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时间他都在森林里的隐蔽地里挣扎,连喝水都觉得自己濒临死亡。
——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口腔好像被放过了,可他却仍觉得窒息。
“唔,我好像差不多了。”
乳头、阴蒂和欲望都磨蹭在他人身上,布料粗糙地摩擦着敏感地带,粗暴却又轻微的快感掠过脑海。
塞缪尔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撞击声、水声、呻吟声、喘息声,神经被压迫而产生的嗡鸣,尖锐如刀尖般呼啸而过的电流,他无法呼吸,嘴里的舌头让他的呼吸混杂进了他人呼出来的浊气。
这些快感比以往都更加强烈、巨大、无法反抗,而他在半空中无所依凭的身体只能向它们坠去,让它们顺着自己下身的入口侵入五脏六腑。
转瞬后重力又重新回到他身上,欲望毫不留情地进入到最深处,世界又在刹那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下。
而在那之间,他所熟悉的释放感与它们混淆在了一起,高潮短促地在小腹上爆发,精液在射出后转瞬又被摩擦回他自己的身上。
他还记得他濒死时听见外头呼啸的风声,“沙沙”、“沙沙”,摩擦过树叶尖锐的边缘。
然后被新的人吻住。
又有舌头在他嘴里不断来回,就像他身下此时此刻正在反复进出的欲望一般。
——死亡原本就与高潮十分相似,他曾经被毒蛇咬到,九死一生地活了下来。
在吵、在吵、在吵,好
由于体重的缘故,它们每一下都进入得又狠又急,特安几乎只是将他抬起而后放下,之后便让他的身体去完成接下来的工作。
他能感到欲望顶端的小口正在开合。
高潮后的恍惚被淹没,他还没回过神来便被丢进新的快感间不断搅拌。
缺氧压迫着肺部。
“不愧是特安,真持久啊。”
特安的舌头一口气探进了他的口腔,搅拌着内里发出“啧”、“啧”声响,塞缪尔呜咽着想驱逐入侵的物体。
子宫被戳刺,最深处的宫壁也不能幸免地被蹂躏;肠道深处残留的精液被搅动,之前并未得到满足的甬道被彻底侵犯。
彼时毒液在他的身体里流窜,心脏全然不受控制地跳动,他挣扎着、扭动着,每动一下都让那些东西变得更加深入。
“哈哈哈,他很喜欢被这样操呢!”
“呀、啊啊哈啊啊啊”
“嗯、呜嗯嗯!”
身体被撞击抛向空中,身体感到了伴随着眩晕感的片刻失重,某个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世界便在眼前迸发而出。
这一瞬间的闪念被嘴里舌头的撤出打消,堵塞的质感突地消失了,他大口地喘息着,脑袋忽地被掰向另一侧。
“啊呜咕咿”
脑子一塌糊涂,他吐出痛苦的呜咽,所有一切都在不住地溃散、粉碎成沙。
后穴也松软得足以让完全的欲望进入其间,后头那人托住他的身体,阴茎下方的囊袋不断撞击着臀缝。
而在那一刻到来前一切都会持续,无数感觉混杂成的如精液一般的浑浊白色仍会持续不断地继续下去。
那舌头反而顺着他的举动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陌生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
而后。
好胀啊,好疼啊,好爽快啊,想要更多,不想要继续下去,想让它们进入到更深处,想要它们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
“呜嗯!”
“呜、呜嗯嗯嗯!”
“啊哈哈、哈啊嗯嗯嗯——”
世界瞬息生、瞬息死、瞬息明、吮吸灭,所有一切都被推挤智这短短的几刻。
即便是拉里也没有亲吻过他,相比于喉咙被欲望操弄,这种感觉全然陌生。
他觉得他快死了。
但被刺穿的质感带来了近乎无穷的快感,它们像巨大的电流遍布了他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
那些动作没有任何规律,似乎全凭特安和他同伴的心情,全然的未知带来了不切实的期盼,犹如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天罚之时。
他张着嘴彻底无法呼吸,只觉得有两个烧红的铁棍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来回。
快感与痛苦共同将他摁进深不见底的地方,眼睛在另一个意义上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这边也是。”
眼前突地一片惨白,整个世界都被虚无所覆盖。
两根欲望一口气贯穿进了身体深处,因为舌头被咬住而无法合上的嘴爆发出了更大的尖叫——
从阴道深处涌出了更多温热的液体,像要帮助特安的欲望更像里顶去——然而特安的欲望已经撞到了最深处,直像是要拓宽那处的器官。
他窒息了。
唾液在无助的叫嚷声中从嘴角流下,他听见有人说了“淫乱”之类的话语,像小石子一样磨砺着耳道深处。
是的,他的身体无比欢欣。
“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