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被特安握住的欲望上传来的,如同细小电流般混杂进子宫被贯穿的触感之间,沿着脊背不断地游移着。
特安的力道几乎把他从床上撞起,撞击让他自己的欲望都不由得甩动。
“里面咕呜呜!”子宫颈已经渐渐被操开了,“要、要进去了最深处、嗯嗯嗯!”
同伴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嘲弄着他所做的各种各样毫无意义的努力。
“嗯、啊啊!是是的我的、骚子宫咕啊!”正在被撞击的部位,“要被要被、呜呜哈啊操了、嗯”
可恶。
“真的,果然不愧是祭品。”久未开口的同伴这样说道,“被操子宫是什么样的感觉,嗯?”
“哈啊——!”
那里透明、无色、空无一物,残缺但又美好。
“我”塞缪尔低声呜咽着,“我的、骚子宫想要、被大鸡巴呜、呜呜”
而后他被狠狠拽回,世界在坠落途中被填上了颜色,那色彩由被侵犯、玩弄与快感和高潮带来,近乎压迫性地冲撞着他的一切。
“好好地、完整地说出来。”
“我”而后塞缪尔缓慢地开口了,声音干涩得如同龟裂的大地,“正在、被你操着。”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底满是各种各样无穷无尽的光彩,快感的电流呼啸而过大脑深处。
献祭才会有回报。
“我、我想我的、骚子宫”咕呜,“想被大鸡巴操!”
而,在这全新的刺激间,也仍有些他所熟悉的东西。
“嗯、”
“说什么呢?”特安笑得狰狞,“我朋友马上就要叫他进来。”
“如何?感觉到了吗,嗯?”特安抓着他欲望撸动,“你的子宫在含着我,哈!”
被占据、被填满、被充斥,无论世界还是眼界都满满当当。
他拍了拍塞缪尔的脸颊,清脆的声响让后者微微一颤。
那些话语仍让他感到羞耻,如同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卡在了喉头。
躺在铁床上的身体突地一弹,却又被特安摁回了床上,那双摁在他小腹上的手掌滚烫且有力,让塞缪尔又是一阵颤抖。
塞缪尔滞住了一瞬。
他根本无法抵抗,无论他有多么努力挣扎,最终都会被摧毁。
“啊、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好深呜、身体嗯啊啊啊!”
眼睛向上翻去,微张的嘴几乎什么都叫不出声,那巨大的欲望狠狠撞击上了宫壁,从未有过的强大刺激贯穿他的身体。
身体里的欲望就在这时又开始耸动。飞快的抽插让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特安说,“——好好描述一下,自己被我的大鸡巴操的感觉。”
塞缪尔颤抖着,身体维持着被欲望贯穿的姿态,那深埋进他身体里的东西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像是因这漫长的拉锯而更加昂扬。
塞缪尔闭上了眼睛,世界在情欲的轰鸣声里破碎。
他问:“你想要什么?”
身边有一段时间没什么声息的同伴起了身,那举动简直像是故意展现给塞缪尔看的一般。
他颤着声,从喉头里挤出了微弱的声响:“拜托。”
该死至极。
“喜欢上被操子宫了吗?”特安说道,“又亢奋起来了。”
自己的话语在脑海里形成了嗡鸣,气息犹如金属擦过金属,他颤抖着、在众多声响里向下坠去。
皮肤上粘稠的汗水。
“啊、啊啊啊啊!”
塞缪尔已经没有办法去感觉,他的感官完全被特安的举动粉碎——若非此时此刻正被捆在床上,他大概已经抽搐了起来。
“那是你的骚子宫。”特安说,欲望几乎完全撤出、又一口气捅了进去。
喉咙里滚动着的声响。
“——”
那手指嫌弃地擦过他的脖颈,同伴说:“都是口水,真脏。”
——付出才能得到。
“咕呜!”
思绪也是,它全然剩下不了什么空隙,能在此停留的只剩下尖叫与嗡鸣声。
特安的手扣住了他的腰,他似乎是在耐心等待,但他的手同时挪向了塞缪尔的欲望。
剧痛从身体下方凿进了身体,碾碎般的钝痛彻底粉碎了他本就飘忽的神智。
“咕呜!”那里被握住了。
他的灵魂在这瞬被从身体中扯离,于半空俯瞰着一切。
“呜咕”肮脏的、淫乱的,在这样的嘲弄中感受到了快感、达到了
“说‘我的骚子宫想被大鸡巴操’。”
他说不出口。
特安奋力地挺动着腰身。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嗯?”特安又笑了,“你要拿什么来交换?”
从他喉咙里爆发出短促的哀鸣,那声音很快就又衰退了下去,仿佛受伤的野兽终于彻底倒在地上、失去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