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离开这里。
到有其他人去的地方不行,不能那样做
塞缪尔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正在疯狂闪烁。
“仓库——”
拉里就在仓库里。
那是栋比其它建筑更为偏远的建筑,因为荒废最终被用来存放公用物品。
它距离祭坛并不远,他的力气不,凭他的意志力,足以撑到那里。
塞缪尔再度咬唇,舌尖上尝到了血腥味,他任由自己撞在身侧的树干上,借疼痛来让自己清醒片刻。
而此时此刻的拉里边已经将仓库整理完毕,他将那些仪式上要用到的金属签放进箱里摆在门边,又清点了一下剩下的东西。
之后他走出门,站在屋子边上的几棵小树间伸了个懒腰。
正是秋天,黄叶落了一地,走起来“咔沙”、“咔沙”作响,而就在这时,他看见了塞缪尔。
后者的状态一看就糟糕异常,不仅衣裳凌乱,连步伐都摇摇晃晃。
“哈”等他更走近一些,拉里就听见了他粗重的喘息声。
“塞缪尔?”
塞缪尔几乎整个撞在了他的身上。
拉里被他撞得脚步不稳,那散发着灼热情欲气息的身躯又将全部重量压在了他身上,他们两人由是一起摔倒在地。
“塞缪尔?”拉里扶着怀中人的肩膀将他撑起,“你?”
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发情了。
整张脸都因为情动而潮红,湿润的眼睛无神地注视着拉里,薄唇间、呻吟声混杂着潮湿的热气涌出。
“哈啊”塞缪尔胡乱地向拉里伸出手,“拉里”
他的手径直钻进身下人的裤头,握住他身下的欲望粗暴地上下着,拉里被他吓了一跳,他挣扎着将自己的从对方手中抽出,声音里带着慌张:
“塞缪尔?你喝了夜兰花蜜吗?”
“更糟,提炼的夜兰香。”塞缪尔的声音含糊不清,“拉里拜托你,好好躺着。”
要清晰地说出这句话已经耗费了他大量精力,他用颤抖的手撑起自己身体,结实的双腿夹住了拉里的腰。
拉里看见他下身泛着深色,现下的情况已再明显不过,他再隐忍,反而显得残酷。
他心念一动,伸出手一把揽住塞缪尔的腰,后者的动作一顿、湿润的双眼微微睁大——随即,视野天翻地覆。
先前消耗了许多体力的塞缪尔根本无法抵抗,转瞬之间,他就已被拉里压在了身下。
“唔!”
伸出的手完全没有起到抵抗效果,只是欲拒还迎地搭在拉里肩头。
而拉里已经扯西了他的裤子丢向一边,光裸的双腿被他大幅地分开——
塞缪尔的下身看起来已经完全做好了接纳入侵物的准备,张合着的后穴甚至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被入侵。
“拉、拉里!”听起来不像是在拒绝,反而像是在邀请,“停下!”
“现在这样子,你打算让我停手吗?”两根手指一起探入了后穴,肠道蠕动着将它们包裹。
拉里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潮湿又粘稠的声响,他的手指在柔软中不断扣挖着,塞缪尔因此发出了细碎的闷哼。
但他仍是艰难地挣扎着,湿润的双眼深处,抗拒正在凝聚。
“住手!”他近乎咬牙切齿,“我不想这样!”
“可是,塞缪尔——”
“给我、停下!”塞缪尔用嘶哑的嗓音低哮着,“不要跟西亚鲁”
不要像那个人一样。
到了尾音,它生生有了啜泣的质感。
拉里沉默了片刻。
他注视着塞缪尔,后者看向他的目光他前所未见。
——他亦从未见到塞缪尔这副模样。
年轻的猎手现在毫无反抗能力地躺倒在地,像是被什么人从半空射落到了一地落叶里。
他看起来既渴求着入侵,又不甘愿就此屈服,而拉里知道,就算他真的做了,塞缪尔也无法反抗。
可他真的要那样做吗?他想着。
向下落去的目光和塞缪尔的眼神碰触,晦暗不明的光悄然闪动。
拉里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
塞缪尔在手指完全抽离时发出了微弱的惊喘,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情欲中的身躯因欲求不满而微弱地颤抖。
“拉里”气息更近了,几乎径直扑打在拉里脸上。
“唔,塞缪尔。”反而是拉里主动远离了,他背靠着边上的树木坐了下来,“我是能理解你不喜欢这样”
塞缪尔抿着唇,没有说话;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正朝着拉里倾来。
两人又变得很近,近到气息都开始交织、变得越发灼热。
“不过偶尔让我提些要求,应该也没有问题吧?”
“”
眼下这种状况,塞缪尔能够说“不”吗?
拉里细细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