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持”
哑嗓开口,更使得下颌酸痛,重明便知一句知错好似他耳旁之风,半点用也没有。背磕着森冷青砖,眸色忽凛,只一瞬失神,便已足够乌金玄铁锁链加身,寒气森森,穿透肌骨,玉白肌肤无风自颤,粉嫩薄唇渐转青紫。
石室幽冷,水声潺潺。有先天八卦布置其中,更将自身火气于冥冥中无形克制。重明索性瞌了眼眸,羽睫轻颤,不解、不甘、不爽、不服,诸般情绪尽皆隐匿眼睑之下,粗重喘息轻易可闻。
蝎鞭再度挥落,将筋rou分离开来、由白转红,复成青紫,配合净身药物醒神效用,伤处若万千虫蚁啃噬,剧痛奇痒避无可避,不得不葱指死死握住铁链,颤动奏出清脆乐章。纵眼角挂两颗晶莹泪珠,亦拼尽力气不肯落下。
年复一年,听宫人琐碎言语。盂兰盆节,例往含光寺祭拜,父皇遭遇神仙模样道人,语出惊天,话音落时早无迹可寻。两月后,九皇子出生,身具女器,紫微星灭,淑妃亡故。大约这便是这人玩具一样生养着,又不断折辱于自己的原因了。储君之位?不过名分,玩够了罢免再立,于他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思及此,重明斜勾唇角,玩味挑眉,桀骜清亮声线因隐忍沙哑了,便将笑容更衬得森然。
“马上、谁家白面郎,天教分付与疏狂父皇,您有十三皇子,为、为何不另择人、继位?!”
“你又怎知朕无心立旁人为储君。”
卸了力道,詹野声色淡淡,分毫不受他大逆不道之言影响,轻重缓急,一如既往。
高寒天子,怎会不知深宫高墙,红砖染怨血,青瓦照人心,尔虞我诈,剑戟森森。
这小东西听了什么,便信什么。年幼无察挑拨之事,年长些知道自己身子特殊,离间便坐实了,墨子泣丝,殊不知他一举一动,心思神想,自己全看在眼中。
“何谓储君。”
开启机关,锁链转动,愈紧愈短,钳制重明手脚于四方,背贴幽冷石壁,倒吊悬于空中动弹不得,私处娇态全数暴露,一头青丝尽垂,天灵些微充了血,玉白面孔也透出殷红。
“不可水母目虾,薰莸无辨,受无故教唆以聋辨声,以盲辨色,以伪傍真,是以贤否不明,训教不思,实痴,实昏。”
执一细竹条,半盏红蜡,詹野指下轻启,分开那人女xue小口,缓缓插入花蕊,灼热蜡泪滴至私处嫩rou,娇颤嫣红,细竹呼啸生风,条条抽在xue缝Yin蒂,带去凝固的蜡泪。手下不停,耻xue褶皱抽打红肿,探手狠狠揉捻花xueYin蒂,他自卑之处,直至充血肿胀。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明心之官则思,洞若观火,如此能以一驭万,天下归心。”
抽了他xue中红蜡,掰开Yin唇瓣,将他私处嫩rou覆满滚烫蜡泪,望那猩红一片,口吻如常,竹条随管教之言应声而落。
“唯有如此方为,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