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艳阳天,中学生大会。
“下面有请高三学生代表,学生会会长周律同学发言。”
语毕,一位着黑色正装的少年走上台,他迈着从容有力的步子,每一步间距等长,仿佛是经Jing密仪器测量过一般。
优雅,贵气,矜傲。
颀长的身躯与紧致的肌rou包裹在制服之下,扣子一丝不苟地全部扣上,只露出一小段白皙的脖颈。
周律人如其名,周正、自律,看上去颇有些不近人情。
他的面容却不负新生所望的美好俊秀,金边眼镜下狭长的眸子一扫,底下所有因兴奋而起的窸窣声响尽消,在强大的气场下转而认真聆听。
没有人看得出来,也无人敢想到,这位看上去神情自若的学生会会长,此刻正在最黑暗难耐的欲海里受尽折磨,字句煎熬。
“很荣幸被邀请在这庄严的时刻发表感想,新学期伊始”
讲台后被遮住的双腿微微颤抖,他的后庭正塞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假阳具,每吐出一个音节,他只要稍有动作,后xue就难以抑制地收缩,敏感的媚rou与阳具上的逼真纹络紧紧相贴,摩擦出阵阵凌虐的快感,火热紧致的后xue硬生生夹得假阳具发烫。前端的欲望已经胀大到发痛,却被人恶劣地用一根细长的软棒堵住了铃口,甚而用一根红丝带在Yinjing根部和沉甸甸两囊小球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看上去可爱又可怜。
周律身体发软,宛如被抽空了力气,几乎是靠在讲台上,微红的眼角暗示着禁欲外表下的摄人媚意,双唇机械般翕张,费劲力气不让那羞耻黏人的呻yin逸出,搅乱这冗长的发言。但事实上,他的内裤已经完全被各种ye体濡shi了,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灭顶,尽管被抑制住不能释放,却仍有爱ye源源不断地自铃口流出,沿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路滑下,直到脚踝。
周律快要崩溃了,他一向自诩意志力惊人,也禁不得身体被这样玩弄,底下千百双眼睛正看着自己——敬佩、仰慕、嫉妒、探究。他不知道自己的完美面具将在何时碎裂成砂,露出自己最厌恶的那副yIn荡索求的面貌,昭告天下常年年级第一的神话,铁面无私的学生会会长,竟然是个yIn荡不堪的变态。
嗯不不行!
周律感到人群中有一簇极其炽热的眼神正盯着他,透着轻慢与玩味,那目光像一片利刃,将自己身上的布料悉数除尽,直抵一具渴望被狠狠插入,放肆亵玩的rou体。他知道那是谁,强烈的恨意与羞耻齐齐涌了上来,他瞪了台下的靠前排某个方向一眼,便不再理会,强撑着读完长长发言稿的最后一段。
好好想射周律神智不清地想,从早晨到现在将近正午,他一直是这个样子,而且被那人拘禁在学生会的办公室,没有去过一次洗手间,此时尿意也涌了上来,这样的感觉令他羞愤欲死,唔,要尿了他夹紧双腿,脊背僵直,难堪地用大腿内侧的软rou去触碰那不能抒发的前端,以寻求一点点渺不可及的安慰,待最末一个字从齿缝中挤出,他欠一欠身,几乎是逃一般的下了场。
秦纵坐在台下,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衬得他深邃俊朗的五官更加生动耀眼,柔化了一分狠戾,添上一分与内心不相称的少年人的天真,他清楚地知道周律此刻的感受,因为那都是拜他所赐。所以当看到周律瞪他的时候——尽管在他看来,更像是赤裸裸的勾引,绵软无力,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侵犯——他是有些诧异的。
明明都快要哭出来了吧那人。
周律下场后,秦纵勾起嘴角,心情极好地起身,作为学生会副会长,就这样提早离席了,身后或讶异或愤怒的惊呼声,他置若罔闻,身体里有一股名作欲望的热血在燃烧着,迈出大厅的那一刻,他眯起眼睛,任刺眼的阳光照耀着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