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后,留下的是无尽的后悔。傅孟泽绷紧弦一夜未合眼,抱着人小心翼翼地照顾。
到了后半夜辜星缩着脖子小声嘤咛,听得他心惊。
“不疼了,不疼了。”他缩紧手臂柔声安慰,辜星哑着嗓子喊了一夜疼,眼泪鼻涕混杂着,哭得像个十多岁的孩子。傅孟泽一边心疼,一边却是不后悔。他虚着眼睛理所当然地想,总归是要经历这一遭的,早来晚来都一样。
因此尽管一夜未眠,傅孟泽依旧是起得最早的人。
“还难受吗?”辜星赤脚从后环住傅孟泽的腰,傅孟泽拿刀的手立马顿住,随后问。绵软的小手从背后虚虚地圈着他的腰,勾得傅孟泽心痒。
辜星将头埋在恤里,来来去去没听清说什么。张开手指钻进恤里去抓傅孟泽紧实的肌rou、
“去洗手吃饭。”傅孟泽回头叼住他的下唇,顺带将作乱的手按住。
辜星困顿眼睛将重心往他身上靠,嘴唇来回蠕动。
傅孟泽仔细听才听清了在说什么,“我翘了上午的课,在家里陪你。”
辜星乐得小声偷笑,傅孟泽的照顾绝非玩笑,从椅子上的软垫到清汤寡水的午饭。辜星借着理由浑身犯懒。两人在沙发上窝了一整天。傅孟泽顾忌他是初次,几次擦枪走火也只能无奈的把人抱在怀里深吻。他又担心疏忽,叫来阿姨煲了几天汤,自认为抱着辜星又有了几两rou才放心大胆地回学校去上课。
一眨眼,离高考便只剩下100天。有过人生初体验的辜星,即便是再随意,也变得有些慌张起来。
在他第五次翻身后,傅孟泽将人按住。“你是不是睡不着?”
辜星闪烁着眸子在黑夜里说是。
“真的睡不着?”傅孟泽声音沙哑说得有些暧昧。
辜星顿住,听出了他话的意思。随即畏冷似地向他怀里拱了拱。
傅孟泽叹一口气,伸手到抽屉里摸了东西,轻柔地将人压住。“今天不许喊疼。”
“要轻点。”辜星伸手随他褪下睡衣,挺起胸脯让人含住。
第二次的体验终于让辜星尝到了甜头。他提着气喊“轻点,轻点。”殊不知他这提气的声音连尾音都快飞了。
“慢点。你慢点!”不多时他又嫌弃傅孟泽慢,来来回回被煎了个遍才消停下来。
傅孟泽抱着人去浴室洗漱,打着灯才知道辜星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像被人凌虐一般,看着涔人。察觉到他的不悦,辜星耷拉着眼皮“我也是rou做的,你就不能轻些?”
“星星,对不起。”傅孟泽给他揉着腰草草洗漱便抱到床上,浑身散发着沮丧的气息。
辜星见不得他这占了便宜还后悔的样子,“我也爽了,疼是你技术不好。”他可真是会戳人软肋说话,傅孟泽噗嗤笑出声,把人抱在怀里。“就知道作。”伸手软软地握住小红点,被人捏住了要害,辜星chao着脸缩到他怀里小声抱怨。闹了这一出,软成一滩水的辜星闭眼便死死睡去,从此以后这招屡试不爽。
仅剩两位数的时间时,教室里满是剑拨弩张的紧张感,唯有回来才感受到几分宁静的味道。
傅孟泽把书房腾出一片空间留给辜星专用,他在客厅去敲键盘,辜星在房里看书。闲暇之余两人就在书房中的下沉区域打闹。傅孟泽的坦然自若不知不觉间化解了辜星的焦灼。
辜星手里已经有了几所学校的橄榄枝,但唯独不是他想要的。
“我还是怕。”合上笔记,他苦着脸转头对着沙发上的傅孟泽说话。
“大和大有合作项目,到时候我可以交换过来。”傅孟泽端着水杯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别在意。”
“哪有往下走的道理?”辜星一脸闻所未闻的表情,大和大的差距还是有的。“不行,不行。”他连连摆手,就着傅孟泽的手喝了一口水。
“那就好好准备。”傅孟泽珍惜地吻住他的额头小声念叨。
“嗯。”辜星闭着眼睛认命般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