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
那水声来自于粗棍肉棒快速捣搅残留的精液和新鲜分泌的汁水,在子宫腔壁间激荡冲撞,从而产生了黏腻淫乱的声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第一次听见这种羞人的声音,栾景特别不好意思,忍着不适让兄长继续在自己的小子宫里肏来肏去。
可过了半晌他依然觉得很痛,忍不住哀哀地求道:
“哥哥~~呜呜呜真的好痛嘛呜呜呜”
栾景边哭边扭,长腿蹬住栾晟肌肉贲张的胸部,小手推着硬邦邦的腹肌试图从男人的身下逃走。
正在进食的猛兽哪能让进嘴的鲜肉跑掉,栾晟一掌压在栾景小腹的正中央,一下子就按住腹中快被顶穿的嫩子宫,同时胯部发力沉沉向内一顶,将这个脆弱不堪的器官挤压在两股强硬的力量之间,直接肏得稚嫩的雏儿哀嚎一声晕了过去。
栾晟傻眼,他本来只是想警告试图逃跑的栾景,谁知道用力过猛直接把人干晕了。他呆愣愣地保持着惯性的挺胯,没有意识该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
继续肏吗?难道要停下?唔,可是这种事情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啊,在精虫上脑的时刻,胯下的大兄弟是完全不服管的。
“栾晟你给我停下!景儿都快让你给肏死了!”
栾重山怒气冲冲地想要上前阻止。
而正在栾晟纠结、栾重山愤怒的时候,栾景嘤咛一声又悠悠转醒。他弱柳扶风般地轻抖着身子,泪眼朦胧地看向相貌英武的兄长,贝齿轻咬下唇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地:
“唔,哥哥~景儿好痛好痛的嗯,先,先缓些嘛”
“嗯嗯好的,哥哥不弄了。好景儿,不痛了哦。”
栾晟心虚地哄着哭泣的弟弟,缓缓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
在雏儿嫩处征战多时的硕屌粗干糊上了水亮的粘液,白乎乎的一层,有的是栾重山射进去的精水,也有的是抽插过程中被粗肉棍打成泡沫的分泌液。
而更多的这种代表着情动的清透水液,在整根长屌全部抽出后,争先恐后地从初尝性事的嫩穴里汩汩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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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
硕长男根最后抽离时猛地向上弹动,坚硬的龟头擦过被撞击得微红的小阴蒂,让栾景敏感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无人碰触的粉白阴茎颤巍巍地跳了跳,噗噗地一股接一股向外发射精液。
栾景的腿心至下腹原本嫩白的皮肤,已经快被各种浊液糊满了,糜乱又淫污,妖淫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栾晟还没爽够就被无情地赶出来,心情很不美丽,他报复性地解下领带绑住栾景射精后有些疲软的小阴茎,语带邪恶地:
“啧,你这小玩意儿忒不中用,哥哥先给你束上,省得到后面你射到脱力,再晕过去。”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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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景没听懂兄长的话,他天真地以为这场禁断的性事已然结束,却不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栾晟看着懵懂的栾景轻轻“呵”了一声,语调和父亲栾重山几乎一模一样,嘴角挑起一抹邪笑,让本就有几分凶相的俊脸显得更加凶残。
栾晟猛地扣住栾景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翻转趴伏,露出洁白无瑕的背脊,纤细微凹的腰部,以及浑圆挺翘的软臀。
宽大的手掌钳住软绵绵两个肉团,大力地揉搓,随意的仿佛是在揉面团,却惊得栾景轻呼一声:
“啊!哥哥?!”
肉乎乎的嫩肉塞了满掌,触感软似棉花糖弹似小布丁,栾晟暗暗赞叹弟弟这副曼妙身子哪哪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果然天生要是给人肏的极品。
趴伏的姿势不好扭头,栾景见栾晟迟迟不理会自己,踢踏着白腿胡乱扑腾,想引起注意。]
“哥哥~你干嘛呢?!”
“干嘛?当然是干你了!”
栾晟将那两瓣肉敦敦紧贴在一起的臀瓣用力掰开,暴露出深藏其中浅淡微粉的小小菊穴,兜头就舔了上去。
“啊!——不要!”
栾景被臀间忽然出现的奇异感觉吓得一叫,男人湿滑的舌头在那处隐秘的地方舔来捅去,带来一种妙不可言的麻痒。
毫无经验的处子哪会想到那种地方也可以如此地亵玩,顿时羞得脸蛋连着脖子红成一片,急急地挣动不停,嘴上也不住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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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行!哥哥~~~你干嘛?!不能嗯啊不能舔那种地方!嗯脏,很脏的唔啊”
“怎么会脏呢?明明香的很。我们景儿可真是个勾人儿的小妖精,屁眼都是甜滋滋的。”
栾晟吐了口口水糊在那处微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眼儿上,埋头故意舔得滋滋作响,强韧有力的舌尖一下下顶弄着那个小小的穴口,试图顶出缝隙让口水全渗进去。
兄长荤素不忌的言语和举动,让纯情的小少爷羞得全身都红了,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香喷喷红嘟嘟,不停向外散发着“我很可口”的讯息,显得更加的诱人了。
栾晟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