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夺去世间所有鸢尾花的光泽的眼睛一瞬不移地看着他,塞西尔从紫色的海中看到自己的狼狈,他合拢双腿,无意挤压到后xue里的尖细尾巴,从尾椎窜上炸裂开来的快感让塞西尔软下腰。
手里拿着三指宽的那玩意儿,伊日走到塞西尔面前,Yin影打在塞西尔光裸的身上。
“塞西尔从来不是个听话的孩子,”沃lun说,“啊,被责骂却更加兴奋吗噢,无论是哪里,都是这样口是心非吗?坏心眼是要被责罚的。”
更宽大的手扣住塞西尔的手腕,冰冷的温度烫得他战栗,紧接着被带下翻滚的深渊。伊日带领着他的手向下,摸过因为射了太多次而已经没有Jing神的rou棒和刺手的短毛,然后塞西尔握住自己没能完全吞进、露出一截的尾根。
塞西尔低头去看,伊日泛红的指节和修剪得圆润异常的指甲,他的脸忽然烧了起来,异样的满足感侵入他的心脏。
伊日的手掌微微用力,带着泡沫将光滑的尾巴往外扯;塞西尔险些脱手,因为太shi了。
“翅膀、翅膀好疼,唔不、不要,太快了啊哈——”
塞西尔没有注意到伊日早已松开手,找不到目标的血眸只专注地盯着他,自己握着尾巴玩得忘我;这就是恶魔的本性。
假阳具在塞西尔的外Yin逗弄,那粒颤巍巍的Yin蒂备受折磨,在几次或轻或重的蹂躏下,让主人发出两声闷哼。
柔软的地方在蒙昧时期就被无意识地包裹起来,不仅因为脆弱,更因为它所代表的独特含义;嫩rou被开发,被占有,然后变得熟稔起来,有序地迎接快感。
而大多数情况下蕴含有爱意的行为,单独剥离之后只是纯粹的交合,还要寻找用于填满缺失的空虚,于是被过多的给予了情欲的成份,下流、yIn荡、娼ji——无论什么,一旦是你可以想到的,都可以用在这里。
仅仅是最小的物什,带给塞西尔的被填满的异物感就令他抓着胸前的饰物溃散。
那玩意还不足以顶到他的宫口,只是碾过恶魔的敏感点,就让他绷紧全身。他一顿乱扯,看到伊日的身影,又忍耐着放松肌rou,好让身体里的侵略者更进一步。
伊日的指尖动了动,放慢了动作,握着黑色的刑具抽插了十几下,见塞西尔适应下来,甚至有些欲求不满地看着他,伊日便将假根抽出来,捣得塞西尔软rou发颤,一拧就能流出水。
伊日拿过一根粗大的白色长棍,上面还标有刻度,侧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应该是某种开关。
这实在是太过庞大了,即使是被开拓过的雌xue,要容纳这个残酷的东西也十分吃力。伊日想起先前沃lun告诉他的事情;被俘虏的大多数恶魔都死在了地狱犬的Yinjing上,而这纯白的器具与其相比差不了多少。
他只好尽量缓慢地让塞西尔吞下它,可伊日依旧缺乏耐心,硬挺的下身让他有些急躁。
温柔的态度安抚了塞西尔,他的双手用力扣着绒布,以扭动身体来缓解紧涩的感觉,像从血水中初生的恶魔。
等器具顶到塞西尔的宫口,他已经呜咽颤抖,泪水和唾ye流过他Jing致的下巴,ru头涨成暧昧的色泽。
沃lun随意看了眼刻度,说:“只吞进去了一点呢。”
这已经是塞西尔的最大限度了,伊日没有再继续开拓,而是按下一旁的开关,塞西尔猛地撑起腰肢,又无力地跌回来。
开关控制器具前端,按下后会自动扩张到使用者能够承受的大小,通过启动时间来估测宽度。这一步用于检测恶魔的生育能力,而这与他们的魔法天赋成正比。
“不、要坏掉了,好疼、快停下,要”
在器具停止扩张时,塞西尔的翅膀伸直,yInye汩汩喷出,被堵在雌xue里面,疲软的Yinjing弹跳,射出夹杂有Jing水的尿ye。
等伊日拔出沾有血丝的器具,塞西尔已经瘫软成一滩春水。伊日皱了皱眉,在塞西尔身上随意发泄几下,两个xue都弄得汁水津津,说不话来,才射在他脸上。
把数据报给一旁的沃lun并表示了谢意后,伊日整理好留下些许水痕的长袍,将塞西尔推入早已备好的铁笼,左手掐动法觉,消失在这座暗室,而被压抑的呻yin又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