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晚上有个宴会,主人去不去?”,段天纵喘完了气,等下体的欲望不那么难受的时候才开口询问主人。
段世墨把玩着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在某不专心的奴隶眼前晃了晃,收拢手心握成拳抵在下巴处,做思考状。
提起的心一下子随着被收拢的手一起被捏紧,随之而来的是体内不安分的情chao,小牡丹不满他的分神,段天纵后来也就没再提宴会的事,不,是没机会提这件事,小牡丹压根就没让他开口说话,口塞的存在让他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yin。
某别墅,灯火阑珊。
“陛下没经过我同意,打算自己一个人出门吗?”,一男子出现在另一男子的身后,两人身高差不多,处在后方的男子将另一男子环抱住,把人禁锢在怀里。
小牡丹说话的热气落在段天纵的耳朵上,镜子里的那个他不争气的脸红了,段天纵低下头,闷闷的说:“没有,主人,我以为你不去。”
“呵呵。”
段天纵顶着头皮炸裂的压力,内心无比忧伤,求主人不要这么笑了,太可怕了鸟,小牡丹每次这么笑他都会被收拾的很惨,心下琢磨着怎么说才能让主人放过他一马。
“在想有什么理由来搪塞我?”,段世墨将人一把压在镜子上,某奴隶的半边脸贴上镜子,发出一声‘碰’。
冰凉的镜子和温热的皮肤,段天纵打了一个激灵,他现在该想着用怎样的反应来取悦主人,怎么能想逃避惩罚呢,整理好的着装被撕裂,渐渐燥热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段世墨掰过男人的头,一个和他不搭的凶狠的吻落在了某奴隶的唇上,他咬着男人的唇,微凉的舌攫取着男人口中的唾ye,空气,铁锈的味道混着两个人的气息被吞入腹中,源源不断,像是汲取养料的植物。
挑战身体极限的姿势让段天纵维持的很艰辛,脖子很酸,腿有点软,但他不能倒下,小牡丹会不高兴的,镜子和自己正面相贴,段天纵余光一扫,瞥见了自己通红的脸颊,以及被吻破了的嘴角,嘴角上还依稀可见一丝血迹。
“好了,你可以走了。”,段世墨把某奴隶打扮好,想象着男人正经的西装下的那一副yIn荡的身体,忽而很期待男人在下属面前的表现,可惜他和芭比有约了,去不了。
“主人,唔,我。”,没了段世墨的支撑,段天纵很快顺着镜子滑落在地上,地面比镜子还冰一些,他忍不住又是一个寒颤。
看见小牡丹摆手,段天纵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力,等身体恢复了些,才从地板上爬起来,主人在他身体上装饰了好几个铃铛,动作稍微大些就丁铃铃铃的响,他一个都不敢拿下来,只能在晃耳的铃铛声中,穿上一套新的西装。
于是今天,段氏的员工们发现总裁脸色异常奇怪,走路异常的慢,走路姿势异常的怪异,异常的简直就像是平移过去的!
谁能告诉他们总裁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