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虽然看不到也感觉不出来,但他还可以摸,于是一只手伸到肚皮底下随手一捞,就抓住了黑砚的耳朵:“你干嘛呢。”说完轻轻扯了扯手上这片软肉。
白墨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在自己胸前吧嗒吧嗒耕耘着的异兽脑袋,忽然坏心地开口道:“砚哥儿,你是龙,又不是狗,怎么没有一点做龙的尊严,这样不行的呀。”
“嗯。”黑砚见他喜欢,也不收耳朵了,由着人揉捏,身子歪躺在一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着他隆起的肚皮。
黑砚跪在白墨两腿之间,拿了块干净的布巾细细擦了一遍对方腿上的水渍,见对方挺着大肚子扭来扭去就是看不到下边的情况,坏心眼地俯身在他大腿上咬了几个牙印子,咬完仍觉得不够满足,又叼着对方大腿内侧的嫩肉嘬出一块块艳红的斑点。
被高高隆起的孕肚遮挡住,双腿又没有知觉,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自己脚边做什么。
黑砚在他软绵绵的推力之下不动如山,甚至一把抓住了胸前柔软的小手,送到嘴边轻轻啃咬,金黄的兽瞳一转不转地盯着对方:“你今天都做什么了?”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许说谎。”
带着倒钩的舌头沿着乳肉边缘朝着中心处那颗可爱的红豆缓缓推进,白墨被舔得有点刺痛,揪着他的毛耳朵轻轻往外扯了扯:“疼,轻一点。”
异兽紧张得四只爪爪都不知道该怎么摆,在柔软的床褥上踩来踩去,大脑袋在白墨脖颈处拱来拱去,粗糙的舌头舔舐着对方胸膛处绵软滑腻的皮肉。
白墨被他毛茸茸的碎发刺得痒痒,伸手去推他:“痒,不要闹了。”
然后在黑砚狂喜的表情下伸出另一只手点住他的额头阻止他靠近:“但是有一条,不可以伤到宝宝。”
“你你别招我。”他的耳朵已经变成了异兽黑色的毛耳朵,脸上也覆上了一层绒毛,但还在尽力克制自己,想将这股欲望憋回去。
他化作了一只通体漆黑的巨型异兽,四肢着地立在白墨身体上方,腹下的空间刚好可以容纳对方隆起的孕肚。
黑砚打蛇随棍上,就着被扯的耳朵一路往上爬,小心翼翼地避开大肚子,撑着身子覆在白墨正上方,咬了他柔软的唇瓣一口,然后开始兴师问罪。
白墨双手勾着黑砚的脖子,笑眯眯地看着他,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圈殷红的唇瓣,似在回味方才热辣的吻:“然后然后我还想你啦。”
“是你先问的”白墨见对方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和自己对视,故意委屈巴巴地嘟起嘴,“你还说不许说谎,那我当然要跟你实话实说了呀。”
他伸手拽住了黑砚正打算缩回去的毛耳朵,捏在手里揉了揉,扯着人凑到嘴边啾了一口,看着他躁得不行又要强行克制就觉得好笑又心疼:“砚哥儿~”
黑砚被一记直球打得面红耳赤,虽说在黝黑的皮肤遮盖下也不太看得出来,但是整个人都躁动起来了,隐隐现出要化作兽型的先兆。
黑砚蹭地翻身重新覆在白墨身上,毛耳朵精神抖擞地立起,火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什么,你刚刚说了什么?”
异兽听话地放轻了动作,刺痛感又变成了若有似无的奇特痒意,仿佛要透过皮肉钻到骨头里去。
白墨揉着对方毛茸茸的脑袋,舒服得断断续续地哼着,时不时还要支使着异兽换个地儿继续。
白墨被对方的反应逗得笑出了声,伸出一只手指点住他的鼻头,舔了舔嘴唇一字一顿地答道:“我想你,我想要你,我们做吧。”
黑砚抬起脑袋,舔了舔
白墨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对方今天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便也不尝试龙口脱险了,甚至伸着指头摇来摇去逗着恶龙:“嗯我今天起了床之后,先是被你伺候着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送你出门去种地”
“我们做吧。”白墨抬手覆在黑砚手背上,指尖摩挲着他略有些粗糙的皮肤,眼睛亮晶晶的,歪头看着他。
“你不知道的嗯送你出门之后我去广场晒了太阳,嗑了邻居给的一把瓜子”白墨摇头晃脑地假装思考,“啊!这个你肯定不知道,我听邻居的阿妈说呀,村里那个老刘他唔唔嗯”
黑砚见他避开重点絮絮叨叨没个停了,干脆低头啃住那张惹人心动又招人心烦的嘴,伸着舌头进去一通翻搅,将人搅得七荤八素,然后喘着粗气继续问道:“然后呢?还做了什么?”
黑砚乖巧点头,金黄的兽瞳中几乎要绽放出代表喜悦的光芒,撑在白墨脑袋旁的手臂肌肉鼓胀而起,生出黑色的鳞甲,这种变化从手臂传导至他的全身,暴起的肌肉撑裂了粗布衣裳
“嗯。”黑砚摸着对方绷得紧紧的肚皮,有些心疼地看着薄薄的皮肤下现出的青色经络,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就应了下来,等他终于回过味儿来的时候
“今天做了什么?”他歪头嗅着白墨的耳后与脖颈,似想从中找出什么隐秘的证据。
黑砚言听计从,温顺得不行。
黑砚被对方慢吞吞地语气勾得急死:“这些我都知道了,说点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