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韩蕴一窜个,还比他要高半头。
他也懒得吃坨成一团的面了,把手伸下去,礼尚往来地握着韩蕴已经蓄势待发的粗硕阴茎开始慢慢撸动。
段蔚被咬疼了,气得直推他的头,又被急红了眼的韩蕴压着横躺在沙发上,屁股被抬高,韩蕴掰着两条腿,分开他臀瓣,把脸埋进去一通乱亲。
他朝他哥笑,眉目下弯,嘴角上扬,看起来倒是乖得很。
韩蕴鼻息变得愈重,他急于触碰这块隐蔽的领地,粗略地舔过段蔚的会阴,伸长了舌头在他臀沟里来回扫动,屁股的肉很嫩又弹,他憋不住想下嘴去咬,狠狠地嘬着臀尖用牙齿磨,给他哥臀缝里留下几个青紫的牙印。
那时候韩蕴还没他高,他脾气好的时候,还抱着韩蕴的头让他吸,开玩笑地,“多喝点奶,给你长长个。”
韩蕴像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接着就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被吸得红肿的奶头,段蔚踹他一脚,威胁他,“掰断你这根丑东西信不信?”
他半跪在地上,把段蔚两条长腿架起来,把他的阳具唆得完全勃起后,去舔那条隐在双丘之间的臀缝。
段蔚忍无可忍,拍他的头,“干嘛呢?痒死了。”
段蔚仰着头,让他砸着自己的舌头,边承受下身飞快地抽插,四处是水声,唾液交换,体液润滑,他整个人紧缩着,忽然上挺着腰,浑身僵直着打抖,在韩蕴怀里射出来,又颓然地闭上眼,像失去生命,无力地倒靠在韩蕴肩上。
段蔚身上色差明显,四肢因为长期室外拍摄被晒得偏黑,屁股却特别白,紧实有肉感,连着细长的腰线,显得又翘又圆,极易勾起人罪恶又隐晦的欲望。
段蔚的眉紧蹙着,像在被火烧,他全身燥热,梗着脖子叫出声来,浑身极不自然地颤抖。
韩蕴的舌头灵活有力,火热滑腻的,舔在他肛口,像泡在热泉里,要把他蒸化了,额头抵着沙发,又热又爽,整个人都被舔得没力气,仰长了脖子喘粗气。
他被打得半死,拼了命才跑出来,跑到这边来。
湿热的口腔含着挺立的小奶珠,大腿上的手伸进裤子里,略有抬头的性器被紧紧攥住,让他浑身一激灵。
韩蕴把他哥翻过来,让他撅高了屁股。趴跪在沙发上,用那只沾满体液的手撸动自己粗长可怖的性器。他紧贴着段蔚的后背,用在冒精水的龟头戳弄那含苞待放的穴口,他咬着段蔚的耳廓,说话带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面颊,“哥,我进去了啊。”
整个暑假韩蕴都赖在这里,动不动就又亲又抱,整天缠着他没完没了。他坐到沙发上看电视,韩蕴就敢扒开他的背心,吸他的奶头,又磨又咬,简直是在嚼,时间久得他都没火气了,奶头像是要被含化在他嘴里。
电视正放到黑颈鹤飞越喜马拉雅,到不丹越冬。
段蔚的腿被折压在胸前,又弓下去嗦那闭得紧紧的小肉洞,又粉又嫩,连舔带嘬地,舌尖打着转往里刺。
段蔚还没从射精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就感觉一根又粗又烫的肉棍子挤进他肛口,艰难又缓慢地插进他肠道里,他一下被填满,整个人都像被捅穿,瞪大了呆滞的眼睛,两手四处抓挠着。
地就让韩蕴把他给干了,结果一发不可收拾,最后在那几个摄影师回去了以后,两个人还在一个叫玛多的县城待了两天,房门都没出,干得天昏地暗,下地都腿肚子发软。
韩蕴把他捞在怀里,四根手指头又快又狠地往里插。他享受段蔚沦陷在欲望里的样子,两腮潮红,眼角泛春,浑身使不上劲,张着嘴呼喘像在求救,他掰过段蔚的脸,含他流着涎水的嘴吮吻。
韩蕴后脚又跟过来,他看见韩蕴就来气,这混蛋自己死活要跟着去,打也打不走,甩也甩不掉,到最后,竟然成了他拖着韩蕴去送死的了。
韩蕴噙着笑,亲他的下巴,话拖得很长,暧昧又痞气,“你舍得呀?”
韩蕴往他后洞里吐了两口唾沫,插了几根手指进去捅,段蔚大敞着腿,旱得久了,脸几根手指都要命,挣着乱动夹着屁股要跑。
后洞被他舔开,韩蕴咬着舌根往里顶,在湿嫩紧热的窄穴里搅动,连着肛口吮得啧啧有声,被吮得骚红。
“哥......”他刚吃两口面,打算先喝口水,韩蕴就又亲上来,口舌被轻易攻占,韩蕴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他半压在沙发靠背上凶狠地嘬吻。粗砺的掌心在他大腿上游移摩挲,他的吻沿着下巴,喉结,锁骨落下来,隔着衣服嘬他的奶头。
他爸操着鞭子往他身上抽,椅子直接就砸,“去哪里不好,你去那个鬼地方,你不要命了?不要命我今天就打死你,省得你拖着韩蕴一起死。”
结果刚到机场就让他爸的人给逮住了,可可西里什么地方,无人区啊!有句话说,你在可可西里踩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是这块土地的第一个脚印。气候严酷,自然恶劣,高寒缺氧,野兽遍地,去过就知道,死在这个地方有多容易。
饥渴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侵入者,又嫩又热,韩蕴被含得舒服极了,扣着段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