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的学生们开始慢慢躁动起来,原本因为讲课太过枯燥而睡意昏沉的人也纷纷精神了,和前后左右的人窃窃私语。
季听再迟钝,听着讲台底下愈演愈烈的讨论声,也总能意识到不对了。
校长说话的时候威严十足,眼神里包含着什么深意似的,若有似无地从他胸前用手捂着的位置一扫而过,把季听吓了一跳。
男人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地哄着季听张开手臂,帮他直接把衬衫套上,那对儿嫩乳上什么遮掩都没有,岳承给他一粒粒地合上扣子,左右两边的胸前便各凸起了一块尖圆的乳形,稍微用大掌在他敏感的乳头上狠擦几下,上边那处肿胀起来并不小的肉豆就更明显嚣张了。
他下意识地侧过身去,两只手捏着半截粉笔,用力地敲了敲黑板,想吸引学生的注意力,让他们都把心思放到课堂上来,没想到他的手一稍微举高,因为胸部被绷得太紧的缘故,反而将整片衬衫的前身都狠扯了一下,霎时间只听胸前几下轻微的“咯嘣”声响,最靠近双乳位置的两颗纽扣竟然相继崩开——
校长的私人办公室也在四楼。四楼这时没什么人,季听只跟着他,一路低着头不说话,忽然看见面前的身影不仅停了下来,还往回走,差点一头撞在对方的身上。
“提醒什么?你看那谁,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让他再多看会儿吧——”
季听吓得倒退了两步,脚下一空,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
“我说了吧?他今天就是没穿,不然为什么要穿外套?”
但大多数人也能想象出来了:他的乳头这时是硬硬的,挺立起来有小拇指肚那样的粗细。他胸脯上的颜色白里透粉,已然能些许显露出他在床上情动时的模样。
季听到底不可能真这么直接激凸着去上课,又在外边加了一件外套,一上午给不同的班带了一节自习、上了两节教学课。他忙得团团转,到了最后一节课讲得口干舌燥,身上也发热,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身上的情况,居然开始当着全班的面脱外套。
处在青春期的、大多已经成年的男生对他这股新鲜劲儿还没过去,争论了四五天季听的胸围都没达到一个基本共识。他们得到了季听要脱外套的信号,眼见马上又要开始暗戳戳地比量,接下来看见的东西倒完全出乎了这些人的意料。
心智不坚定的人就不懂听课了,只知道盯着骚老师的身上瞧。
季听发着愣,不敢相信自己刚出一回糗,马上就能遇到校长来年级里巡视。这位校长年纪据说快五十了,鬓角边早染上星星点点的白发,从样貌上看倒能看出年轻时长得不差,是一副风流模样,只是眼角早堆了不少细纹,全身都有了些微发福的迹象。
他羞耻又愧疚,一张脸涨得粉粉嫩嫩,直觉两颗乳头被人视奸了这么久,早就又麻又痒,硬得发热,酸软的饥渴渐渐爬上了他的身体,底下的女穴也开始不合时宜地吐起莹莹的汁水,肉阜上的阴唇、骚核更被裤子那有些粗糙的面料磨得又痒又痛。
“这也太骚了他不会是故意露出来给人看的吧?不过这奶子真的又大又挺,怎么办,有没有人能提醒一下他?”
美人老师胸前的两团东西比以往看着更加绵嫩,甚至要从衣服下边透出些肉色,失去了屏障和支撑的浑圆双峰怯怯地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而反复轻颤,两边的乳头更因身上的高热而肿硬得厉害,在胸前顶出引人遐想的春色。
岳承玩够了才把季听放开,季听急着起床上班,跑去浴室洗漱,岳承倒把衣服都给他拿出来了——衬衣,裤子,两件内衣连影儿都没见到。
对方到底看到了多少?季听开始后悔自己早上的鬼迷心窍,匆匆对着全班道:“今天的知识点都讲完了大家剩下的时间先自习。”
季听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扭过头去不想看他,也不想和岳承辩论:他又说不过他!于是自己主动地将裤子快速穿好,生怕岳承又来逗弄。
季听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怎样的蠢事,慌忙抓起放在讲台上的外套,转过身去,想将扣子重新扣上。
季听刚扣上一颗扣子,身后海浪般层叠的声音还没消退,便只听一声众人都不陌生的咳嗽——整个教室里没人注意到还有个别人正站在他们班的门口朝里看。有个低沉的男声道:“都在笑什么呢?季听——我有事找你,过来。”
说完,没时间再管身前的情况,只用外套捂着走光的部位,快步地往门外走,轻喘着气跟上男人的步伐。
季听的胸前一凉,原本就有些走光的纽扣处裂开一条更长更宽的缝隙,于是那之前朦胧、模糊的肉色也变得明晰了,化成一边翻涌的白皙肉浪,隐约勾勒出胸线从锁骨开始慢慢变得丰盈挺拔的形态,一团绵颤颤的软肉随着主人有些惊慌的呼吸内外起伏着,唯独让人可惜的是看不到更深层、细节的东西。
“奶头硬得好厉害。”男人端详着他:“听听这么敏感其实你也很享受这种被人窥视、当做婊子一样干的感觉吧,尤其是人家扒完衣服才发现你里面什么都不穿的时候骚成这样,逼里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