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五
六爷命侍童用绳索固了玉势在床上,再喝令芳青道:「你这小贱货还在磨蹭什麽?还不快快自己坐上去!」
芳青只得乖乖的坐上去,让後xue对准了玉势磨擦。玉势太大,方才怎麽都插不进,但从上而下的磨合磨合,就渐渐松开了xue口,吃进了gui头。远看过去,不明所以的人还会以为是个裸身小童蹲坐在玉柱上。
芳青依了肠ye和春药的滑动,後xue再缓缓的套弄,越吃越多,终於把整根玉势都没入了後xue。
屁股坐在床舖上,腰板只能直直的挺住,撑着的倒不是芳青的傲骨,只是玉势实在太大太硬又占了个身子之长,芳青只能像钉住了的。进院之後,後庭常见玉势和男人的真物,但这般吞得满满的,也还是第一次。肠子拥挤非常,花璧给撑开得紧,下身硬绷绷的难受,连春药也解不了痛。
六爷问道:「之前玩过这麽大的玉势吗?」
芳青满脸通红答道:「没有」
六爷yIn笑道:「看你又sao又贱的模样儿,玩得很舒服麽?」
芳青只是答迟了半刻,马上给清脆的掴了一巴,六指红痕登时在芳青脸上火辣辣的,六爷狰狞笑道:「爷问话,不会问第二遍。」
芳青只得忍泪答道:「奴家知错了,求爷饶了。奴家玩得很舒服。」芳青明白这人是史爷的党羽,存心要欺侮自己,眼下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六爷又问道:「小贱人挂牌多久?伺候过几个男人了?」
芳青含泪答道:「三个月了,算不清伺候过几个恩客」
六爷再问道:「小贱人喜欢给男人捅屁股麽?」
芳青泪盈於睫、喘气答道:「奴家喜欢给男人捅屁股」
六爷再大力掴了芳青,骂道:「流什麽泪?都开身三个月了,怎麽还老是装清高?」
芳青只得梨花带雨的答道:「请爷息怒,奴家是个下贱的小倌,不配装清高。是给玩得太舒服,所以才流泪」清凉的泪水流过滚烫的面脥。
六爷不着边际的问一些难堪的话,芳青一边答话,一边上下套弄玉势。开始时,只是听六爷的吩咐,生硬的上下抽插。後来,後xue习惯了硕大的玉势,加之xue内本来的药和玉势上的药都起了效。
芳青只觉渐渐的迷迷糊糊,全身热燥,後庭尤其的火辣,而且sao痒不止,不住喘气。腿都酸软了,但後xue越来越舒畅。之前未吃过这麽大的玉势,每一瓣菊摺都得了趣,欲罢不能的不停上下摆动。
六爷赞道:「这泪眼汪汪的凤目真媚!真是我见犹怜,天生让男人cao的尤物!」
芳青再套弄了一会儿,六爷命令道:「停!」
此时,肠ye已shi透了床舖。芳青的腿都软了,乏力站起,只得让侍童拉起,後xue却依依不舍的紧含了玉势。插入时难,拔更难,侍童奋力的拉,芳青的後xue才「噗通」一声的吐出了玉势。
侍童扶了芳青,扳开後庭,六爷伸手检查,几根手指粗暴的挖弄肠壁媚rou。芳青的後xue又痛又舒服,马上缩xue夹了手指,不住饥饿的吸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