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手黏滑的精液往洛成胸前抹,仿佛又为了说服自己似的,补了一句。
“骚货。”
成乾终于开始解裤带,宽松的平角内裤也掩饰不住他高高支起的性器,待他终于扯下最后的遮掩,一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就迫不期待地弹了出来,上面青筋缠绕,硕大饱满的蕈头已经吐出了大量透明的前精。他扶着火烫的阴茎在洛成臀缝间滑动了两下,见到青年一脸惊恐,心中不由得更加不悦,恨声道:
“怎么?别人能操你我就不能操?看来是我把你惯坏了。”
肉棒已经抵在穴口蓄势待发,只是轻轻的磨蹭,这饥渴的穴口就不知廉耻地缠了上来,小嘴一样地吮吻柱身,在上面涂满自己淌出的淫液。成乾有意欣赏洛成被欲望折磨的浑身通红,目光迷离的样子,因此也不急着进入,只用手撩拨他周身各处,直到他眼含渴求地看过来,才大发慈悲地齐根没入。
这个不知道多少人进入过的小穴依旧紧致如同处子,肉棒挤入原本紧密贴合的阴道,蠕动的内壁被分开,又因为已经分泌了大量淫水的关系,寂静的办公室立刻响起极为淫靡的水声。
成乾丝毫没有顾忌洛成感受的意思,将整个人几乎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以此让肉棒进得更深些,直到洛成体内最敏感的那点。青年不由自主地自鼻间挤出一声低吟,心中虽仍然抗拒,下身却诚实地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双腿也下意识夹紧了男人的腰。
房间里当然又响起了成乾的嗤笑声。
似乎是为了报复这个婊子方才的假清高,成乾操干得极为富有技巧,毫无规律地时浅时深,让洛成根本猜不到下次的快感会如何袭来,只能胆战心惊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肉穴被反复挤压,从结合处溢出大股蜜汁来。
这个淫荡的小穴已经习惯了人的进入,无论是甘愿还是不甘愿,只要有东西塞进来,它都会不知廉耻地吮吸住,然后尽情伺候着那根东西,成乾被他吮得舒服极了,语气也缓和了,他冷笑道
“我操得你舒服了?你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下贱玩意儿。”他顺势拍打起洛成的屁股来,却又不是单纯的惩罚,甚至极其情色地揉捏青年的伤处。洛成怕疼,但骚穴又饥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凑上去将臀肉送给男人玩弄,啪啪的清脆响声从开着的窗户传到外面去,最后湮灭在雨声中。
湿淋淋的液体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不断被从小穴深处带出来,淋淋漓漓地滴在了皮革表面的沙发上,昏暗的灯光下两具肉体淫靡地结合着,紫黑色的狰狞肉棒一刻不停地在青年的小穴里进出,翻搅着粉红色湿淋淋的的媚肉。
成乾带着满腔怒意,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都恨不得将两颗阴囊也塞进这饥渴的小穴里去,几次后终于顶到了洛成的子宫口,那处是又温软又紧致的一圈软肉,让人忍不住联想里面此刻又是何等光景,他只是轻微碰了碰子宫口,就感觉身下的洛成整个人身子都软了,花穴深处更汹涌地涌出淫水来。男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他有意无意触碰了几下后,终于趁着洛成一时放松,卯足劲顶进了那个柔软的空腔。
火热的肉棒操进子宫里后,是洛成先受不住了,眼角溢出大滴生理性的泪珠,阴茎控制不住地又射了,花穴也开始紧缩,男人受不住这种刺激很快射了出来,粘腻的白浆灌了洛成一肚子,青年被烫得也兴奋极了,哭着又泄了身。
成乾发泄得畅快,心中的不悦总算平息了些许,他鲜少有这么畅快的性事,不由得开始懊悔自己原先实在是有些浪费时间。他拿出洛成嘴里塞着的毛巾,冷笑道:“你操起来到是比我以前操的女人的舒服多了。”
洛成还未从刚才激烈的情事中缓过来,他嘴巴甫一得自由,便大口呼吸起雨后的新鲜空气来,见到成乾依旧满是嘲讽的脸,他干巴巴地张张嘴,原先准备好的话倒一句也说不出来了,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最终只好有气无力地对成乾道:“我裤子口袋里,有个小本子。”
成乾脸上闪过狐疑,但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耍花招的必要,最后还是如他所说的,从青年堆在一边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被塑料袋包的严严实实的小本子。
“这是什么?”成乾伸手打开这个看起来就颇有年头的笔记本,纸张很硬,因此翻动的时候声音也大,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些时间和名字,笔迹虽然是同一个人写的,但明显能看出来每次用的笔都不同,墨水颜色也不一样。
“看第二十四页。”
成乾于是依言翻到那页,只见纸上如同之前那些页一样,写得密密麻麻,但都是一个人的名字,日期却不同。
“上面是我爸的名字。”成乾不明所以,但一触碰到当年那些事,语气也变得刻薄:“你妈卖逼的帐?怎么,要走了跟我也撕破脸了?这种东西你还拿出来?成心气我?”
“我看你不仅是欠操还欠——”
“不是。”洛成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腿还有点发软,再加上是光脚站在冰凉地瓷砖上,腿弯都在颤。他难得为难了一下,最后还是咬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