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简直不用问出口,他自己的内心就给了他清晰又冷酷无比的答案——不会。?
各种沉闷又阴暗的情绪在他心里绞成了一团,烧得他心里发虚。
怒火,妒火,焦躁与难受混杂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不受控制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邰遥虽然有过找人过夜的经历,但那都是因为要发泄欲望而去找人的。假正经因为讨厌和人接触所以能憋着生理欲望,每次憋到没办法就草草手动撸出来,毫无趣味可言。
他可不想憋着自己的欲望,所以他直接出去找人了。
他从没把人带回过家,基本都是在外面找个酒店你情我愿的过一夜,干完一炮大家神清气爽各自拍屁股走人,谁也不会纠缠谁。
没想到第一次把一个乖孩子带回了家,就跟被一根绳子拴住了一样——他居然不想让杨余走。尽管他自己认为这是因为小鱼肏起来太舒服了,性格也对他的口味,但为什么看到杨余主动亲吻自己的主人格时会气到想爆炸呢?
这大概是人的劣根性了。
在拥有一件事物的时候,往往意识不到它的美好,等到失去了,眼见着别人拥有了,自己就开始挠心挠肺地想要了。
如果没有邰逍的记忆,或者邰逍直接把人送走了,让他没办法知道小鱼的住址和联系方式,他顶多可惜两天,也不会有什么太难受的情绪。
但他偏偏有邰逍的记忆,他记得杨余是如何被邰逍扔在床上一个人红着眼眶等他的,记得杨余是如何抱着邰逍主动在他怀里肆意射出来的,记得杨余是如何对着主人格撒娇求喂食的,也记得他是如何一步步主动向邰逍靠过来亲吻告白的。?
正因为有了这些记忆,杨余面对他的被动性就显得格外强烈。
不甘心...不甘心。
他挖了一个坑,把落进坑底的小动物舔吃了个遍,尝过一遍味道准备扔出去的时候,没想到掉进陷阱的纯洁猎物反而困住了他。
大野兽低头盯着捞进怀里的小动物,把他浑身都舔得湿漉漉的,对这个在自己怀里不安又对他有点依赖的小东西有些无措——不想扔掉,不舍伤害,甚至还希望小东西能主动抱着自己的头轻轻碰一下鼻子。
“唔唔唔!...不...嗯啊~...邰哥...”杨余咬着一点下唇低低哀求。
花心被狠命磨着捅肏,穴内熟红的骚肉已经被彻底肏软,连夹住大鸡巴的力气都没了,微微抽搐着围裹在粗大的鸡巴周围,无力地蠕动嘬吸,分泌着黏腻的花液。
杨余被男人折磨的无法集中注意力...他非常后悔,简直想撬开自己的脑壳倒出灌在里面的水!
谁叫他对着医生说情话发骚的!
这下好了,早上被医生肏得尿了一床,晚上又被邰哥肏,被男人用他自己说过的话给怼到无话可说!
——记得这么清楚,要不要给你鼓鼓掌哦?!?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已经不是那个疼爱我的邰哥了!
——这男人醋起来真是小肚鸡肠到让人大开眼界啊......
——...天天这么过下去...他下面不会早早的就被肏松吧...
杨余闭了闭眼,努力把自己飘散的思维给收回来。
男人抱着他的身躯僵硬地紧绷着,火热又强硬,像是生生要把他裹进自己体内一样,动作间透着一股慌张不安和无处安放的郁躁,用表面上狂野的动作掩盖了下去。
他努力把自己的头撑起来,松开紧紧攥着男人背心的手,带着湿汗的手心颤颤巍巍贴上了男人的脸颊,抱住了男人的头。
没费多大力就把男人的头拉下来,一边细细喘息着一边轻轻吻上了男人的唇角,模模糊糊地呢喃:“邰哥...嗯...邰哥...喜,喜欢你的...我喜欢你的...”
所以不要这么难受了。
你这么难受搞得我也很难♂受啊。
邰逍顺着小鱼那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低下了头,就被吻上嘴角,然后模糊中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顿了一下,直接放下腿带着怀中的人一个转身就压进了身后的大床里!
他媳妇儿总能轻易挑起他心中的火,也总有办法轻易让他消气。
杨余头昏眼花间就被带到了床上,无力的身躯终于可以在柔软的床铺上放松了。
双腿环上男人精壮的腰,两人下体仍然以最亲密的方式紧紧相嵌,软肉裹着硬肉,温顺又热情地包容着身上的男人。
身下翘了很久的小巧阳具终于被男人握在手里,略带粗糙的掌心温柔不失技巧地上下抚弄着他,杨余扶着男人的手臂,后脑抵着床铺抬起下颚喘息,脖子挺出一道迷人的弧线。小巧的喉结浮在白嫩的脖子间,周围被男人吮吸出来的吻痕斑斑点点衬在周围,让邰遥忍不住低头吻上杨余的喉结。
喉结外一层薄薄的皮肤格外敏感,被男人这么亲着,痒得杨余夹紧了腿圈着男人的腰撒娇,“嗯啊...邰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