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第二天一早隋亦起来,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叫,他下意识蹙着眉头抿了抿嘴,嘴巴刺痒痉挛,像长时间没有闭拢过一样,喉咙口也痒,发出的声音喑哑破碎的不成样子。
他也没觉得自己浑身赤裸有什么不对,只当自己昨天累了没换睡衣直接睡了,自顾自的拿起床侧的电话拨弄,眉眼间还有点挥之不去的疲惫。
“陈姨,我好像有点感冒,麻烦您帮我准备下药,嗯嗯别告诉妈妈,嗯谢谢陈姨。”
他说话尽量慢,但还是有些磕磕绊绊,嗓子被撕扯的过分。顾望就躺在他身侧打哈欠,他做鬼那几年也是睡了醒醒了睡,对于沉睡一点也不反抗,转身蒙着头打算睡个回笼觉。
恍惚间听见隋亦进了卫生间洗漱,有急促的水声传出来。
隋亦睡眼朦胧皱着眉头,感觉唇齿都不是自己的了,常温的水含在舌尖上也觉得冰冷,像小针在舌头上扎了一遍,只能忍着草草刷了一遍放下。
青年人健壮白皙的身体在镜子里伸展开,胸口的那两点就格外的明显突兀。
“怎么回事”
隋亦懊恼的抬手揉了揉左边的ru头,红肿麻痒,似乎都变得软了,摸着软嫩嫩的。
小蝴蝶被他干扰的不高兴,口器加快频率和粗度,猛地戳了他一声痛哼。
隋亦弯腰扶住洗漱台,rou眼都看得见自己左边的ru头好像又红了一点,像过敏一样。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隋亦就感觉浑身都不舒服起来,尤其是下面,好像也有点痛痒。
隋亦坐在马桶上低头翻看自己下面的rou棒,正是晨勃的时候,鸡巴微微翘起个头,被主人草草揉弄了几下就算了,手指探到再下面就感觉到皮肤滚烫的温度,那一小块皮肤也是又红又痒,索性不是不能忍受,隋亦皱着眉伸出手指仔细揉了揉,手指尖冰凉的温度让他莫名好受很多。
他穿戴好衣服准备下楼吃早餐,顾望终于被吵醒,懵懵懂懂的跟着他飘,眼睛还水蒙蒙的没睁开。
明明是极好的衬衫,却依旧磨得那两处难过,隋亦难堪的整整衣领,索性外套可以挡住鼓胀从衬衫下顶出凸起的nai头。
楼下阿姨帮他准备好了温水和药,隋亦尝了尝就被烫的蹙眉。只能放下等他再晾凉一些。
“陈姨,我屋子里的床单被子换一套新的吧”隋亦边往嘴里送食物便开口说话,仔细瞧得出是个温柔的人。
“行少爷,我一会就去”被唤陈姨的年老妇人应着,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也没提昨天刚刚全部换了一套的事。
顾望从头到尾跟着他,看着人一路上坐在车里不适的挪动屁股,
临下车还吩咐司机去买过敏消肿的药膏送到办公室。
顾望一直弯着眼笑,一路上那柔软的兽筋去穿过衣服戳弄人屁股缝里的rouxue,瘙痒一直传到了脑子里,隋亦无暇顾及别的,皱着眉头挪蹭,好让坚硬一点的西装布料从xue眼上擦过去止止痒,他这些都是下意识的动作,顾望却不得不赞叹一声,这么浪,真是好身子。
他正要跟着他,魂魄却猛地一荡,转眼就把他扯回了地狱十七层,顾望还晃着神,眼前青面獠牙的怪物就递给他一份资料。
“新人是吧,这是你第一份单子,好好干,先去梦里听听委托人的要求。”
他声音粗狂沙哑,像在嘴里含了无数个石子一样,听得顾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搞错了吧,我手上有单子啊..”顾望伸手接过来,那单子就变成流光瞬间蹿他脑袋里了。
“什么?”无妄一拧眉,神识瞬间从整层过了一遍,重点照料了顾望,探查后才明白过来。
“红缨那小兔崽子”
无妄恶狠狠地咬牙,“单子过手不递人,算了,总归是你的命数,做完换这一个,全弄完了再接新的。”
顾望脸上笑眯眯,心里,什么都没听懂,但至少知道了,员工没鬼权。
无妄把人从凡尘拽来就跑了,也没告诉顾望怎么回去,顾望只好围着这一层转圈圈,转着转着也有点急躁,隋亦的鸡巴孔还堵着,再回不去再把人憋死。那他可真就成笑话了。
唉,这工作,不是鬼干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