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二人在葡萄藤下对饮。
吃着酱牛肉,喝着美人喂过来的枸杞子酒,那酒是美人这几天泡的还加了人参蜜,很是不错,鄂孝廉啧啧嘴揽着美人,对月满足长叹:“真是快活啊和你在一起的,做神仙我都不换。”
绿妙水坐在男人怀里,夹了小菜,抿嘴儿甜笑不语,给男人又喂了一筷子糯米莲藕,用香帕顺道擦了擦男人的嘴角儿。
鄂孝廉被他伺候的无比舒坦,挑眉故作幼稚‘不悦’:“你呢?”
绿妙水笑着柔声在鄂孝廉耳边耳语道:“妙人爱夫君,希望生生世世做夫君的人~~~”
夫夫两个甜蜜对视一笑,好不温馨快乐。
后天,鄂孝廉把马车改装的更加舒适一些,铺上厚厚的毛毡子,又给男妻披上一件披风,给女儿襁褓裹得严严实实的,带着云槐和灵鹊出来了。灵鹊毕竟胆大心细,很能哄自家娇男妻开心,也能帮着带带孩子。至于云槐,云槐这傻小子喜欢灵鹊,就给他们创造点儿独处机会吧。
鄂孝廉早已看中了两家,一家处于繁华闹市,周边都是金银米粮酒楼铺子,里面是小二进出的院落,外头是个小二层楼店面儿,要价房契地契整整八百两现银,不可借贷只得直付。
鄂孝廉抱着女儿,牵着绿妙水的手带着他走走:“价格贵,地方也不大,房子也有些年头儿了,不过就是地理位置好。”
绿妙水看了看,觉得这里很像他幼年时候母亲和他说过的他从未谋面亲爹给母亲强硬塞进的二进出小院儿,后来院落和钱财都被正君要了去。他不是很高兴,他不喜欢这里。
鄂孝廉看着两水缸的残荷,不知为何觉得有些败落消沉的气势,不大好,语气清冷带讽:“这里原来的人家是搬迁走了,还是破产了?徐老头,我可是整整给了您五十两介绍费,看在沙姆姆的面儿上一个子儿都没还价,您应该实在点儿吧?日后做生意好作不好听啊?”
徐老头不太好意思摘下帽子:“秀才公啊,我老头也是受人之托,的确是他们王家先破产才走的,可这里地界儿都不止八百两啊,他们家要赎两个小主子,管事儿的和我有亲,所以那个啥正君看看可是相中了没有?这里可是聚集了财气运气啊,对门儿就是钱庄子,边上就绸缎庄,米粮铺子,吃穿不愁,金银在手啊”
绿妙水围着纬纱,淡淡道:“我家夫君不喜,我也不喜。”
徐老头讪讪地住了话匣子,其实要是能卖出去这里,他能中间抽这个房子整整二百两。
可明显这个秀才不好骗啊,唉,徐老头也知道鄂孝廉作风冷硬不好惹,鸟悄带着人又去逛了三座院落。
一处稍微靠近郊民居边儿,清清静静的西市有一处四进出院落,前面店面儿也阔朗宽敞,对门儿是当地很有名的一家猪肉店铺,卖生肉也卖着名的烧肉等各种熟食。
绿妙水眉眼弯弯,当即对鄂孝廉频频点头,拉住鄂孝廉的手。
鄂孝廉回以温暖一笑,挑了挑眉。
他们夫夫二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卖肉的对面闻到酒香了,自然是要喝上一杯的,带动买卖,很是不错。
徐老头这回可不敢蒙鄂孝廉了,他道:“秀才公啊,正君啊,这里真是个好人家住的地方原来是做胭脂和果脯的合租的,后来都成了小摊贩,这里又远,一直闲置了一二年儿也卖不出,还是之前商量好的价格,您要诚心买,给五百两银子就成。”
绿妙水摇头:“这里偏僻,就算地方稍微大一点儿也值不到这些钱,徐爷爷,我家夫君可是诚心诚意要卖的。”
徐老头听着绿妙水柔缓动听的声音,背脊一麻,咬牙后退一些:“那个啥,那给四百八十两吧,不能再让了正君。”
鄂孝廉抱着女儿颠来颠去,温声边哄着女儿边决断道:“四百两,我给你银票现结不拖,成就成,不成就算了,你收了我五十两介绍费,按照规矩要退还给我二十五两,你退还给我二十两就成了,买卖不成仁义在。”
徐老头出了汗,不得不在鄂孝廉的威严果决震慑下同意了:“这、这、您这样让我老头子怎么好意思啊唉,反正也是空着地方,四百两就卖了吧,唉”
绿妙水瞬间无声笑了,踮脚拉着男子低头:“夫君~~妙人好崇拜你呀~~夫君好厉害~~”
鄂孝廉臭屁的哼了一声,又俯身在美人耳边逗他开心:“也不看看我是谁家的夫君。”
绿妙水咯咯直笑:“我家的~~”
鄂孝廉却并不以为然,他原本计策着压到三百七十两银子,但女儿不能长时间吹风,他也要顾及一下在老婆面前的形象,否则用那些商业谈判拿出来,再吓到了自家老婆,他成了老奸巨猾了。
灵鹊特别开心,在绿妙水身后跟着到处看,妙语连珠哄着绿妙水:“正君,这里像仙子住的地方,也安静,我能不能和正君一个院子,我想伺候正君~~~”
绿妙水笑眯眯的:“自然都会给你们安排自己的房间,睡着也舒坦些。”
灵鹊大喘一口气,直言不讳的道:“真是谢过正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