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简直、简直
季非就在这个时候进入了云津。
“额啊啊啊、好、好胀好痛、嗯唔不不要、轻点昭哥、轻一点”云津瞬间睁大了眼睛,两行热泪从眼角滑了出来,他痛苦地皱紧了眉头,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云津还是江术,只知道被侵犯的雌穴无比疼痛,那根阳具实在太粗太大了,他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尺寸,那个窄小的嫩穴几乎要被撑裂了似的,又痛又胀,偏偏身上的男人仿佛得到了极大的赞赏一样更加激动,呼吸粗重地耸动起来,粗长的阳具一下一下抽插着,把他顶得直往前抖。
“嗯啊、小舒你好紧夹得我爽死了、呼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有多难受吗?尤其是看到你奶孩子,我都看硬了,要不是担心你的身体,我早就忍不住了”季非直起腰,用力往前顶着胯,从男人分开的腿间清清楚楚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是怎么样把那张让人销魂蚀骨的雌穴捅开的,一点不剩的全部插进去,把小穴撑得大大的,像一层半透明的膜。
有一丝血水从缝隙中流了出来,季非心理不可避免地有些得意,知道胯下的男人是处子,脸上却做出疑惑而歉疚的表情,“你流血了抱歉,小舒,我太心急了对不起”
云津的心一颤,巨大的羞耻感随即涌了上来,提醒他现在躺在陌生男人、甚至不能算男人,只是个男孩子的身下,被他开了苞,还叫得这么淫荡。
他都不知道该觉得为失身而委屈,还是该为自己一个快三十岁的老处男引诱未成年而羞愧。
他比助理大十岁啊,简直无耻!
这要换做是十七岁的双性孩子被一个三十岁老男人上了,不得被喷死。
但小助理却还是那么敬业
云津满脸潮红地看着季非,又是羞耻又是紧张,看季非满头大汗地耸动屁股,把他顶得啪啪作响。
“啊、嗯啊、慢、慢一点昭哥、太快了、我受不住”云津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青筋都爆了出来,他觉得面目狰狞的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很丑。
又占人家便宜,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小朋友“哥”,你怎么好意思!
云津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情不自禁张大嘴呻吟起来,两条腿也下意识夹紧季非的腰。
他已经能从抽插中得到快感了。事实上,度过最初的疼痛后,阳具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摩擦时真的很刺激,整个人都变得不像自己了,根本控制不住大声浪叫,声音哑得不行,身体还本能地扭来扭去,配合着季非的进攻,让阳具插得更深更狠。
季非被夹得很爽,粗声喘道:“再给我生个孩子吧小舒再来个弟弟,就像你和哥一样”
“呃、呃唔、好、啊、嗯啊啊、轻点”云津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灭顶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大脑,他再次感受到了高潮来临的刺激感,被磨得胀痛的穴口本能地蠕动着,拼命吮吸着阳具,像无数张淫嘴一样抽搐痉挛。
粗长狰狞的阴茎把小穴奸得“噗呲噗呲”响,更多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涂满了两个人的小腹和屁股,顶撞得更加湿漉漉的,看起来简直不堪入目。
最终云津颤抖着射了,两眼发直,一股稀薄的白浊喷溅出来。
“昭、昭哥”
他射了,季非还硬着呢,不但没停下来,反倒操得更快了,干得云津不得不用手撑着床头,免得老是往上撞,脸颊酡红,眼睛里全是潋滟的水光,又纯又欲,胸前两团丰满的奶子也摇晃起来,白花花的乳肉看得人头晕眼花、心猿意马。
“慢点、嗯唔、好深饶了我吧、昭哥、好哥哥嗯啊、要被插坏了”
季非笑了笑,也不做戏了,附在金主的耳边说悄悄话:“你求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云津被那滚烫的吐息弄得满脸通红,男孩子身上那股年轻的荷尔蒙气息简直扑面而来,云津忍不住软了身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乖乖点了点头,强忍着巨大的羞耻心,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求、求你饶了我吧、嗯唔昭哥”
这次的“昭哥”不是剧本里的季昭,而是他的小助理。
季非见好就收,得意地应了一声后,把阳具顶在花心处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放开了桎梏,浓郁的精液一下子喷泄出来,激荡地扫射在花心上,直把云津操得浑身抽搐,再次痉挛起来。
要、要死了,云津张大了唇,发出短促的呼吸声,小穴也在急剧的收缩,喷出一股股透明黏腻的淫水,被肏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