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凭什么把才刚刚成年的孩子捆在身边?
陈冬只想维护自己仅剩的尊严,不让儿子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甚至只要程程说一句挽留的话,他就能下贱地跪下来,求他不要离开他。
季非把门按住了,不让陈冬出去。
“你哭什么?”季非其实无所谓陈冬打不打掉孩子,但看他哭成这样又忍不住心疼,弯腰给男人擦眼泪,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背,哄孩子一样。
“不要哭,昂,生就生嘛,”他哪里能猜得到陈冬的脑回路,绞尽脑汁地想安慰男人,“爸爸要是担心会被父亲怪罪,我去说好了,反正都是老季家的种,他又不能生,儿子替他生嘛啊啊别哭了,爸爸你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多眼泪”
他越说,陈冬的眼泪就越多,很快就把季非的校服打湿了,两只细细的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哭得喘不上气来。
嘴笨的季非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捧着男人的脸一下一下吻他,从额头到眼睛、落到鼻子,再轻轻啄了啄嘴唇。
“乖爸爸,把舌头伸出来。”季非低声哄道。
陈冬被亲得意迷情乱,情不自禁将舌头吐了出来。
季非含住了他的软舌,温柔体贴地吸吮起来,只交换了几次呼吸,陈冬就脸色绯红,发出哽咽的喘息,踮起脚尖抱住儿子的脑袋,仰头闭眼,默默承受季非的侵占,嘴唇被吮得仄仄作响,黏腻的口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羞臊不已。
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还有淫靡的水丝拉扯成线,陈冬怔怔地看着儿子,然后眨了眨睫毛,眼睛又有些泛湿。
季非怕他又哭,干脆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打开厕所门,在季杭震惊的目光中坐了下来,当着他的面霸道地吻了下陈冬,陈冬被他亲得羞愤欲绝,心里又紧张又害怕又甜蜜,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
出乎陈冬意料的,季杭居然没有出声指责他们。虽然他的脸因为难堪而涨得通红,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
事情就这样顺利过去了。
家里有孕夫,季非就没带人回去过夜,都是在外面解决的。
怀了孕的陈冬变得特别的黏糊,恨不得跟着季非去上课,还特别喜欢说话,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但如果季非不接茬,男人就会很委屈,动不动就掉眼泪,逼得他只能连声道歉,又哄又宠,最后到床上弄得他气喘吁吁才算完。
而且季非还发现一个特别有趣的事情。
陈冬怀孕后就搬到了季非的卧室和他一起睡,每当季非关上门和漂亮爸爸调情的时候,季杭都会偷窥,一边听一边自己打飞机。
季非怀疑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绿帽癖,喜欢看自己泪流满面妻子被别人搞。之前看媳妇被公公强奸也是这样。
他也懒得搭理,只是偶尔喜欢拿这个来刺激陈冬,比如当着季杭的面把男人的腿掰开,揉他的阴屄揉得淫水泛滥,或者把衬衫解开,露出奶子被他吸吮。
可怜的人妻又羞又气,被儿子玩弄得泪水涟涟,但丈夫的容忍和退让他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虽然依旧害臊,但起码不会那么难堪。
比如他会害羞地满足儿子的某些癖好。
季非这具身体因为过于年轻,情欲非常旺盛,陈冬根本满足不了他,所以他经常会去打猎,和一些干净的处子打个炮,爽一下再回家。
这天他回家就看见陈冬在门口迎接他。男人浑身几乎不着片缕,只穿了件蓝色的围裙,胸前的奶子露了一半,紫胀的乳头在领口若隐若现,围裙不大,奶子也过于丰沛了,还有小半雪白的乳肉留在了外面。
细瘦的肩膀,修长的四肢,大腿似乎因为羞耻而紧紧夹着,在阳光下还有看见里面乌黑浓密的耻毛。
季非看得眼睛都直了,陈冬抿唇一笑,露出两个秀气的梨涡,他轻轻侧过头,将裸露的背脊暴露在儿子的眼皮子底下,臊得脸颊、耳根、连带脖子都红成一大片,娇小的身子在轻轻颤抖。
“你、你快进来吧。”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这副下贱淫荡的模样。
转过身的陈冬又让人血脉贲张。
两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腰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遮挡物,包括那光裸的背脊、挺翘丰满的雪臀、修长笔直的大腿,还有那行动间隐约可见的两个湿红的骚穴
“呃啊、别、别在这里嗯唔、程程、会被老公看到的嗯啊、别那么用力、啊、啊哈”
陈冬被季非举了起来,然后粗鲁地压在了墙上,男孩带着胡茬的下巴一下子扎在奶头上,他忍不住叫了起来,顺从地打开双腿,把儿子夹得紧紧的,然后搂着他的脑袋呻吟了起来,漂亮的小脸变得绯红。
季非粗喘着气,隔着布料把男人的奶头含进嘴巴里用力吸吮,同时还在解自己的腰带,窸窸窣窣地扯下裤子拉链,那根粗壮的鸡巴便一下子弹跳了出来,同样压着围裙在那个潮湿的肉涧上摩擦挤压。
敏感的女蒂被磨得抽搐了几下,很快就涌出一大股淫水。
“爸爸怎么这么骚,一天都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