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拼命挣扎,但屋内的香气越来越重,越来越浓,烟雾弥漫间,他的神智越来越涣散,恍惚间,他甚至看见了男人,那个高大下流总是喜欢侵犯他的家伙
“呜不啊难受呜难受”
陶真对此还一无所知,他战栗着跪在地上,身上的衬衫半开半解,白皙圆润的肩膀露出,那半长的发丝垂在肩头,他满脸晕红,涣散湿润的眼眸里带着迷茫和哀伤,嘴里还在默念着神的名号。
“呜昆昆先生”
昆柏拧着眉,拍了拍他热烫的脸蛋,低声呼唤他,“陶真,陶真!”
陶真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晕红,不知道是屋内不透气,还是熏香的作用,他的头晕症更重了。
他强忍欲火,怒瞪着准备开溜的鼻青脸肿的老神棍,“到底怎么回事?!”
“呜大神我我好难受”
此时陶真全身已经滚烫到不行,暴露在外的肌肤透出病态的嫣红色,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又一次摔进男人怀里,那湿润的唇瓣溢出微弱的呻吟,“呜难受好难受”
陶真听到嘈杂的声音想要爬起来,可全身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酥软着,他摇了摇头,混沌的大脑里除了模模糊糊的杂音,就只剩下自己紊乱的喘息。
“呜大神”半仙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忽远忽近,陶真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像是喘不过气似的扯开领口,露出他布满吻痕的胸膛。
“吾必须要跟你灵肉结合,这样才能驱散你身体里的肮脏”半仙嘶哑地笑着,手指下流地插进他红肿的肉穴。
“好好的”
脑海中那个高大的背影慢慢远去,陶真绝望地伸出手,却被那包围全身的黑色深渊慢慢吞噬
陶真似乎神智都迷糊了,满脸病态酡红,迷离涣散的瞳孔呆呆地凝固在一个方向,那跪爬的屁股高高翘起,连那被操肿的肉穴都能看见。
“啊不大仙?”
那只干枯恶心的手顺着臀部摸向他湿漉漉的花穴。
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陶真似乎听见男人的声音,他虚弱地回应着,“呜主人主人”
由于过多的操干,肉穴还没完全合拢,阴唇肥嘟嘟的外翻着,内里的肉洞更是一开一合,连内里淤红的媚肉都能看见。
“呜好难受呜”
“老子是你爹!!敢碰老子的人?老子今天就他妈的宰了你!!”
陶真涣散着眼,鬼使神差地自己脱去裤子。
“可惜已经被人操烂了,但不妨碍吾的享用。”
“没想到啊,你还真是个双性人。”
昆柏闻言,抬眼看向了趴在蒲团上痛苦扭动的人夫。
“嗷嗷嗷嗷嗷嗷!别打了!好汉别打了!你,你情人有危险啊啊!”
?
“哎哎,你谁啊,谁准你闯进来的啊啊啊啊!”
许久,半仙放下熏香,那只干枯的手按在陶真的肩上。
“呜大神我”
陶真终于察觉到危险,惊慌地要从蒲团上爬起来,可惜,此时的他因为吸入过多的熏香,手脚全没了力气,他想要叫喊,喉咙却像是被掐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妈的!”男人狠狠放开这老神棍,大步走到陶真身边,将软绵绵的人夫用力抱起来。
“快快把裤子脱了,把你罪恶的深渊给吾看看。”半仙的声音骤然严厉,陶真吓得抖了抖,但很快,大脑又变得混沌,甚至身体都开始燥热酥麻。
“看来你被那男人操了不少次啊?”半仙淫笑着,同时露出可憎的真面目,急色地解开裤裆,掏出他又细又黑的生殖器。
念神的名号,他一遍遍说着自己的罪恶,祈求 神的救赎。
半仙看他这幅样子,想要玩弄他的欲望更甚,甚至想着到时候多叫几个人来玩他,反正对方是个又蠢又愚昧的骚货。
当那对饱受摧残,又肿又大的屁股暴露出来时,半仙的眼中露出越发邪恶的欲念。
“只是,只是一点催情药而已,嘿嘿”
而高大凶悍的男人揪着这一身骨头又瘦又邪门的老神棍狠狠掷在地上,那碗大的拳头重重砸在那邪恶半仙的老脸上,揍得他嗷嗷惨叫,哪里还有平日仙风道骨的样子,此时完全就像一只落魄老狗。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嗷嗷嗷!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嗷嗷嗷!”
“难受是因为有恶灵在你体内,你需要清洁身体”半仙语调诡异的笑笑,那只干枯的手顺着圆润的肩膀摸向陶真颤抖的后背。
就在他要被吞噬入无尽地狱时,一声巨响,随后是一股新鲜微冷的空气,伴随着有些熟悉的怒吼,“你他妈在干什么!!!”
第一次听到骚绿帽用这么甜腻的语气叫他,男人又忍不住硬了裤裆。
“操你妈的!”
“嘿嘿,等我插进你的肉屄里,在你里面射满精液,才能真正净化你肮脏的灵魂!”说罢,那苍老的神棍急色地压了上来,竟是要侵犯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