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权当没听到嫂子说的,自顾自地说:“每天晚上用跳蛋自慰很不方便吧?跳蛋哪有我好呢。嫂子的骚穴这么能吃,我插进来都才刚刚好,哥哥的鸡巴比我小,以前肯定没满足过嫂子吧?”
粗壮的鸡巴捣得床单上汁水四溅,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得大到可怕,吃力地吞吐着小怀,周围糊了一圈白沫。巨大的龟头在肉穴里挞伐来去,压着每一处敏感点凹陷而上。祁明雨心中百般抵抗,身体却因饥渴了半月而欢呼不止。
他艰难地拒绝污蔑老公的人:“你出去呜嗯我要老公”
小怀不大高兴,卯足了劲操祁明雨,把他操得直哭,求饶了两句才缓和脸色。他两掌抓住嫂子的奶子操他,又开始说:“要是只要老公的话,嫂子为什么每天晚上坐在我旁边都能流那么多水呢?”
祁明雨一惊,小怀笑道:“嫂子以为我不知道?我靠到你身边就是为了闻你身上的骚味,味道那么大,骚水都流到裤子上了吧。”
被戳中秘密的人妻羞愤欲死,咬着下唇,眼泪浸出了黑布。
小怀上前吻上他,纵使嫂子极力躲闪,也以温柔而霸道的攻势与他唇舌交缠,像品尝极致美味一般吸吮他的舌头,吻到嫂子终于无力抵抗才抽身而出。
他凑到嫂子耳边舔他的耳垂,说:“嫂子别哭,嫂子越骚我越喜欢,我永远爱你。”
可祁明雨哪里需要他的喜欢他的爱,要忍受他的操干就让人妻够崩溃的了,接下来他出了呻吟,却是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了。
小怀对他的奶子有偏执的爱,又凑上去吸奶头:“嫂子怎么还没奶水,不是很快就会涨奶吗?是不是我操得不够?”
“呜.啊.啊啊”
“嫂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奶水没有了的话再操操就有了’,还要操多久呢?我好想喝嫂子的奶,刚才那两杯倒了真可惜,给我喝多好呢嫂子,你说呢?嗯?”
“哈啊嗯.”
“是不是我没操对地方,难道要操到子宫里?”说着,鸡巴在宫口外压了压。
祁明雨立刻哭着挣扎:“不要!不要!里面有宝宝,不是那里呜呜.你再操一会儿,一会儿就有了,别进去”
鸡巴没有再往里顶进,但小怀眉头一挑,操干着他说:“嫂子真是个好妈妈这么宝贝小宝宝,还找我学打毛线。嫂子给小宝宝打完给我织件背心好不好?或者围巾手套也可以啊,哈.嫂子夹这么紧,是不是要高潮?”
被他操得狼狈不堪的祁明雨呜咽着在他说话时全身紧绷,脚趾绷起,痛苦地高潮了。
他高潮时的内壁夹得小怀有点痛,但这点痛却让小怀甘之如饴,尤其当他嫂子高潮的一瞬间,奶孔喷出的乳汁粘到他脸上,他眼里的狂热几乎骇人,饿狼扑食般叼起奶头吸食起来。
祁明雨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奶头还被小怀不知轻重地大口猛吸,差不多是在高潮后小高潮了一波。
小怀如饮甘霖,口鼻中满是嫂子的奶味,心里的满足一时间膨胀到满溢,下身不自觉地动起来,激动地抽插着嫂子的雌穴。他上半身像个饥饿的孩子,下半身却如打桩机,把他可怜的嫂子生生从不应期操到春潮叠起。
祁明雨在悖徳的快感中渐渐变得只会哭泣,浪叫也都是小声呜咽。
小怀喝了一肚子奶水,把他两只奶子都吸空后立刻捧住祁明雨的脑袋与他缠吻:“奶水真好喝,嫂子也尝尝。”
祁明雨呜呜地被他吻着,嘴角划下一丝乳白的液体。
“嫂子每次高潮都会喷奶吗?我再把嫂子操爽一次就又有奶水喝了对不对,嫂子真棒。你知道吗,在你醒之前我都操过你后面一次了,有没有感觉后面湿答答的?都是我的精液哦,所以我这次还能操很久。”小怀噼里啪啦地说完一大串,又是一个深吻。
祁明雨浑浑噩噩地,根本听不懂身上的人在说什么,任由丈夫的弟弟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几乎完全不能思考,情欲越是强烈他心里越是痛苦,索性放任自流。
“后面挨操的时候,嫂子就算没醒也会迎合我,嘴里也会浪叫,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的鸡巴?等嫂子生了宝宝,用骚逼再吃一次我的鸡巴好吗,我现在还有一大截在外面,等没有宝宝占地方一定能全部吃进去,龟头都会操进子宫哦,嫂子你想想,是不是特别爽?”
小怀自顾自地安排着未来:“到时候我射进去嫂子也不用怕怀孕,我和哥哥不一样,怀孕生孩子这么痛苦的事我才不会让嫂子做,我去做结扎手术,以后小宝宝就是我的孩子,至于哥哥”
他仰视祁明雨,脸上的表情极为恐怖:“我把哥哥杀了好不好?”
祁明雨似乎昏厥了,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哈哈,我开玩笑的,”小怀复又笑道,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再说话。
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操了很久,开心地又喝了一次奶,同时射足了一阴道的精液。第二次高潮时,祁明雨只发出了如幼猫一般的低声啜泣,惹得小怀吻了他很久。,
“啧,差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