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所偿付,只有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远东,保护方远澈的产业和他的幼弟,给方恒澈铺好路,将远东交到他手里,才算不辜负了方远澈对他的相知和情意。
叶春车开的平稳,方恒澈睡得很好,车至中路,简思明电话响了,是林晚照。林晚照声音很沉,不知道在生气什么,跟简思明的对话里面也漏了一点出来。他问简思明,跟他的要约能不能提前一些,他临时有事要离开燕京。,
简思明有点为难,因为方恒澈每次回来,肯定撒娇要跟他一同吃饭,最近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方家本家的长辈是肯定要叫他们回去吃饭的,他得陪着方恒澈一同去。
他心里为难,回答的就不顺畅,陈顿了一下,被林晚照听了出来。
林晚照又问他,事情容后再约可以吗。
他还是有点为难,现今他一点先机都没有,抢先联系林晚照就是为了此事。
他两次陈顿,林晚照听出来了,说了句‘稍等’,然后就对身边人不知道交代着什么。他们的谈话简思明听得不是很清楚,他只听到他们在争论什么,然后林晚照说了一声‘什么时候我做决定也要与你交代了’,然后就拿来了听筒,说,那我们按原来的时间?
简思明此行是为了求人,自然不能让他如此,当下就对电话那边的林晚照说:“林律师,不用了,我可以把时间空出来,我们可以提前的。”
简思明挂了电话,有点头疼,他不害怕本家那边的闲话——自从他跟方远澈结婚之后那边的闲话和冷遇就没断过,他怕的是看见方恒澈失望的眼神。
那双清凌凌的眼睛,一直带着笑意和亲近看着他,容不得一点阴影。
简思明收起来电话,一低头就看见方恒澈醒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简思明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心虚,一时间没说出来什么话。
方恒澈问他:“思明哥晚上要出门吗?”
简思明狼狈的点点头。
方恒澈:“不能陪我吃饭了吗?”
简思明点点头,艰难的开口,说:“——恒澈,我们明天——”
方恒澈打断了他的话,说:“哥哥走了之后,思明哥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我不能总这么任性。”
“恒澈——”
方恒澈起身,大大地抱了简思明一下,在他耳边说:“我总想着我失了哥哥心里难受,都忘了,哥哥走了,思明哥也很难过——”
简思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蹙着的眉舒展开,回抱了方恒澈。
“思明哥,你别难过,哥哥走了,还有我,我会保护你的。”
林晚照住在西城的一片新开发的半山别墅区,等简思明将方恒澈送到方家老宅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简思明不想迟到,连衣服都没换就去找了林晚照。
早上的衣服就是他在叶春的催促下匆匆换的,是便服,不太适合见贵客,而且从刚才接方恒澈的时候他就觉得身体不太舒服,估计是昨天沈静石射到极深处的精液随着今天的运动和重力,在缓缓的下流。
此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他不知道林晚照吃没吃晚饭,正好路旁边有家正阳坊,他们就进去打包了一锅青瓜瑶柱粥和两笼虾饺带走,趁着叶春在等餐的时间,他去了洗手间,有喷了一点信息素中和剂,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素白的一张帕子上面绣着他的名字和印鉴,他咬了咬嘴唇,把手帕塞进后穴,觉得能顶一段时间,不会让身体深处的精液流出来。
林晚照家装修的风雅的很,全是仿唐的摆设,又不显得庸俗,看得出来花了很大的心思。简思明敲门,是林晚照开的门。林晚照穿着一身深蓝色银丝滚边绣云纹的大典礼服,他头发跟简思明一样已经剪短,本来应该不适应如此隆重的礼服,只是由于他生的英气,符合华族传统审美,倒是也挺好看的。
简思明手里捧着粥罐,看到林晚照的装束有点惊讶,林晚照一向是穿西装更多的。看到简思明来了,林晚照对他点点头,权当打招呼,解释说:“有点家事。”
简思明点点头,问他:“林律师吃过晚饭没有?我带了粥过来。”
林晚照摇摇头,将简思明请进来,说:“简先生请先进来吧。”
林晚照将简思明带进厨房,将他手里的粥罐和装着虾饺的食盒接过去,放在餐桌上摆好,从碗柜里拿出两双竹筷,盛了两碗粥,递给简思明一碗,说:“简先生请坐,您也还没吃晚饭吧。”
简思明接过粥,坐在他的下首位。
林晚照喝了一口粥,皱皱眉头,说:“干贝?我不爱吃水物。”
简思明没想到林晚照跟他说话如此直接,他放下粥碗,说:“我只想到林律师可能没吃晚饭,没想到林律师的忌口——”他想说,那林律师吃点虾饺,话还没出口就收了回来,虾饺的虾子也是水物。
林晚照皱着眉,继续说:“罢了,这粥味道轻些,也可以喝掉。”
简思明没想到林晚照是个如此直接如此实在的人。
林晚照几口就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