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的温润凉意从尿道口浸入,挺立玉茎被激得在男人的掌心微微跳动。簪子尖端虽不锋利,但细小冰凉,触到呤口试探着向里顶弄。
“呜——”司元嘉抿着唇咽回呜咽,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屿,眸中一如既往不见波澜。然而他脆弱的性器完全掌握在男人手中,任何轻微的颤动男人都能了若指掌。
脆弱而美到极致,任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然而男人不为所动,紧盯着司元嘉沾染泪水的面颊,享受着双性美人濒临崩溃的前夕。
“放不下了——够了——”,敏感娇嫩的花穴本就夜夜被男人亵玩,始终肿胀作痛,现在被异物持续侵入撑开,已到极限。最里的珍珠还在处子膜处磨蹭,似乎想要再进一步。
司元嘉被秦屿玩弄了许多时日仍是处子之身,只因秦屿早想好了大婚之夜折腾他的种种方法。男人不想在这时功亏一篑,只好惋惜地停下来。
秦屿明白司元嘉是真的害怕了,哪怕他努力想要维持平静,但是身体和心里的恐惧即将让他全然溃败。这个认知让秦屿终于舒畅得长吐一口气,“殿下,若是怕了,不如求求我?”
穴太紧窄了,吃进五颗珍珠已经十分勉强,在薄膜和逼口之间挤得紧密。嫣红肉壁被撑得大张,没被性器侵入过的淫逼已经承受不住五颗珍珠的扩张,塞得满满当当,可是男人还在试图向里顶弄。
“这簪子也算配得上殿下了。”秦屿单手托住司元嘉的玉茎,搓弄着将原本绵软的性器撸得挺立,随即拨弄着顶端,将尿道口暴露出来。司元嘉的身体弹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秦屿看起来的确不拘礼法、任意妄为至极,然而却并非如此冲动行事之人。司元嘉能理解司绍文不择手段也要毁了自己的心思,却无法理解秦屿涉身其中自毁名誉的举动。
司元嘉厌恶于这具身体的骚浪,在过去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竭力忽视的欲望,被秦屿强行唤起,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秦屿,终于开口问道,“与司绍文合谋有何益处?甘愿让王爷自毁名誉也要拖我下水。”
玉质簪子还在不断地插入,狭窄的呤口被异物从外向内的侵犯刺得疼痛,原本挺立的玉茎因为痛感而重新绵软下去,在男人掌中抽搐着无比可怜。
司元嘉玉白的面颊终于泛起薄红,异样的感觉在长久的适应后逐渐转化为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让淫浪的身体从沉睡中缓缓苏醒,甚至隐隐叫嚣着更激烈的侵犯。
司元嘉的神智因为疼痛已经有些迷乱,只是凭借着本能咬紧牙关,拒绝吐露一丝呻吟与痛呼。
秦屿哼笑一声,眉梢一扬,手中再不犹豫,簪子顶着尿道口顶入。玉簪冰凉的感觉缓慢入侵着这颤抖的躯体,那滑润的簪身一点点插进了尿道口,慢慢往下。阻塞的疼痛感和恐惧感席卷美人的周身——他真的会被玩坏吧。
内壁虽然被手指玩弄过,但从未被如此填满,饱胀的感觉远胜过疼痛,在骚逼里流动的淫水受了些阻碍,只能沿着珍珠之间的缝隙向外溢出稍许,更多的汹涌淫液则被困在穴里深处,在肉道里胀满涌动。
秦屿听他这话,只是笑着耸了耸肩,“好处不就是得到了殿下吗?”他从旁边的玉匣中取出白玉簪子,白玉簪子通体明透,簪头雕篆着一朵山茶花,花瓣分明,流苏下垂。
二皇子的下半身被半吊着无法移动,腰肢和双腿绷紧,承受着簪子的进入。桃花眼含泪欲泣,红唇轻轻颤抖,蓦地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在苍白肌肤上留下一道清晰泪痕,慢慢滑入了乌黑发间。
阴唇红肿颤抖,六颗圆润的珍珠在淫逼里挤满,随着穴肉蠕动和淫水冲击而在肉道里滚动,时不时彼此碰撞,发出带着黏腻水声的脆响。
“等以后骚逼被大鸡巴肏透了,十颗八颗的珍珠都吃得下去。”
“殿下,我应了你的哀求,不肏这里”,男人温热的粗糙指腹点了点淫水,随即慢慢下移,“但是忽略了这里,是我不该。”他的指尖戳弄着美人后穴的褶皱,“殿下想
白玉簪子插入了一小段,没有再深入,单薄的簪身将尿道口完全阻塞,呤口包裹着簪子,竟然就这样密密咬住了,怕是连拔出都需费尽力气才能做到。
那玉质簪子细极了,兼之通体明透莹润光滑,若不是簪头的山茶花坠着流苏晃来摇去,握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简直看不分明,然而那簪身终归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当簪子尖头抵上脆弱呤口时,司元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秦屿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殿下还是学不乖。”他一只手托起插着簪子的玉茎,另一手抚弄着塞满珍珠的骚逼,揉弄外侧蚌肉。淫穴外侧肌肤绷紧,几乎现出几分透明感,好似随时会被撕裂。
男人的语气恶劣,看向司元嘉的目光尽是了然,成竹在胸般等着双性美人的崩溃求饶。司元嘉死死咬住牙,与男人对视,不肯退让。
男人还是强行用手指撑开逼口,将第六颗珍珠塞在逼口,“放六颗才能让骚逼撑住,免得掉出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盒子,叹道,“可惜了,还有四颗塞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