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便卷进去。
闻斐实在被肏到了极处,小腿肚痉挛似的抖动着,足尖圆润的脚趾不住地蜷缩着,足背绷得挺直划着年轻人坚实的肌肉用力四处不着力。他被肏得什么都记不清了,连自己嘴里喊得人从‘学弟’变成‘星星’都不知道,快感逼上大脑太过于迅猛了,灵魂都飘飘荡荡不着一物。
哽在喉咙里的淫叫更是倾泻而出:“呜、好爽哈啊要被、呜要被肏烂了呜啊、星太重了”
“斐斐好棒不会肏烂的、会被鸡巴肏熟呢”
胸前雪白的奶肉晃出白色的虚影,闻斐完全失神了,连蔺储星动情时违规的喊了他的名字也听不见。而蔺储星飞快抽插捣干的龟头被湿软紧致的骚屄吸咬,马眼顶着深处疯狂绞紧吮吸的骚心,竟然也开始酥麻,鼓胀的精囊渐渐紧绷起来,尾椎越发酥软麻烂。
他恋恋不舍地用力掰开雪腻的臀肉,紧咬不松的屄口一次又一次被粗大的茎身拉扯着深陷,长茎狠厉地冲撞肏捣着湿软紧窄的深穴,像是要把令臀尖拍红的囊袋也要一起肏进屄口。
最后一记重锤,蛮横的茎头把宫颈口都肏干变形,深藏在其后的子宫挤压成扁平的壶状,紧闭的豁口都松动了一分,骚心交缠到了尽头。闻斐全身僵直着打抖,把还裹在肉里的肉茎挤压摩擦得龟头热烫。他热汗淋漓淫水失禁一样狂溢而出,激烈的水柱浇在马眼上,蔺储星闷声一哼,马眼酥软得收不住痉挛,滚烫的白汁从精囊里激喷出来,突突地狂涌到那道轻开的豁口上。
闻斐几乎是断气了,只会轻轻的呜咽,满脸都是水光淫色至极,下体颤颤交阴精淋上了喷精的马眼。
“呜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