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强迫。而现在修改过的衣服才有点那样的意思,外冷内骚的学长被强逼着穿成这样,对于不知道他本性的学弟来说,的确是更加刺激火辣,可能会一边怜惜一边举枪敬礼。
闻斐把草稿抵在沙发上,双膝跪在地板,软嫩的肉阜直接顶到脚跟,膈得那处柔弱鼓胀的地方有些痛了,也顺势挤压出丝丝缕缕的汁液,打湿了黑色的内裤。
他勤勤恳恳跟随着自己的灵感修改,一个被逼到墙角强作倔强的闷骚美人活灵活现跃然纸上:“嗯,如果再来得晚一点,可能他也不介意和霸凌的人发生关系吧”
外面的敲门声响了,闻斐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有些兴奋的绯春,这才想起来是自己的小助理来了。
他这才感觉到身体有股不自然的凉风,顿时生出一点羞赧。闻斐突然起身,可是他的腿跪得些许麻了,差点扑倒在沙发上,膝盖互相支撑着勉强站直了身体。
他的身体又受不得力,现在腰上还有一圈不太明显的手掌印,膝盖骨那团白皙的皮肤跪了一会便印出凌虐式的紫红,实在是很像某种情节里会出现的让人会心一笑的桥段。
比如才刚来的蔺储星,他低头等着闻斐慢吞吞地开门,那双踩着制服样式的长筒袜,膝盖印出紫红痕迹的长腿出现在视线里时,直接看得他眼神怔忪。下一秒,阅图无数的老司机一下子就想到了不该想的情节。
这就像,这分明就像是,被男人压在地上凶猛地后入肏干,因为性事太过持久激烈了,膝盖让后方来的狂浪力道压磨承受,直把那圈受力的皮肤磨得通红发紫,呈现出凌虐残酷的美丽。
这还不是最过激的。
上一次赤身裸体迎接,这次则是更过头的的超薄激短的水手服!
轻短的水手服薄薄罩在闻斐玉质雪雕的身体上,晃眼一看让挺翘而起的小奶子支起来的布料,还能扫出一点点樱红的颜色,不必多说都知道那到底是什么部位器官。长长的深色领结一直垂到半露出的乳球中,直指平坦紧致的小腰,还有短裙下微微鼓起一团的男性特征,营造出一种雌雄莫辨的中性美丽。
穿成这样的闻斐除了脸上一开始就升起的红晕,眼神里尽是跃跃欲试地兴奋和好奇,神色虽然还是略显冷淡,实际却丝毫没有大龄破处青年该有的羞耻心,好像十分的坦然自若,那张水红的软唇开合:“学弟,你终于来了。”
语调说不出的期盼,好像是遇到了拯救他的救星,把蔺储星的心脏重重一烫。
他简直要结巴了,猛地把人揽进怀里,仿佛昨日重现一样重重关上了门,明明这一次是坐车过来的,却好像又在路上被太阳烤了一边,身体血脉激荡滚烫,喝出的气流都是湿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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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储星喉结滚动,他想要揽住闻斐的腰肢,又害怕冒犯,手臂虚虚环在闻斐的腰线上,却被清亮的美人眨巴着眼睛手掌一拉,扣到了细嫩的腰上。
他眼神被这样的变故弄得虚化飞升了,有种灵魂出窍的不真实感,低头想问,又好像看到那一把细腰上淡红的掌印。
是他昨天,他们俩的第一次留下来的蔺储星牙齿酸软胯下膨大得坟起,他几乎是站定在原地难以走动,然后狠狠咬了一口舌尖,发现自己真的身处现实,结局是他实在控制不住地口吃道:“老学长,你、你怎么穿成这样?!”
太要命了,为什么穿了衣服比不穿还要过头,他的脑袋都要充血爆炸了,下面的小兄弟也要跟着充血爆炸了,已经非常自主诚实地支撑起裤头,用奔涌过去的血液向闻斐宣告:
这次的服道化非常的成功。
闻斐眨眨眼睛,没有在神志清醒的时候提醒小助理差点又弄错了名字,他温顺地被蔺储星拉着,一点点说着设定:“因为刚才有人霸凌我,让我必须穿上这样的衣服,还差点被他们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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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恳求地说:“学弟他们给我换衣服的摸到好多地方,明明我的身体都是属于你的,可以帮我重新再添上你的气味吗?”
说完坐在了沙发上,暗示似的托起半露的乳球,奉献牺牲自我一般湿润了眼眶,胸口轻薄布料让内陷的乳孔一夹也凹进去了些许痕迹,艳色的乳晕映衬得更明显了。
蔺储星喉头一哽,眼神沉沉,哑着嗓子轻轻喊了一声:“学长”
实则他已经叫了无数声,斐斐、斐斐努力的斐斐最喜欢了,单纯又色情的斐斐最喜欢了。,
手掌鬼使神差的接受了闻斐的暗示,顺着两颗娇小挺翘的圆乳抚摸,从因为重量垂坠的下乳线,拇指按压着微微凸起的乳尖,一直到剥离其主人的手掌,将一对小奶子全部托盛在掌心。
“这里,刚才被摸到了。”闻斐舌尖探出一些吐出嘴里的热气,只要空气再冷一点点就能凝成白烟。
他的眼眶发湿发红,食指指尖轻轻点在自己翘起的奶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青年火热滚烫的眼神注视着,轻微的摩擦也叫那点嫩皮酥麻,心脏也跟着荡漾的波纹一颤。
尽管穿得很少,闻斐也有些热了,那点酥麻漫过了无数的神经,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