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允对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怕极了,纵使嘴里有一千一万的反驳,他还是不敢多说什么,招惹这个一见面就发疯的男人,恐怕自己稍有不慎就让人给打杀了,只好暂且忍下来咬着牙,也不回答什么。
然后悄悄用手臂擦刮下脸上刚才发骚的“罪证”,万分屈辱的努力撑起大腿,抬高了软趴下来的圆臀。
他抿抿嘴,眼眶微热,仿佛一眨眼就要流泪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又是惧怕又是难堪,强忍着哽咽,低低说了一声:“对不起。”
薛重元背对着阿允,故而阿允根本看不到的是,薛重元挑挑眉,却是因为这一句‘对不起’更加恼恨,眉心紧皱出一个“川”字,眼神恨毒。
声音却很有迷惑性的温柔了起来:“没关系,夫君会帮阿允洗干净的,阿允就放心吧。”
那声音近在耳边,阿允惊得一颤,弱弱转过头去薛重元倒是走远了一些,他忙松了力道,臀肉撞在麻软的小腿上,两者具是血脉冲击如蚁群爬过,骚屄里最后的水液“噗呲”一声,终究是全挤在他腿上了。
阿允这么一望,薛重元也看过来,两人双眼正对,薛重元微微一笑。
阿允登时脸色发白。
薛重元笑容渐渐淡了,收起表情,目光深不可测,复杂难辨。
见阿允这样藏不住的害怕,薛重元哪能不恨,他恨不得将那孽子抽骨扒皮,他恨阿允直到现在都念着别的男人,甚至不愿意再叫自己夫君。
薛重元却不动声色,仍然是平稳随和,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只是他不知自己这样更让人惊怕。
“猜猜这是什么?”
薛重元从托盘里用指尖捻出一片黄色方形的物体,那东西上面捆着细细长长的红绳,对着烛光翻转展示着,他抬抬下巴示意阿允,柔声问到:“阿允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允目光颤颤,他没什么记忆了,确实不知道薛重元手上是什么东西,但不影响他知道一件事,这个东西等会就要用到他身上,并且不会是什么好滋味。
阿允近乎是哀求着用眼神对薛重元乞怜,眼珠可怜的颤抖着,脸色也彻底褪去红晕,苍白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了:“我不要。”
薛重元拿起托盘一步一步走近他,阿允趴在藤椅转头费劲地看着薛重元这样走过来,心越发沉重了。
“哼,还撒娇呢。”
“阿允你要的,喂了别人的精,只是清水可洗不干净啊,还得用点别的才行”
浓重的压迫感几乎逼得阿允说不出话来,仿佛是什么凶猛的野兽肉身憧憧,迈着沉重的步子,无声又震撼。
薛重元叹息着,目光把阿允赤裸白皙的身子从瑟缩的肩窝看到蜷曲的脚趾。
“你真美”
“我该知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阿允人被摆在藤椅上,白皙却带有痕迹的皮肤被薛重元用粗细不一红绳捆了起来,藤椅凹凸不平的表面膈得他敏感的肌肤生疼。
更应该让他恼怒的是自己的双手和脚踝被绑在一起,手臂分在腰胯两边,双腿被迫分开和手腕锁起来,导致胯下隐蔽的地方明明白白展示出来。
这红绳和刚才那片黄色的物体上捆着的很是相似,阿允不笨,他几乎是红绳捆上来的那一刻就明白了。
阿允殷红的肉缝还嘟着嘴吐水,只是这时候真正的清水早就流了个干净,现在流下来的是黏答答的淫水,才将将分泌出新的,也很是清亮,如果不是凑近了能闻到淫骚的发情气味,还以为肚子仍存着水没流干净呢。
“不、不要!求你,我不要这样!”
更细的红绳挂撑在阿允轮廓明显的胯骨上,缠着肉粉的大腿根部固定住,那片黄色的东西正正好抵住高翘起来的阴蒂。
敏感的阴蒂初时还不觉,过了一会,等那紧贴着它的东西湿润的泌出汁来,往它身上涂挂,肉蒂这才觉得一股热意绵绵密密紧贴着透亮的黏膜,如跗骨之蛆钻心的热烫。
“这这、是什么”
阿允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仰躺在藤椅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见薛重元没什么表情的脸。阴蒂热辣得仍在爽麻的肉屄都酸刺起来,更不用说正贴着那东西的敏感肉蒂,就算不是屄口受苦,那张小口也忍不住倾吐出水液想要浇平烫人的灼烧感。
“是姜啊。”
薛重元微微一笑,像是对阿允展示一般,从托盘上拿出一根未处理过的生姜,手指施力气劲锋利如刀,将手上不规则的生姜就削成了略粗短的棍状。
“用姜帮阿允洗洗骚屄吧,这样更干净。”
说着,薛重元拿着姜棍堵在阿允雌穴口,肉阜被玩弄的略微肿胀,阴唇坟鼓,姜棍贴上来还轻轻一弹。
才削成的姜棍汁水浓厚,微微一挤压就从纤维里沁出来,沾染在被阴蒂烫过来的屄口。
然后猛地,粗糙的植物纤维狠狠挤擦开紧闭的骚屄口,把刺激的生姜汁液全然涂满挤裹着异物的肉壁上,激烈的灼烧感骤然穿透整个甬道,汁水混合着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