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沈玉彦胡乱说着,手按在齐兰手上。
齐兰转了两下棍子,里面的珠子受到波动,再次旋转起来。
“啊,哈”沈玉彦叫着,花穴溢出大量淫水。
齐兰引他自己去弄棍子,“自己玩,为夫要玩你后面的小嘴了。”
花穴内里太过敏感,沈玉彦不敢再动棍子,但花穴内壁自发地收缩,他仍是被刺激得不轻。他挠一挠阴蒂,手指旋转揉捏阴唇。
齐兰已经伸了三指在他后穴中翻搅,他扯出手指,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阳具送了进去。
齐兰闷哼一声,他太过激动,一进去就快速拔出,又用力怼进去,如此快速抽插十几次,他才停下。
他拂去沈玉彦额头上的汗珠,“累吗?”
沈玉彦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乖顺地偏过头去蹭他手心。
他手上还在自慰,手指在阴部来回揉擦,时不时试探性地拉拉串珠。
齐兰抬高他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阿彦,不准玩了,要抱着我。”
沈玉彦被齐兰拉起,串珠被这一番动作惊动,在花穴里翻搅转动,他不住地发出呻吟,眼神迷离地看着齐兰。
齐兰让沈玉彦坐起身来,又拉开他玩弄花穴的双手,“是谁说要抱着我的。”
花穴又空虚起来,沈玉彦眼神湿润地瞪了齐兰一眼,停了齐兰的话,他勉强分出些许神智,将手环在齐兰肩膀上。
齐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埋在他肠穴内的肉棒抽出一半,又重重顶进去,他接过串珠,往外一拉,又推进去一半。
“啊啊啊”
沈玉彦惊声尖叫,他用力环住齐兰的脖颈,下身虚软,后穴猛然收紧了。
齐兰在这紧窒中快速肏干,囊袋一次次拍打着沈玉彦白花花的臀肉,润滑的脂膏被击出白沫,他拔出时甚至带出一些粉红的媚肉,等他挺进去的时候又被带回去,肠壁的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
“慢点啊,哈,相公,齐兰后面,啊。”沈玉彦被插得语不成句,他前面的敏感处被串珠压着转动摩擦,后面的敏感点虽然有肉棒摩擦,却远远得不到更重的刺激。
齐兰左手捏着他浑圆的臀肉,“阿彦想要什么?”
沈玉彦收缩后壁,敏感瘙痒处却还是被齐兰避开,他只好哭求,“肏那里,啊,相公。”
齐兰依言撞击那处,他早就摸清楚那里的位置,根本无需寻找。
他不停地耸腰,让肉棒破开肠壁的软肉,进到沈玉彦身体深处。
齐兰今晚憋了太久,他又拉一拉串珠,接着肏干了几百下,屋子内满是肉体碰撞的激情声和男子的粗喘,高亢的呻吟。
沈玉彦整个身体都弓起来,软脚虾一样地任由齐兰发力,他十指交叉在一起紧紧用力,才能不从齐兰汗湿的肩头滑落,他腿早就撑不住,半耷拉在床上,另一只白玉似得足抵在齐兰小腿上,他肩抵在床上,腰已经悬空,半倚着枕头,屁股被齐兰托在手心里。
他在齐兰身下不停地高潮,被裹住的阴茎痛得不行,欲望堆积着找不到出口,花穴不停往外冒淫水,后穴里含着齐兰高热的肉棒,让他整个人都热起来。
他来不及感受肉棒的硬度,那根肉棒就整根抽出了,接着又重重顶入,将后穴完全填满。
齐兰狠狠抽插了百来下就泄了出来,他闷哼一声,手指攥紧柔软的臀肉,性器在肠道内颤动着吐出精华。同时他解开束缚着小阿彦的带子,他甚至没有碰到沈玉彦的肉棒,那根就急切地激射出一股白浊。
“啊”沈玉彦在剧烈的高潮中失神尖叫。
他足尖绷紧,圆润的指头抵在齐兰腿上,另一只腿将被褥蹬乱,后穴紧紧咬住齐兰的肉棒,花穴也收缩着,软肉紧紧裹住串珠。
齐兰这一次终于发泄完,他亲亲沈玉彦的嘴角,软下来的性器在后穴内随意顶弄,“累吗?”
刚高潮过的后穴十分敏感,沈玉彦眼角又流出激情的泪水,他半晌才回过神,嗓子略有些嘶哑,“刚刚太快了。”
他是想让齐兰慢一些,但这句话有歧义,齐兰今天忍了许久,第一次发泄得确实比往常早。
齐兰在他后穴里一顶,在软肉的包裹下,本来就半硬的阳具再次挺立起来,他也不拔出来,他又一次把沈玉彦的阴茎束缚住。
“阿彦,今晚相公可是要满足你一整晚的。”齐兰说完手一拉,那串珠就在花穴里插拔。
软肉吸着串珠,又被顶开,花穴里像是有许多小虫在咬,瘙痒难耐,沈玉彦讨饶道:“慢点啊,相公。”
齐兰心情好了些,他让沈玉彦侧躺着,抬高他的一条腿,从他后面开始冲撞摩擦。
侧位进入得很深,齐兰的肉棒顶端就戳在沈玉彦敏感点上,他抽插了几十下就不在动,一手拉着串珠旋转,提出又推进去,一手将臀肉捏成各种形状。
花穴的痒处都被珠子搔刮到,沈玉彦爽得浑身都抖起来,后穴也随之收紧。
齐兰就停着,感受着他肠壁的收缩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