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唤走,宁南堂很体解他,放他走也很痛快。沈弃倒在一边不言语,最多只是嗯哦敷衍应上一两句。
宁南堂体物察人尚还不错,插空看人比的时候问过几次他与怀文怎么了,沈弃皆是闭口不答,神色冷峻。
既然要带着玩,偶尔也找找话题聊,可他们的话题经九转十八弯的绕,总是绕回齐怀文身上。
宁南堂不爱女人,又本着让沈弃看看新鲜的心态,自然要带他到小倌楼去玩。但沈弃冷着脸不给人碰,楼内兔儿爷都是见人脸色吃饭的,没几个敢同他搭腔,他身边就跟有一堵透明墙似的。
龟公惦念齐怀文,问世子怎么不来了。
宁南堂说他大忙人一个,没什么功夫,改天带他来关照您生意。
等人走了,才对沈弃道:“怀文那时候死活受不了男人,当年还是我硬把他拽进来的。”
沈弃顿了一下,抬起眼来。
“怎么,吃惊?”宁南堂丢进嘴一粒花生,“你别看怀文如今这么会玩,当年都是我手把手教的。他从小圣贤书读了一筐又一筐,礼义廉耻背的滚瓜烂熟,起初脑子僵得不行。后来决定了玩,也是一点一点放开的。可即便能受得了男人,也死活不肯做下面那个。我俩如今这般铁,我也不怕讲,我本来教他这些存得心思不纯他小时候挺好看的。”
沈弃抱胸挑着眉听他说话,脸上是半信半疑的神色。
那头对齐怀文,沈弃却将冷硬贯彻得彻底,甚至在床上都不多说话,与言语的沉默不同的却是日日更为强硬不知深浅的索取。
白天齐怀文出去同人说事,坐下时身下的穴口仍是红肿刺痛,双腿偶尔发颤。又因晚上顶进得太深被一股股射入的触感过于强烈,即便他很清楚私处被寡言的对方稳妥的清理过,但平日里步子迈大时,仍觉得有尚没清理干净的黏热液体顺着腿根流,借口说方便是去探看却发现并无一点泥泞。
如此反复多次,齐怀文觉得晚上继续这么荒淫无度下去,他不是要被人肏穿了,就是要犯疑心病。但也始终无法开口,只能如此对付过去。
但朝廷中的事扰人得厉害,从头帮扶人上去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成的,若说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他实在不想去做那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