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体,满意地收回冰块,“保持住,主人要喂你吃水果了,猜猜主人要先喂你哪张小嘴?对了,拿这两张嘴好好感受主人都喂了你什么,不准只顾着发浪。”
那冰块贴的时间略长,又太凉,将要取出的时候已经整个粘在被冰的发紫的花蒂上,男人残酷地径直撕下,可怜的花蒂被扯得跳动几下引得他嘶叫一声又疼又痒又爽,若不是方才已经排干净身体,几乎要再次失禁了。
傅叔和拍拍他屁股:“猜吧,想要主人先喂你哪个洞?”
绮容啜泣着,不得不开口:“先、先是前面”
“前面是什么地方,”傅叔和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说不清楚要主人再用冰块帮你确认下么?”
“不!”绮容下意识喊出声,然后抽抽搭搭掉眼泪,“那个是阴道”
“我教你这么说话的?”傅叔和声音里已经带上些怒意。
绮容崩溃地仰头,视线接触到正注视着自己的仆人们又是身体一颤,绝望地低下头:“容容知错,是、是容容的、容容的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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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自夸逼嫩的?”傅叔和大概是开始故意挑他毛病,“容容真不害臊。这逼都下过这么多蛋,早就又肿又烂,也敢说嫩?容容说,撒谎该不该罚?”
“不要”绮容无力地把脸埋到桌面上,哽咽,被羞辱地浑身发抖,“容容知错是逼、容容的逼。”,
“逼怎么了?”
“容容的逼想吃水果”绮容声音微弱到几不可闻,啜泣着问傅叔和,“主人您答应过不再这么说容容的”
傅叔和俯下身,跟他交换了一个吻。
“答应你的是不再骂你发骚,主人现在有说你是个骚货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傅叔和继续道:“还记得自己在挨罚么,被羞辱几下是应该的。不过你未免也太害羞了,让你说个逼字都能羞耻成这样?那被肏逼肏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臊。”
绮容软声哀求他不要再说了,傅叔和见他实在哭得眼角发红上气不接下气,便住了嘴,只道:“猜对了,那好好感受一下,主人喂你吃了什么。”
下一刻,微凉的东西就被放到湿软的穴口,推入。
“啊!”
绮容有气无力叫了声,不得不夹紧花穴仔细感受那玩意。那东西形状尖圆,表面略有几分粗糙——黏腻滑手的奶油大大增加了判断这一项的难度,以至于他迟疑半天才说出答案:“是是草莓吗,主人?”
傅叔和声音里有几分错愕:“居然猜出来了?啧,容容比我预期的更敏感啊。答对了,好好含着,不准挤坏,猜主人下一次喂哪儿?”
那也只能是身后了。绮容忍着羞耻答了,感觉到傅叔和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满意,慢慢推了一枚湿润冰凉的东西进来。
菊穴没有那么多黏腻的奶油,判断起来要轻松地多,绮容悄悄呼出一口气,庆幸傅叔和没有额外作妖:“是葡萄吧,主人。”
“确实是葡萄,”傅叔和笑了声,“容容再感受下,是剥了皮的还是没剥皮的?”
“”绮容睁大眼睛,结结巴巴,“这、这怎么可能感觉得出来?”
“那就猜吧。”傅叔和口气轻松。
“”
绮容没能沉默多长时间,就不得不开口:“容容猜是剥了皮的”
傅叔和打了个口哨:“不错,又猜对了。容容说说怎么判断的?”
“水多。”
绮容耻辱地吐出答案,显然这是他变态的主人喜欢听的话。
果然傅叔和很满意:“刚刚有点不乖,现在倒是很听话了,那今天就只喂你葡萄草莓,不让你吃太高难度的水果。记住了,不准挤坏水果,幼崽们喜欢吃完整的。塞满了就自己乖乖排出来。”
原来这个人还准备对他做些更可怕的事情吗?
小宠物只得说是,呜咽着大张着穴,任由主人往里放肆地塞水果,还不得不按规矩感谢他喂自己吃水果,哀求他动作轻点,否则挤坏了又是他欺负自己的理由。
“不啊,要塞到宫口了不成了主人”
很快两只穴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必绮容主动张着穴穴口都是撑开的。傅叔和很有成就感地拍拍手,吩咐他:“可以了,排出来吧。”
绮容缓缓开始翕张,才意识到这才是这项惩罚最难过的地方。
无论是草莓还是葡萄,都是颤巍巍一碰就坏一挤就出水的水果,前头裹在奶油里有着奶油的润滑还稍微容易些,后面简直是稍微一用力就有汁液溢出,他费了好大劲才吐出两枚,跟着一起被吐出的奶油里已经混上了淡红浅绿的汁水。
对于这具始终处于高潮和高潮后状态的身体来说,排出的动作实在是十分容易碰到他的敏感点。绮容喘息了一会儿,又开始努力,突然呜咽着软下去,侧过头去看自己的主人,眼神湿润迷茫又无助。
“怎么了?”傅叔和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又爽上了,含笑问他,“继续啊,你的孩子们还等着吃东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