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过了一会儿,泪珠儿顺着脸颊直往下滚,委屈地不停抽噎:“不答应您就真的要拿皮带抽我了呜呜呜”
他伸手去抓皮带,傅叔和却又不准他直接对着皮带磨,非要他分开双腿。
“先自己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傅叔和搂着他,哄着他把下身挺高,“你还没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吧,好好看看,然后在镜面上先弄湿,再去伺候我的皮带。”
绮容才意识到这是间镜室,被拉开双腿在对面墙上看到自己腿间风景的一刻脸刷一下就红透了。
“啊,不要”他别过头,却发现这样一间屋子里无论他把头转到哪里都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裸体,只好闭上眼。
“睁眼,”傅叔和抵着他,声音虚伪,“咦,容容的下身构造好特殊啊,快给主人讲讲都是什么。”
“才不要。”绮容声音微弱地拒绝。
主人不能容忍他这样不服管教,手指拨弄了一下躲都躲不开的花蒂,屈指轻弹,一下,又一下。
“啊啊啊”敏感到极致的地方哪受得了这样玩弄,不听话的小宠物一下子就服了软,“容容说容容说,别弹了,是、是容容的阴蒂。”
“那是什么?”显然主人对答案不很满意,坏心肠的主人不弹那颗小肉粒了,改成又揉又捏。
“看看能不能把籽挤出来。”主人声音邪恶。
绮容被弄得腰软腿软,两只食髓知味的小穴不住翕动,对于这种感觉太过熟悉的绮容只觉自己就快要淌出水来,软声哀叫:“知道了呃啊,不是阴蒂,是容容的容容的骚豆子,唔这样可以了吧”
傅叔和罢手,往下,捏住他的花瓣拉扯拨弄:“是这样啊,那容容继续讲,这是什么?”
“阴唇不对不对,是花瓣唔,容容不知道不要扯了,主人教教容容,再弄要、要不行了!”
“应该是容容的逼肉吧。”傅叔和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绮容耳廓,淫邪话语完全把他整个人欺负的红透了,两只小穴却不知因为羞耻还是紧张收缩的更快,傅叔和继续恶意欺负他要他说出自己下身穴眼儿嫩不嫩紧不紧非要他亲手证明给自己看,直搞得小美人抽抽噎噎,呜呜叫着不要不要,淫水滴滴答答。
傅叔和问完一圈,把小美人下体按在镜面上,两只被揉到情动温热的穴眼儿生生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冰的他尖叫一声,两只穴眼儿因为刺激疯狂张合,伏在镜面上呜咽着喷出汩汩淫水。
傅叔和取过皮带勒住他下身,吩咐他:“自己动,把骚水蹭干净,全抹在皮带上,一会儿我要看到你的小逼是干的。”
“又、又欺负我”
绮容哽咽着贴着皮带上下前后晃动身子,没等擦干暴露在外的花蒂就被坚硬的皮革摩擦的发红,花穴爽得不住抽搐,喘息声又粗重起来。
“不、不行了放开我主人”
傅叔和发觉他老是看着自己,伸手把他头摆正,要他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自己看看自己的表情,你脸红的好厉害。”
“唔嗯啊嗯又湿了不行了放、放我下来主人”
傅叔和居然真的放开了他。
绮容睁着乌黑水润的眼眸茫然而震惊地看着他,果然傅叔和没那么简单放过他。
“老是伺候皮带磨得很疼吧?过来,先对着镜子自己玩,好好观察自己的小逼怎么玩会喷水、一次喷多少水、喷完再磨多久会再喷水。毕竟服侍皮带可是件辛苦活,如果不好好规划,最后把水流干了也没能把皮带泡在淫水里,那就只好干着磨,小嫩逼要被磨出茧子了。”
他也不顾绮容的抗议,直接把人抱过来,拉开腿按下去,惹得绮容悲泣:“别、别!好凉、好凉!”
傅叔和从善如流:“那帮你捂捂。”
说完,他直接用手覆住少年下体,用指缝好生揉捏一会儿,才把手放到镜面上,然后抽手,把少年按下去。]
“磨吧。”
男人残忍吩咐。
绮容仍然委委屈屈磨洋工,得到傅叔和包含威胁的一句不喜欢日地就贴到对面墙上磨,只好加快了动作速度。
“唔怪不得、怪不得要骗容容上环”绮容一边哭一边幽怨地看他,傅叔和被他看得居然有一点心虚,想起自己早上还想着哭唧唧的小美人没有会主动贴上来的小美人可人,这会儿却又开始折腾他。
这几天小家伙又要离他远远的了。
绮容啜泣着,被迫低着头紧盯着自己的表情,满脸是泪双颊却满是红晕情动的模样看得他更是不住颤抖。
呜他动情的时候是这副模样的么实在是、实在是太
镜中的绮容脸上立刻出现了羞耻难抑的神情,然而在这样淫乱的气氛下,那神色与其说是羞耻不如说是妩媚,看得绮容受不了地往下打量自己的身体,不愿意再看自己的脸。
可是视线略微往下就会扫到不停挤压摩擦镜面的下体,他连忙挪开视线,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开始播放自己自渎时下体如何扭动张合的画面。
刚刚傅叔和搂着他一一指认过,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