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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在他体内快速地进出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薄荷味儿的润滑ye后劲很足,男人还挤了颇多,言舒礼的小屁股里凉凉的,像是含了根冰柱一样。ye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像是失禁了一般。
又爽又羞,令他哭花了脸。
(如果不能感同身受,或许你用过么?)
tun眼不住地收缩,肠rou时不时被注射器带出一截,tun缝沾满了晶亮的黏ye,腿根处shi滑一片。若不是大总裁捞着他的腰,他已经瘫软在床上了,言舒礼大口呼吸着,止不住地呜咽。
“你学过指检么?”
“呃嗯学、学过呜怎、怎么了”
肖翁松将手里的注射器在小家伙体内打了个圈,令人仰着脖子惊呼出声。男人轻笑一声,松开了对它的控制。他轻揉着言舒礼的脑袋瓜,给他顺毛,手又滑到人的下巴,逗猫似得轻挠。
“自己找一下前列腺吧。”
“什、什么呜!”
小医生被男人的这句话砸得晕头转向,他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男人攥住按在了tunrou上。他偏过头,嗔怪地看了大总裁一眼,不情愿地捉住体内的针筒。
他咬着唇,眼神迷离,艰难地寻找自己的前列腺。他羞耻极了,将头颅深埋在枕头里,手上的动作有些不娴熟,约摸过了一分钟,他还没有找到,肖翁松等得不耐烦了。
“怎么还没找到?”
“呃呜、我我又没有找过我自己的嗯!”
言舒礼泄愤般地随意一捅,歪打正着,有些尖锐的「针头」猛一下戳到了前列腺上。他身子一个痉挛,高挺的分身泄了满床,小医生欲哭无泪,捂着眼想要立刻去世。
肖翁松搂着人好话说尽,才颤颤巍巍地放下手,委委屈屈地趴在男人怀里。大总裁在的脸颊、脖颈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唇舌轻挑,吸吮泪痕。
前戏做足,该上硬菜了。
言舒礼眼睛有些发红,被欺负得狠了,他没想到这些小玩意儿会给他带来这般快感。他虽是放得开,可到底还年轻,面皮儿薄,还没逗弄几下就缩成小鹌鹑。
他对着男人张开了双腿,将他tun缝间藏匿的小花的地方展现给肖翁松。私处一览无余,刚泄过的、半软的分身,红肿外翻的tun眼,还敬业地含着那根粗大的针管。
大总裁轻轻将霸占了他地盘的物件儿扯出来,温柔地与小家伙亲吻。
注射器带出了不少黏ye,滴落在床单上,男人将那双修长的双腿抱起,缠在自己的腰间,双手托着白嫩的tunrou,将肿胀的欲根一寸寸地顶进小家伙的体内。
言舒礼搂着男人的脖颈,埋在肖翁松的胸前小声啜泣,即使前戏做得很足,可大总裁的物件儿还是撑得他难受。tun眼终于完整地吃下了巨物,肖翁松餍足地叹了口气,将人又往怀里压了压。
紧致的肠rou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吮舔舐,shi热的内壁紧紧地绞着男人的欲根,小医生被刺激地眼尾红了一片,视线又模糊了,被泪水蒙了双眼。
大总裁体贴地让他多适应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摆胯律动,冠头抵着那处凸起碾压,又深入,一下一下地cao进深处。言舒礼像一只小nai猫,喵呜喵呜般地啜泣低yin。
他的tunrou被男人撞击得发红,肖翁松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处处攻击他的敏感点。xue口被磨得发麻,大总裁胯下的卵蛋也随着cao弄拍打他的tun瓣,像是要挤进他体内那般。
“呜、慢慢些”
肖翁松在床上向来很照顾他的感受,闻言也的确放轻了力度,只深入浅出,让他好过些。那粗大的欲根青筋暴起,他缩紧内壁便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情动。
温柔的性事,像巨大的漩涡,令他沉溺。
大总裁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用鼻梁轻蹭他的脸颊,与他厮磨缠绵。他被男人引导着,被情欲支配着,浑身颤抖像是燃了火,肖翁松爱极了他这般模样。
他的xue口猛一缩紧,男人就知道小家伙快要高chao了。饶是耳边全是言舒礼的呜咽哭泣,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吊起他的胃口,他想听小爱人的求饶,想听小家伙的抽噎。
他好坏。
可是,他也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