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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欲根不停地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次都能顶弄到敏感点上,让他的身子软若无骨,只能哼哼唧唧地呻yin。大总裁捏着他的小屁股,将那饱满tunrou贴着掌心用力揉捏,手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双腿大张的时间久了,腿根酸软得打颤,实在是无力夹紧,只得松垮地缠在男人的腰上。言舒礼被Cao干的说不出话来,tun眼有强烈灼热感,他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沉溺在性爱的沼泽。
小家伙腿间的分身已经涨得通红,肖翁松于心不忍,还是伸手覆上有技巧地抚慰。言舒礼蹙起眉,抬起身子自顾自地去蹭男人的掌心。大总裁默不作声,手上加大了力度。
“呜、呜轻、轻点揉嗯”
破碎的呻yin,爽利的哭喊。小医生突然呼吸一滞,肖翁松不经意间的前后夹击,摆胯的力度更狠了。他弓起足尖,身子挛缩起来,哭咽着淅淅沥沥射了男人一身,喷溅得腰腹星星点点。
大总裁松了手,掐上小家伙的ru尖,嵌在体内深处的欲根被肠rou绞得生疼。高chao过后的内壁温度升高,痉挛地缩合着xue口,他的美眸里含着泪,在无尽的欲望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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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该吃晚饭了。”
突然的叩门声,唤回了言舒礼的理智。他迷茫地睁着眼,张开小嘴无声地呻yin。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他的tunrou通红,布满了指印与牙印。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季叔在敲门。老管家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对声音不太敏感。咕啾咕啾黏腻的声音、羞人yIn靡的味道充斥着卧室,有种暴露于人前的错觉。
羞得小家伙紧张地绷起身子,夹得肖翁松倒抽一口气,额角轻跳。他不满地拍了拍言舒礼的tunrou,让他放松。
老管家在还门外扯着嗓子喊。见没人回应,又不甘心地敲了敲门,执着地继续喊。
肖翁松被喊得烦了,顶了顶身下的噤声的小家伙。他好笑地看着小医生突然羞涩的反应,难得一见的红脸,少不了一顿逗弄。
“怎么不应一声?”
言舒礼死死地咬着唇,倔脾气上来了。他红着眼瞪男人,气鼓鼓的小脸和哀怨的眼神,挠得大总裁心口痒痒。男人恶劣地奋力摆胯,一次次地顶过小家伙前列腺,插到体内更深处。
他咬着小医生的耳朵,“回话,不然我就抱着你去门上做。”
毫不意外地看到言舒礼睁大了眼睛,向来都是他调戏男人,如此反过来被将了一军还是头一次。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大总裁,肖翁松做出要抱他起来的姿势,吓得人忙开了口。
“季、季叔我、我们等会儿呜就下去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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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有些耳背,焦急地又问了一遍。小家伙干脆自暴自弃,扯着嗓子大喊,“等会下去呜!”
声音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
肖翁松忍笑,一个奋力埋在了言舒礼体内深处,泄了出来。小家伙崩溃地抖着身子,虽是没有直接射在他的体内,可突然涨起的套子,也磨得他舒爽不已。
大总裁撩起小家伙额前的碎发,在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言舒礼没法与他置气,撅着小嘴眼神乱瞟。
半软的巨物在他体内不知羞地又呆了一阵,才缓缓退了出来。肖翁松的脸上也抹着一层薄红,事后的餍足脸,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看得小家伙腿又软了。
粉色的套子被男人粗鲁地扯下来,言舒礼这才看见那粗大巨物上勒出一圈红痕,他支起酸软的身子,心疼地凑近,鼓起腮帮子吹了吹。
大总裁手上的青筋暴起,将小家伙提了起来,给他用热毛巾擦了擦身子。小医生看到男人脸上不自然的神色,笑出声来,被肖翁松瞪得软在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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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大抵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