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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姐姐遇人不淑,白亏了林淑这个名字了。”小医生眉眼里全是轻蔑,对林淑前男友的鄙夷与不屑,他抠弄着大总裁的手指,心尖尖冒上来苦涩。
“她还给渣男生了孩子,没有准生证和好友假结婚就、就是那个顶俊的先生,人真好”
小家伙痛苦地闭上眼,回忆今天在医院发生的种种。
像疯子一样扑过来撕扯的男人,嘴里难听的谩骂与叫嚣。他揪着小医生的衣服问,“是不是逼死了我老婆?”
言舒礼气笑了。
他很想质问那个渣男,凭什么说出这句话?他根本没资格叫长发姐姐老婆,管不好自己的鸡儿根本没资格做男人。花言巧语哄骗林淑的钱,满口扯谎保证一定会娶林淑,最后却威逼利诱让她堕胎。
“所以我说,男人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就交给医院,割以永治。”
“嗯。”
大总裁小心翼翼的给他涂着药,蹙着眉小声附和。小家伙的脖子上、胸口、腰侧全是指甲抓出的血印。随着小家伙慷慨激昂的复述,胸口剧烈的起伏,粉嫩嫩的小ru尖也一颤一颤的,像碟樱花果冻,看得肖翁松有些饿。
其实言舒礼自己处理过了,但大总裁还是不放心地要再抹一次药。他心疼极了,他的小家伙向来就是不肯吃亏的性子,却在他最爱的事业上处处受伤。
言舒礼说今天本来不想出手的。可当他看到渣男挨着挨的恐吓小护士,神经质般地撕扯开实习生的衣服,肆无忌惮的侮辱,Yin狠得意的挑衅。
那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
“你们不是ru腺科么?我瞅着小姑娘们的ru房都有问题啊,让哥哥给你们摸摸?保证比这庸医呀看的好!”
这句话像利刃一样,割断了言舒礼仅剩的理智。他挣开别人的束缚,耳边充斥着女孩子的尖叫与哭喊,被扯坏的衬衫、雪白的胸脯,刺痛了他的眼。
杂种。
等他反应过来,渣男被他压在地上,鼻青脸肿,嘴角吐着血沫。言舒礼一拳一拳落在渣男脸上、身上,拳风狠厉,毫不留情。
谁都拦不住他。
他想把林淑所有遭遇的不幸,全还给这个渣男。想让他感受一下长发姐姐独自怀孕、待产、生养孩子的艰难;想让他感受一下长发姐姐看到化验单、化疗吃药、最后选择轻生的无助与崩溃。
被保安架开的时候,言舒礼大脑一片空白,傻愣愣地瘫坐在角落里,双臂用力过度打着颤,小护士边哭边给他擦手上的血迹。
整个科室一片狼藉,谁也没见过如此狼狈的言舒礼。
“我恨所有不负责任的男人。”小家伙抬头对上大总裁盛满担忧的眼眸,突然笑了笑,带着苍白与无力,“首当其冲就是我爸。”
肖翁松抱住他,轻轻地拍着背,想把小家伙揉进身体里。他心疼坏了,胸口闷闷疼,大总裁竭力压抑着喘息,温声哄着怀里的小家伙。
“我想做了。”
言舒礼把头埋进大总裁的脖颈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Jing致的锁骨上。小医生笑得温顺乖甜,殷红的小舌尖勾舔大总裁的锁骨,抬起身子,用小屁股去蹭肖翁松的胯。
“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