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语的受伤菊花恢复花了两个星期,这期间兰霄对他进行的各种sao扰让他烦不胜烦,偏偏他还拿兰霄没有办法。
Yin险的狗比兰霄竟然消灭了所有强jian的证据,让他生生吃了个闷亏。
兰霄简直就像一块粘在聂语鞋底上的泡泡糖,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看着又让聂语恨得牙痒。
眼看着他的发情期就要到了,聂语被兰霄sao扰得非常担忧。
“郝医生,他为什么在这里?”来找郝医生例行检查的聂语指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兰霄,略带几分怒意地问郝医生。
“是我联系他来的。”郝医生用他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回复聂语,“你近期的检查结果显示出了一种可能,这么说吧,你的激素水平最近越来越接近正常标准,我猜测这跟曾经标记过你的阿尔法释放的信息素有关,我推测如果你跟他持续做一些,呃,亲密的接触,也许你能恢复成正常。但这只是一种可能,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但是你也知道,你的腺体有一定程度的坏死。你连抑制剂都用不了,如果这种对你有用的信息素造成了腺体损伤,后果就严重了。”郝医生看着他的记录本,逐条给聂语分析,“腺体的结构很Jing密,如果出了问题,我们将无法介入只能听天由命。最后就是你腺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就算最后我的推测幸运地没出差错,你也不可能恢复成你以前的状态。”
“所以我把这位叫过来大家共同商讨一下。”郝医生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嘴巴不带感情地看着聂语和兰霄。
“郝医生我想这是我不能冒的风险,谢谢您。”聂语思考了没有两分钟,对郝医生说道。
“郝医生你出去一下我们俩要谈谈。”兰霄一边说一边释放信息素。
郝医生:为什么是我出去啊?这是我的诊室啊!但是兰霄信息素造成的压迫感还是让郝医生乖乖地走了出去。
“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林宝山到底哪里比我好,据我所知他只是一个素质不高的。”郝医生一关上门,兰霄就开口问道。
“不仅现在我的腺体瞎鸡巴分泌激素,以前更是折磨的我像个疯子,有一次我把林宝山打了个半死自己却一点不记得。”聂语深吸了口气,说,“就算林宝山哪里都不好,他都没有伤害过我,反而是我伤害过他。”
“那个时候我每天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清醒有意识的时间都很少,但是只要我清醒着就会受到这个破腺体的折磨。”聂语指着自己的腺体,继续说,“兰霄,你在哪里呢?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吗?”
“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就算现在这个破腺体又来折磨我,我也绝不会再去躺平你身下,那会让我非常非常非常地恶心!”聂语决绝的话语每一句都打在兰霄心窝上,疼得他面目扭曲。“你他妈就不能好好当个有钱有势,大把大把的和等着你去嫖,你非得为难我这个残疾的吗?”
“我不是在为难你,我真是想要帮助你恢复健康,你不用再次跟我在一起的。”兰霄费了老大劲才平复他当下的心情,向聂语解释道。“就把我当做一根塑料鸡巴,一根手指吧。”
“不用了。”聂语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公立保健医院吵了一架后,兰霄已经三天没有出现在聂语面前了。这事让聂语开心不已。
感谢上苍,感谢命运,兰霄终于放过他了。
然而兰霄并没有真的放过聂语,他故技重施把马上要进入发情期的聂语绑到他自己家里。
兰霄同被绑的像个粽子嘴被东西塞住的聂语解释道:“我这几天找了几个专家咨询过了,郝医生的推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成立的,只要你接受我的信息素,你的腺体就会自我修复。抱歉我又强迫你接受我,过了发情期我就放你走好吗?”
然后聂语就被松绑扔进了隔离室,直到他完全发情,兰霄才出现在他眼前。
兰霄把烂泥聂语摆成跪趴姿势,开拓了很久才插进饱满的大屁股之间。
兰霄真的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发出的低喘声都很轻微,他尽力削减着自己的存在感,他脑子里想象着自己是一根情趣鸡巴,一种能分泌信息素的假鸡巴。好在现在的聂语只能制造微量的信息素,兰霄才得以忍住的原始冲动不跟着陷入发情。
脑子一片混沌的聂语根本没空想他跟兰霄的恩恩怨怨,他只能感受到他正在被一根巨大的rou棍捅,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焦灼的情欲正在被满足。
这正在做爱两个人都没有想着对方,一个只想着完成信息素接触任务,一个脑子里啥都没剩下。
彩蛋保镖的职业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