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方耀琛就搬出了家。
他想安邻自己想想,安静一下,却没料到第二天警察找到他,把疯癫了的安邻带到他面前。
“你是这孩子的监护人?”
安邻是一副发病了的样子,眼眸里没有聚焦,眼睛却死死盯着方耀琛。
方耀琛清楚得不得了他这是旧病复发,心里着急的不行,把人搂进怀里抱着,轻轻拍着他的头。
“嗯。”
安邻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犯病了还是在装病,他有些神智,却无法冷静,在家里等爸爸下班,等到晚上,等到十二点,等到第二天早上,他就坐在门口静静地等,等到眼眶酸的发疼,却始终没等回他。
他不知道方耀琛是出事了还是在躲他,他就是无法冷静思考,去找他,或者给他打电话。
他疯疯癫癫的出门,往医院走,那里是爸爸领养自己的地方,那里会有他吧。
警察把他拉住的时候自己已经哭的不成样子,嘴里叫着方耀琛的名字,挣脱警察的束缚往医院走。
找到方耀琛是因为他出来丢垃圾,被安邻看见,疯了似的往那里跑。
方耀琛把人带回家,刚换了鞋子想问他到底是不是装病,人就被按在墙上被狠狠地插入!
哀鸣还没出口脖子就被掐住!
耳边安邻如受伤的猛兽般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唔!!”
下体一定是撕裂了,温热的ye体从xue口流到脚脖,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血,只知道真的好痛。
窒息感渐渐笼罩了大脑,他想去掰安邻的手,可那人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双手收紧,再收紧!
被方耀琛抛弃的认知在闹内不断扩大!想让他受伤,想让他难受,想让他心里只有自己。
他什么时候这么病态了
“安邻安邻”
他是医生,所以知道只要安邻的手再紧一分,他就会晕过去。
可他还是松手了,方耀琛根本来不及揉揉自己的脖子,一条腿就被拉起,扯开那个小洞,巨大的rou棍拔出一些,又狠狠插入!
“啊”
嘴巴被大手捂住,安邻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到,只一味拔出,插入!让他感受自己在他的身体里!哪怕那个小洞已经鲜血淋漓!
这是惩罚,安邻给方耀琛的惩罚,他怎么可以丢下他?
怎么可以?
胯间狠狠挺动!怀里的人不断颤抖,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哀嚎。
他见人已经站不住,使了力气把方耀琛两条腿都挂在臂弯,见那人哆哆嗦嗦的抱住他的脖子,后xue因为紧张搅得更紧。
“安邻”
嘴巴终于解放,吐出口的只有可怜的呻yin,“不要”
却不料那人眸色更深,大手把他的屁股死死按在胯间!巨大的rou棒毫不怜悯的向里探进!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知道滚烫的白浊射进那个小洞。
夜晚还很长,安邻就这样抱着他向卧室走,rou棍依旧埋在方耀琛体内。
低头在那人耳边说着,“不要在离开我了好吗”
那夜绝对是噩梦,被安邻翻来覆去的Cao干,晕了也不停,醒了求饶也没用,肚子都被Jingye灌满,那人却还是不知疲惫的耕耘。
停下的时候窗外微微漏了些光亮,安邻把他抱的死死的,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头顶,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股间黏腻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想去清洗,身子却根本不收支配。
这一觉便睡了很久。